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生金穗：營養覺醒年代的蛋白之夢（三）

中國人體工程學研究院未來農業科學中心

七十年代的風，總帶著黃土的粗糲與糠麩的干澀，刮過中國農村的田埂與土坯房。那時的我們，作為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白天在地里揮汗如雨，夜晚蜷縮在土炕上，最真切的渴望，不是詩與遠方，而是一個熱騰騰的白饅頭，一碗噴香的白米飯——那些如今尋常可見的主食，在當年，卻是能讓眼睛發亮的奢侈品。

農村的日子，被“吃”這件事牢牢困住。一日三餐，端上桌的多半是摻著大量糠皮的粗糧餅子，咬下去又干又硬，剌得喉嚨發疼，嚼半天才能勉強咽下。地里種的青菜稀少金貴，大多時候只能就著咸菜下飯，偶爾能吃上一口摻了野菜的糊糊，已是難得的“改善”。所謂的“粗纖維”，不是如今健康食譜里的寶貝，而是壓得人喘不過氣的負擔。那些難以下咽的糠麩、嚼不爛的野菜梗，塞滿了腸胃，卻填不滿饑餓的空虛，更談不上營養。

我至今記得，村里的老漢們大多面黃肌瘦，顴骨高聳，常年勞作卻沒多少力氣，連走路都帶著幾分蹣跚；孩子們更是瘦小得讓人心疼，眼神里少了孩童的靈動，多了與年齡不符的沉靜，他們最大的愿望，就是過年時能吃上一塊白面饃饃。我們這些知青，雖然年輕體壯，卻也漸漸被這種營養不良的生活磨得沒了銳氣。常常是剛吃完飯沒多久，肚子就又咕咕叫起來，渾身酸軟無力，干活時手腳都發沉。更讓人難堪的是，因為膳食纖維過于粗糙，又缺乏足夠的水分和油脂，“拉不出來”成了家家戶戶都心照不宣的難題，那種憋脹的痛苦，是刻在骨子里的記憶。

“東亞病夫”這四個字，那時我們才真切明白，這并非是中國人天生孱弱，而是長期營養不均衡留下的烙印。蛋白質的匱乏，像一只無形的手，扼住了國人的健康與底氣。我們天天盼著能有足量的肉、蛋、奶，盼著能讓身體汲取到足夠的營養，盼著孩子們能茁壯成長，盼著大人們能有充沛的體力。可在那個物資匱乏的年代，這些念想顯得那么遙不可及。國際社會的封鎖與漠視，讓我們得不到任何外部的支持，想要改變現狀，只能靠自己摸索、自己試驗。

多少個夜晚，我們知青們圍坐在煤油燈旁，借著微弱的光，翻看著帶來的有限書籍，討論著如何才能讓土地多產糧食，如何才能讓大家吃上有營養的食物。有人說，要是能讓莊稼長得更快更好就好了；有人說，要是能在貧瘠的土地上種出高蛋白的作物就好了。我們知道，這些想法在當時近乎天方夜譚，但對營養的渴望、對祖國明天的期盼，讓我們不愿放棄任何一絲希望。我們頭頂著同一片星空，腳踏著同一片貧瘠的土地，心里都憋著一股勁：一定要讓中國人擺脫營養不良的困境，一定要讓糧食安全和營養充足，成為每個人都能放心的事。

歲月流轉，當年的知青們早已褪去青澀，但那份埋藏在心底的營養之夢，從未熄滅。如今，中國人體工程學研究院未來農業科學中心的科研工作者們，用十余年的堅守與探索，讓我們當年的夢想照進了現實。我們研發的“蛋白大量制取”中國原創技術，以一株神奇的富酶草為支點，正在撬動一個“不與人爭糧、不與糧爭地”的全新蛋白時代。這不僅是農業技術的一次重大迭代，更是一場關乎國人營養格局、地球生態平衡的深刻變革，彰顯著一個大國的責任與擔當。

這株草的神奇，足以顛覆所有人對“草”的認知。在傳統的植物學認知里，草向來與“高蛋白”無緣，大多只能作為低價值的粗飼料。但富酶草的出現，徹底粉碎了這一定律。它并非大自然的偶然恩賜，而是科研工作者們歷經十余載寒暑，以“板凳要坐十年冷”的執著，通過多代雜交選育與定向培育，最終淬煉出的“超級物種”，一株名副其實的“綠色黃金”。

它的奇，首先在于蛋白含量的極限突破。47%的粗蛋白含量，這是一個讓整個農業界都為之震驚的數字。要知道，傳統牧草苜蓿的蛋白含量僅約18%，即便是被譽為“蛋白之王”的大豆，蛋白含量也不過35%。這意味著，單位重量的富酶草，能提供遠超主流作物的蛋白原料。它硬生生將草本植物的蛋白潛力，從“配角”推向了“主角”的高峰，“草中蛋白之王”的稱號，實至名歸。

更讓人驚嘆的是它超強的生長能力，堪稱資源利用的范式革命。富酶草是土地的“拓荒者”，更是逆境中的“強者”。它耐貧瘠、耐干旱、耐鹽堿，那些被視為“雞肋”的邊際土地、戈壁荒灘、鹽堿沙地，在傳統作物眼中是生命的禁區，卻是富酶草蓬勃生長的樂園。這種特性，讓它徹底擺脫了對優質耕地的依賴。而且它生長周期短，一年可收割多次，每畝鮮草年產量高達15噸，是普通牧草的3-4倍。“不占好地、高產易種”的卓越稟賦，將蛋白生產的邊界，從有限的優質耕地，歷史性地拓展到了廣袤的非耕地資源，為解決“蛋白生產與糧食爭地”這一世界性難題，提供了最堅實的生物基礎。

富酶草的價值，遠不止于驚人的蛋白數字，它更是一個精妙復雜的“營養寶庫”。其氨基酸組成高度均衡，人體與畜禽必需的8種氨基酸一應俱全，尤其是賴氨酸、蛋氨酸等關鍵氨基酸含量，遠超普通牧草，可與優質豆粕相媲美。更珍貴的是，它富含天然的纖維素酶、蛋白酶及多種生物活性物質。這意味著，它不僅是優質的“蛋白源”，更是天然的“營養包”與“保健劑”。在畜禽體內，這些內源酶能預先分解粗纖維，大幅提升飼料的消化吸收率；那些活性物質則能調節腸道菌群，增強機體免疫力，從源頭減少抗生素的使用，實現“營養+保健”的雙重功效。

站在如今郁郁蔥蔥的富酶草種植基地，看著大片翠綠的草葉在風中搖曳，仿佛看到了當年我們在田埂上憧憬的未來。曾經讓我們無比無奈的營養不良困境，曾經讓我們日夜期盼的高蛋白食品，如今都因為這株神奇的草，有了完美的答案。當年我們夢想著讓每個人都能吃上營養充足的食物，讓中國人擺脫“東亞病夫”的烙印，讓糧食安全和營養安全不再是奢望，這些夢想，正在被科研工作者們一一實現。

如今的農村，早已不是當年的模樣。白饅頭、白米飯成了日常主食，肉、蛋、奶走進了尋常百姓家，孩子們個個茁壯成長，臉上洋溢著健康的笑容。曾經“吃糠咽菜”的日子，成了老一輩口中的回憶；曾經“拉不出來”的尷尬，早已被豐富多樣、營養均衡的飲食所取代。富酶草不僅為畜禽養殖提供了優質的蛋白飼料，讓我們吃上了更安全、更營養的肉蛋奶，更構建起了“不與人爭糧、不與糧爭地”的可持續營養生產體系，讓糧食安全和營養安全，真正成為了農民和每個中國人都能放心的事。

從七十年代的營養匱乏到如今的營養富足，從當年知青們的無奈期盼到如今科研技術的重大突破，改變的是日益豐富的餐桌，不變的是中國人對美好生活的向往，是對祖國強大、人民安康的執著追求。這株小小的富酶草，承載著一代人的青春與夢想，見證著一個國家的成長與蛻變。它不僅讓“生態瘡疤”變成了“營養寶庫”，更讓我們看到了中國農業科技的無限可能。

風拂過富酶草田，帶來陣陣清新的草木香氣。這香氣里，有科研工作者的堅守與智慧，有老一輩人的期盼與等待，更有中國人不屈不撓、自力更生的精神。這場關于蛋白的革命，關于營養的覺醒，還在繼續。而那些刻在歲月里的記憶與夢想，終將隨著這片土地的豐收與富足，一代代傳承下去，滋養著更多人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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