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陳述內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贅述文章結尾
1939年深秋,重慶城里風雨連綿。
蔣介石那段時間情緒不太好,身邊的人都能感覺到。
他不說話的時候,常常一個人坐在書房的藤椅上,盯著窗外。
他手邊那本日記還是每天寫,可字跡比以往潦草,內容也變得反復。
有人說,是因為政局不穩,也有人悄悄提起——“是不是又和夫人鬧別扭了?”
可那會兒,沒人知道,一位名叫陳穎的年輕女子,已悄然離開中國,坐上開往舊金山的船。
她的行李不多,卻帶著一張美國護照、一封宋美齡親筆寫的信,還有五十萬美元的匯票。
這事兒,在蔣家幾乎是諱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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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到尾,蔣介石一句話沒公開說過。
可熟悉他的人知道,他不是不在意。
他只是不愿意承認,自己在一場“家務事”里,被徹底擺了一道。
那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得從頭說起。
1937年全面抗戰爆發,蔣介石作為國民政府最高領導人,壓力山大。
外敵當前,內部紛爭不斷,他幾乎是日夜操勞。
可就在這樣一個節骨眼上,他在一次私人聚會上,遇到了陳立夫的侄女——陳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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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個很偶然的場合。
蔣介石本來只是臨時去陳家歇歇腳,喝口茶。
沒想到,剛進屋,一個穿著淺色旗袍的姑娘從廚房走出來,端著茶壺,小心翼翼地放在他面前,沖他點了下頭。
動靜不大,但蔣介石抬眼那一刻,身邊的戴笠就直覺不對勁。
后來有人回憶,那天蔣介石在茶幾上用手指蘸水,反復寫了一個字:“穎”。
這姑娘剛從美國學成歸來,英文流利,性格溫婉。
戴笠那段時間正因工作出錯,被蔣介石訓得不輕,急著找機會彌補。
他心思一動,向蔣建議說:“要不讓她來做英文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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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立夫聽了,立刻明白過來,連連點頭:“行!她正好閑著。”
就這樣,陳穎進了蔣介石的辦公室。
表面上是秘書,其實很快就成了“身邊人”。
那時候的宋美齡正忙著籌建空軍醫院,經常外出慰問,確實疏于對蔣的打理。
沒過多久,蔣介石幾乎天天都要見陳穎,不管有沒有文件翻譯的活兒。
但這事兒沒瞞多久。
宋靄齡最先起了疑。
她看陳立夫那陣子總是一臉“得意樣”,就托人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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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消息一層一層傳回來,拼起來就是那么回事兒。
她沒直接告訴妹妹,而是試探著說:“最近老蔣有點不對勁,你啊,該關心就關心。”
三天后,宋美齡哭著沖進孔公館,一頭撲在大姐懷里,只說了一句話:“我不想再過了。”
宋靄齡勸了半天,才讓她冷靜下來。
之后的事兒,就像一場沒有硝煙的戰斗。
宋美齡沒吵,也沒鬧。
她只是等蔣介石出門后,直接去了陳穎的宿舍。
那是個秋天的下午,天陰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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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美齡推門進去,屋里亂得一塌糊涂。
陳穎正準備出門,見她來了,一臉慌張。
宋美齡沒有發火。
她只是坐下,盯著陳穎看了一會兒,然后說:“你知道你現在的路,通向哪里嗎?”
陳穎沒作聲。
過了一會兒,她低聲說:“我聽陳伯伯說,我是來幫忙的。”
“幫誰的忙?”宋美齡語氣很平靜,“你以為你在選擇,其實是被人安排。”
談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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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宋美齡拿出一封信、一張機票,還有一張匯票,說:“這筆錢,足夠你在美國重新開始。
你還年輕,還有機會。”
幾天后,陳穎離開重慶。
蔣介石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晚了。
他發了火,但又不能明說。
只好讓人去美國大使館打聽消息。
結果,一封電報從華盛頓傳來:“陳穎女士已在舊金山安頓。”
從那以后,蔣介石再沒提過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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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立夫也變得格外低調。
戴笠反倒松了一口氣,覺得自己這回算是逃過一劫。
這段插曲沒有出現在任何官方記錄里。
但蔣介石的日記沒有放過自己。
他在當年的一頁上寫了六個字:“見艷心動,記大過。”
其實早在1920年代,蔣介石就已經不是個普通的丈夫。
他年輕時的婚姻,是家里安排的。
原配毛福梅比他大五歲,賢惠能干,但文化水平不高,和他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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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陳潔如,是他一手“爭取”來的,可沒幾年,也被送去了美國。
1927年與宋美齡的婚禮,是蔣介石人生的轉折點。
那天,他對外聲明離婚,徹底與過去切割。
婚禮選在上海大華飯店,北大校長蔡元培主持,連《紐約時報》都派了記者。
蔣介石明確說:“這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一天。”
但他始終有個掙脫不了的毛病——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動。
幾十年后,蔣介石去世。
他的日記被公開。
那本厚厚的筆記本里,夾著一封舊信。
紙已經發黃,是蔣經國寫給他的,說的是毛福梅在日軍轟炸中遇難的事。
信里一句話特別重:“娘說過,要代您受過。”
蔣介石沒有回信。
只是在信紙背后,用鉛筆寫下四個字:“福梅,對不起。”
參考資料:
張憲文主編,《中華民國史資料叢稿》,江蘇人民出版社,2005年。
蔣經國著,《我的父親蔣介石》,遠流出版公司,2001年。
陳立夫口述,《陳立夫回憶錄》,傳記文學出版社,1988年。
楊天石,《蔣介石真相》,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2010年。
《蔣中正日記》,斯坦福胡佛研究所藏,部分已公開整理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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