2018年白宮的一份內部備忘錄,有一個現在看來充滿諷刺意味的預測:當時的戰略制定者們信心滿滿地認為,只需要短短三個月的高強度貿易戰,就能讓中國經濟“徹底屈服”。
然而,七年過去了,那個曾經被認為“三個月就跪”的對手,卻以頑強的形態實現了反超,這時,美國的經濟學者不得不承認,他們對中國的經濟出現了嚴重的戰略誤判。
那么,這種誤判源自哪里?中國現在到底有多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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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這不僅僅是一次簡單的戰術失誤,而是一場系統性的戰略認知崩塌。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約瑟夫·斯蒂格利茨在面對《金融時報》的鏡頭時,不得不承認一個尷尬的事實:美國完全看走眼了。
要說這場誤判中最“荒誕”的一幕,莫過于美國人精心設計的“關稅圍墻”。按照彼得森國際經濟研究所追蹤的數據,美國這幾年拼命加稅,原本指望著能把中國商品擋在國門之外。結果呢?這里面上演了一出精彩的“移花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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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數據上看,美國從越南的進口確實激增了300%,這讓某些政客沾沾自喜,以為供應鏈去中國化成功了。但只要把顯微鏡的倍數再放大一點,尷尬的真相就藏不住了:越南從中國進口的中間品同期暴漲了250%。
這意味著原本直接發往美國的貨物,不過是去越南海防港或者胡志明市轉了一圈,“貼個牌”繼續賣給美國消費者。對此,斯蒂格利茨的評價可謂一針見血:這招除了把美國國內的通貨膨脹搞上去,對于壓制中國出口,根本就是“鈍刀子割肉——毫無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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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連那些原本被寄予厚望的“回流美國”計劃也遭遇了現實的冷水——波士頓咨詢公司的調研擺在桌面上:盡管喧囂聲很大,但實際上仍有67%的美國企業堅定地把中國視為最核心的供應鏈基地,這個比例比起貿易戰開打前,僅僅微跌了3個百分點。
除了貿易,還有科技。曾幾何時,西方主流觀點給中國經濟貼的標簽就是“山寨大國”,認定中國人只會模仿,沒有創新基因。即便是在半導體這種硬核領域,連行業教父、臺積電的張忠謀都曾判斷大陸的制造技術落后十年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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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現實回敬給這種傲慢的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當美國還在試圖封鎖上一代技術時,長江存儲已經悄無聲息地搞出了300層3DNAND閃存,率先量產并在這個細分領域反超了三星和美光。
這種技術躍遷的速度,讓當初那些斷言“中國制造2025”會因封鎖而夭折的美國商務部報告成了笑柄。更不用提5G領域,華為手里握著的必要專利占比高達26%,把高通(10%)和愛立信(9%)遠遠甩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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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德國的統計公司在2024年的報告中都不得不承認,現在的游戲規則變了,不僅僅是接受規則,中國正在成為標準的制定者。這從中國參與國際標準組織技術委員會的數量翻倍達到138個這一事實中,就能窺見一斑。
斯蒂格利茨認為,美國之所以會犯下如此巨大的錯誤,根源在于長期以來的“老大心態”。他們總是幻想著中國會按照西方設計的劇本演下去:只要開放市場、加入WTO,中國最終會變成一個“溫順的大號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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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個國家驚人的執行力和獨特的體制優勢。看看那些讓華盛頓感到不可思議的基礎設施建設吧,當美國國會為了修補一座幾十年沒維護的破橋而吵得不可開交時,中國就像按下了快進鍵。
世界銀行的數據冷冰冰地告訴我們:中國的高鐵里程已經突破4.2萬公里,構成了全球70%以上的高速鐵路網。反觀美國,規劃了許久、承載著無數夢想的加州高鐵,直到現在還只是在中央谷地的那一小段上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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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劇本也在新能源和造船業上演,還記得美國能源部2015年的預測嗎?那時他們把寶全押在了頁巖氣革命上,認定這將保住美國的能源霸權。而此時的大洋彼岸,中國正在默默布局光伏和新能源汽車。
結果就是,到了2024年,中國不僅在這個領域壟斷了全球85%的光伏產能,組件出口額飆到了920億美元,更是讓特斯拉這樣的巨頭都在銷量榜上感到了身后追趕者的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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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上的角力則更加直觀,根據英國國際戰略研究所的統計,僅2023年一年,中國下水的軍艦噸位就相當于整個法國海軍的總和。面對大連和江南造船廠那令人恐怖的產能,正面臨產能不足、維修排隊的美國造船業,恐怕內心五味雜陳。
為什么中國能做到這些?這絕不是某些美國鷹派口中的“運氣”或者“偷竊”。其背后的支撐,是美國長期選擇性忽視的深層根基:教育和研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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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去看一看OECD經合組織的PISA測試成績,會發現一個令美國精英階層不安的現實。在數學、科學和閱讀這三大基礎能力的測試中,中國學生全面碾壓,分差最大的一項竟然拉開了62分。這種基礎教育的代差,直接轉化為了勞動力市場的素質紅利。
現在的中國,擁有一支受過高等教育的龐大軍團,人數高達2.4億,是美國的1.8倍。正是這群人,在沒日沒夜地攻關,讓斯坦福大學的AI指數榜單上,中國學者的論文引用量在2023年完成了對美國的超越,高質量論文數量甚至超出了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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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美國在研發上的自滿也在付出代價,曾經被視為創新燈塔的美國,其科研投入占GDP的比重長期停滯在2.8%左右,而中國已經追趕到了2.6%,并且還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攀升。
斯蒂格利茨看得明白,美國經濟這些年有點“脫實向虛”,華爾街的金融游戲玩得風生水起,卻把實體制造業掏空了。反觀中國,不管是發放補貼、建設園區,還是政策引導,國家不僅是在“定目標”,更是在實實在在地“砸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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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趣的是,美國一直引以為傲的“全球盟主”地位,似乎也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穩固。雖然通過制裁華為、切斷芯片供應試圖“卡脖子”,甚至企圖把中國踢出全球化體系,但現實是,地球離了誰都得轉。
國際清算銀行2024年的數據簡直是在給美元霸權敲警鐘:人民幣的跨境支付額在五年間暴漲了400%,而同期美元的市場份額卻下滑了5.6個百分點。中國并沒有被孤立,反而通過“一帶一路”將貿易觸角延伸到了歐洲、非洲和亞洲的各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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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甚至連NASA都不得不尷尬地承認,在太空中運行的那個唯一的綜合性空間站是中國的,畢竟在2023年,中國完成了68次航天發射,成功率高達96%,而這一切,都是在美國嚴酷的封鎖下獨立完成的。
事到如今,正如斯蒂格利茨所警告的那樣,美國是時候從那場做了幾十年的舊夢中醒醒了。靠加關稅、搞脫鉤、甚至想把中國按下去的舊策略,已被事實證明完全失效,中國經濟的韌性遠超華盛頓智庫模型的計算范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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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美國而言,與其在圍堵中國的墻上不停地撞南墻,不如回過頭來修一修自家的橋,練一練自己的內功。畢竟,中國崛起的腳步聲已經清晰可聞,承認現實,學會平視,或許才是下一個十年最明智的生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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