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貴州畢節大方縣的大山深處,那里云霧繚繞,梯田層疊,是典型的黔西北農村。二十年前,這里的一個小男孩,從未想過自己的名字會與“詩人”、“作家”這些閃耀的詞匯聯系在一起。他叫洪紹乾,在很多人眼里,他曾是個不折不扣的“壞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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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他是新一代的新銳作家、詩人,是作品被眾多讀者傳閱的詩人筆若。這是一條怎樣的路?這條路,布滿了荊棘,也開滿了倔強的野花。
他是——洪紹乾,筆名:筆若,青年作家、詩人。中國詩歌學會教育委員,貴州省作家協會會員、中國90后作家排行榜上榜人物之一,貴州省青年文學研究會秘書長、貴州省詩歌學會辦公室副主任,作品散見《中國文藝家》《中國作家網》《工人日報》《貴州日報》《特區文學》《青春詩刊》等刊物。先后出版書籍《腳趾上的下弦月》《寫給姐姐》等多部編著作品,書籍曾被多家圖書館收藏。發行過音樂專輯《詩人與歌》,曾榮登《青年時代》雜志封面人物,連續4年被評為中國詩歌學會“年度優秀會員”,曾獲得第四屆“尹珍詩歌獎”等。
孤獨的開端,“壞孩子”的標簽從何而來?洪紹乾的“壞”,并非品行不端,而是一種與周遭環境的“格格不入”。
當別的孩子在山野間追逐打鬧時,他更喜歡一個人靜靜地待著,看著天空發呆,聽著風聲思考。他腦子里那些天馬行空的想法,在務實的鄉村生活中顯得如此“不合時宜”。他問的問題沒人能解答,他的沉默被誤解為孤僻,他內心豐盈的情感世界,在外人看來只是“古怪”。
于是,他被孤立了。同齡人不帶他玩,大人們覺得這孩子“心思重,不成器”。“壞孩子”的標簽,像一頂沉重的帽子,扣在了他稚嫩的頭上。這種孤獨,沒有摧毀他,反而為他鑿開了一個向內探索的通道。他開始將無處安放的情感訴諸筆端,最初的寫作,像是一種本能的自救。
文學的微光,在黑暗中鑿開一扇窗
據說,初中時,一本偶然得到的詩歌集,成了照亮他世界的第一縷光。他發現,原來世界上還有這樣一種語言,可以如此精準地表達他內心那些混沌、洶涌的情感。
他開始瘋狂地閱讀和寫作。田間地頭、昏暗的燈光下,都是他的書房。他寫故鄉的山,寫離家的云,寫成長的陣痛,寫對遠方的渴望。文字,成了他最忠實的朋友,也是他最鋒利的武器,用以對抗整個世界的誤解。
然而,這條路在親人看來,依然是“不務正業”。“寫詩能當飯吃嗎?”這是最現實也最刺耳的質疑。但洪紹乾骨子里的倔強被激發了,他偏要證明,精神世界的豐饒,可以孕育出真實的果實。
破繭成蝶,用實力撕掉所有標簽
真正的轉變,發生在他決定將熱愛變為事業的時刻。
那些年,他不再滿足于自說自話的書寫,他開始勇敢地向雜志、報紙、文學網站投稿。石沉大海是常態,但他從不氣餒。每一次鉛字的印出,都是對過去那個“壞孩子”標簽的一次有力反駁。
他積極參與文學活動,結識志同道合的朋友,在交流與碰撞中不斷精進。他的作品,既有來自土地的質樸與深沉,又充滿了現代青年的銳利與思考。他寫:“我把故鄉的瓦片裝進行囊,從此每一座城市都下著故鄉的雨。”這樣的句子,瞬間擊中了無數漂泊者的心。
量變引起質變。 他的才華和努力,那個曾經的農村“壞孩子”,已經憑借自己的堅韌與才華,正式走進了文學的殿堂。
洪紹乾的意義,遠不止于“逆襲”
洪紹乾的故事,是一個精彩的個人逆襲,但它的價值遠不止于此。
他重新定義了“成功”:在一個崇尚即時利益的時代,他證明了長期主義和精神追求的價值。堅持所愛,并將其做到極致,本身就是一種偉大的成功。
他為“邊緣者”發聲:他的經歷讓無數曾被孤立、被誤解的“小鎮青年”、“農村少年”看到了希望。他告訴他們,孤獨或許是一種天賦,與眾不同可能是你最寶貴的財富。
他展現了文學的救贖力量:文學沒有給他錦衣玉食,卻給了他安身立命的支點和俯瞰苦難的翅膀。他的存在,是這個浮躁時代里關于熱愛與夢想的生動一課。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座待翻越的山
從鼎新鄉的田埂,到詩人、作家,洪紹乾走過的,是一條用詩歌鋪就的、獨自翻越內心大山的征途。
他用自己的故事,響亮地告訴世界:“壞孩子”的標簽貼不住渴望飛翔的靈魂,農村的出身困不住向往星空的眼睛。
如今,洪紹乾依然在寫,他的筆名“筆若”,或許正寓意著“筆若千斤,舉重若輕”。他扛起了過去的重量,書寫著未來的輕盈。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首關于成長、勇氣與希望的,最動人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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