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為虛構小說故事,地名人名均為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請知悉。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如有侵權請聯系刪除
"元帥,后排第七列那個兵,有古怪。"
張憲壓低聲音,手已按在刀柄上。
岳飛目光如炬,盯著校場中那名一動不動的新兵。月光潑灑在三千將士身上,地面鋪滿黑色的影子,密密麻麻如同樹林。
唯獨那人腳下,空空蕩蕩。
"傳令,所有人原地不動。"岳飛聲音冰冷,"張憲,你帶人盯住他,不許靠近,不許打草驚蛇。"
"遵命。"
岳飛轉身大步離開校場,月光在他背后拉出長長的影子。走到中軍帳門口,他突然停步,回頭看了一眼那名新兵。
"天亮前,秘密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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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紹興六年八月十五,岳家軍駐扎襄陽城外已有三月。
北伐受阻,糧草不繼,朝廷的旨意一道比一道嚴厲。軍營里氣氛壓抑,士兵們都明白,這支曾經所向披靡的鐵軍,正被困在一張無形的網里。
三天前的傍晚,襄陽守將派人送來二十名新兵。
"岳元帥,這些都是自愿從軍的好兒郎。"來人笑容滿面,"聽聞您要北伐中原,特來投效。"
岳飛接過名冊,一個個看過去。李成、趙虎、王鐵……都是普通的名字,籍貫各不相同,有河南的,有山東的,還有兩個說是從河北逃難來的。
"守將大人有心了。"岳飛合上名冊,"只是眼下局勢微妙,突然來這么多新兵……"
來人打斷他:"元帥多慮了,都是良民,絕無問題。"
說完轉身就走,連茶都沒喝。
張憲從帳外進來:"元帥,我覺得不對勁。"
"我也覺得。"岳飛把名冊扔在桌上,"金兵壓境,朝廷猜忌,這個時候誰會主動投軍?"
"要不要查?"
"查,但要暗查。"岳飛站起身,"先讓他們進營,正常操練,你派幾個機靈的盯著,看有沒有異常。"
接下來兩天,岳飛一直在觀察這批新兵。
白天操練時,這些人倒也中規中矩,隊列、刀法、騎射都不算生疏。但細看之下,總有些說不出的古怪。
尤其是那個叫李成的。
此人身高八尺,體格健壯,力氣出奇的大。練習劈砍時,他一刀下去,木樁應聲而斷。其他士兵都驚呼出聲,他卻面無表情,像什么都沒發生。
"李成,好力氣!"教頭拍著他肩膀,"以前在哪里當過兵?"
李成搖搖頭,不說話。
"問你話呢!"教頭提高音量。
李成依然沉默,只是呆呆看著遠處的山巒。
教頭有些惱火,抬手要打。李成突然轉頭,眼神空洞地盯著他。那目光冰冷得像死人,教頭的手僵在半空,硬是沒敢落下來。
晚上,有士兵來報告:"元帥,那個李成有點邪門。"
"怎么講?"
"他從來不睡覺,整晚坐在帳里發呆。我們幾個想跟他說說話,他理都不理。"士兵壓低聲音,"還有啊,他不吃飯,三天了,一口東西都沒吃,只喝水。"
岳飛皺眉:"不吃飯?"
"是啊,我們好幾個人都看見了。每次開飯,他就拿個碗裝滿水,坐在角落里喝。饅頭肉湯碰都不碰。"
"身上有傷嗎?"
"沒有,我們偷偷看過,身上干干凈凈,連疤都沒一道。"
岳飛揮手讓士兵退下,獨自坐在帳中沉思。不吃飯、不睡覺、眼神空洞……這個李成,到底是什么人?
牛皋從外面掀簾進來:"元帥,剛才我去巡營,發現那個李成不在帳里。"
"去哪了?"
"不知道,我讓人找了一圈,沒見著。"
岳飛霍然起身:"馬上集合人馬,去后山找!"
一行人提著火把沖向軍營后山。月色朦朧,山林寂靜,只有蟲鳴聲此起彼伏。
走了大約一炷香時間,前面的士兵突然停步:"元帥,您聽。"
眾人屏息,隱隱聽到有人在說話。
聲音從山腰傳來,含糊不清,像是在念咒語。岳飛做了個手勢,眾人悄悄靠近。
翻過一塊巨石,眼前的景象讓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李成盤腿坐在一塊平地上,雙手舉著什么東西對著月亮。月光灑在他身上,他的身體竟呈現出半透明的狀態,能隱約看見體內的骨骼輪廓。
"天上的神啊,讓我完成使命吧……"李成喃喃自語,聲音沙啞得不像人聲,"我不想再這樣活著……不,我已經不是活著了……"
他手里舉著一塊黑色的玉佩,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
張憲握緊刀柄,想要沖上去。岳飛伸手攔住他,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李成突然七竅流血。鮮血順著他的臉往下流,滴在地上,發出"嗤嗤"的聲音,地面竟被腐蝕出一個個小坑。
他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退!"岳飛低喝一聲。
眾人悄悄退回巨石后面。又過了一盞茶時間,李成站起身,收起玉佩,踉踉蹌蹌往山下走。
等他走遠,岳飛帶人來到剛才李成坐過的地方。地上一片焦黑,那些血滴腐蝕的痕跡觸目驚心。
牛皋蹲下身,伸手要碰。
"別碰!"岳飛喝止,"這不是人血。"
張憲臉色發白:"元帥,這……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岳飛沒有回答,只是盯著地上的焦痕,眉頭越皺越緊。
回到中軍帳,天已快亮。岳飛把幾個心腹將領召集起來。
"今晚看到的,誰都不許外傳。"他環視眾人,"李成這個人,來歷不明,身份可疑。但現在還不知道他的目的,不能輕舉妄動。"
"元帥的意思是?"
"繼續監視,但要加強戒備。"岳飛頓了頓,"尤其是我的住處,白天黑夜都要有人守著。"
張憲明白過來:"元帥是說,他可能沖著您來的?"
"十有八九。"岳飛冷笑,"這世道,想要我命的人多了去了。"
接下來的白天,李成照常操練,看不出任何異常。但岳飛觀察得更仔細了,他發現李成對疼痛完全沒有反應。
訓練時,李成的手被刀劃破,鮮血直流。其他士兵趕緊圍上去,他卻看都不看一眼,繼續練刀。
教頭給他包扎傷口,他從頭到尾面無表情,像是受傷的不是自己。
更詭異的是,那道傷口愈合的速度快得驚人。中午還血肉模糊,到了傍晚就結痂了,到晚上已經看不出傷痕。
岳飛越來越確定,這個李成絕非常人。
八月十五這天晚上,月亮格外圓。
岳飛突然下令:"今晚子時,全軍校場集合,突擊閱兵!"
將領們面面相覷,深更半夜閱兵,這是要做什么?但軍令如山,誰也不敢多問。
子時三刻,三千岳家軍整齊列隊在校場上。
月光如水,照得整個校場如同白晝。士兵們筆直站立,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長,黑壓壓一片。
岳飛騎馬緩緩巡視。他的目光從第一排掃到最后一排,從左到右,仔仔細細看過每一個人。
當走到后排第七列時,他的目光突然停住了。
就是那個李成。
此人身高馬大,站在隊列里格外顯眼。月光照在他身上,把他的輪廓勾勒得清清楚楚。
但他腳下,什么都沒有。
其他士兵腳下都有影子,唯獨他,地面空空蕩蕩,干干凈凈,仿佛這個人根本不存在。
岳飛勒住馬,手按在佩劍上。
張憲騎馬靠過來,也看到了這一幕。他倒吸一口涼氣,壓低聲音:"元帥……"
"所有人原地不動。"岳飛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張憲,盯住后排第七列那個人。"
"是!"
岳飛調轉馬頭,大步離開校場。月光在他身后拉出長長的影子,那影子清晰分明,像是要把他釘在地上。
走到中軍帳門口,他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還站在原地的李成。
那人依然紋絲不動,月光照在他身上,像是照在一具空殼上。
"天亮前。"岳飛低聲說,"秘密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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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中軍帳里,燭火搖曳。
岳飛坐在主位,張憲、牛皋、王貴幾個心腹將領分列兩旁。
"元帥,那個李成……"牛皋咽了口唾沫,"真的沒有影子?"
"你們都看見了。"岳飛敲著桌子,"月光那么亮,三千人都有影子,就他一個人沒有。"
張憲說:"我剛才又看了一遍,確實沒有。不光沒有影子,我還發現他的眼睛在發光。"
"發光?"
"對,就像野獸的眼睛,在黑暗里泛著綠光。"張憲打了個寒戰,"元帥,這人不對勁,我看不像是活人。"
王貴沉聲道:"會不會是妖物?"
帳內一片沉默。
這個年代,人們對鬼神之說深信不疑。一個沒有影子的人,除了妖物,還能有什么解釋?
岳飛卻搖頭:"不是妖物。"
"元帥何以見得?"
"妖物怕陽光,但李成白天照常操練,沒有任何異常。"岳飛站起身,背著手在帳里踱步,"我倒覺得,他更像是……死人。"
眾人大驚:"死人?"
"你們想想,他不吃飯、不睡覺、不怕疼、傷口愈合極快。"岳飛掰著手指數,"還有那晚在后山,他身體半透明,流的血能腐蝕地面。這些都不是活人該有的特征。"
牛皋咽了口唾沫:"那……他到底是什么東西?"
"不知道。"岳飛轉身看著眾人,"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他是沖著我來的。"
"元帥!"張憲霍然起身,"不如現在就拿下他,嚴刑拷問!"
"不行。"岳飛擺手,"貿然動手,可能打草驚蛇。我懷疑,李成背后還有人。"
"什么意思?"
"襄陽守將突然送來二十個新兵,其中就有李成這么個怪物。"岳飛冷笑,"你們說,這是巧合嗎?"
眾人恍然大悟。
"那守將早就被收買了?"王貴憤怒道,"這些人是他故意送進來的?"
"很有可能。"岳飛點頭,"所以,不能打草驚蛇。我要知道,到底是誰想要我的命。"
張憲問:"那現在怎么辦?"
"繼續監視。"岳飛吩咐,"派最機靈的幾個人,二十四小時盯著李成。他去哪里、見什么人、說什么話,一字不漏記下來。"
"遵命!"
散會后,岳飛獨自坐在帳中。
燭火跳動,他的影子在帳壁上忽明忽暗。他盯著那個影子看了很久,突然想起多年前的一件事。
那時他還年輕,跟著師父周侗學武。有一次師父說:"飛兒,這世上有一種邪術,能讓死人重新站起來。"
"死人怎么能站起來?"年少的岳飛不信。
"用活人的魂魄,灌注到死人的身體里。"周侗壓低聲音,"這種死人力大無窮、不知疼痛、不懼刀劍。但有個致命弱點——他們沒有影子。"
"為什么沒有影子?"
"因為魂魄不全。"周侗嘆氣,"被強行灌注的魂魄,只是一縷殘魂,不足以讓身體完整。所以月光照不出影子,陽光下也只有淡淡的輪廓。"
當年聽師父講這些,岳飛只當是傳說。沒想到今天真的遇上了。
如果李成真是這種死人,那么問題來了——是誰用這種邪術對付自己?
第二天一早,張憲急匆匆跑來:"元帥,有發現!"
"說。"
"昨晚李成又去了后山。"張憲喘著氣,"這次我們派了五個人遠遠跟著,看得清清楚楚。"
"看到什么了?"
"他又拿出那塊黑色玉佩,對著月亮念咒。"張憲咽了口唾沫,"念了大約一炷香時間,突然七竅流血,渾身抽搐。"
"然后呢?"
"然后他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我們以為他死了,正想靠近看看。"張憲臉色發白,"結果他突然爬起來,嘴里說話了。"
"說什么?"
"他說……"張憲聲音發抖,"'還有三天,還有三天我就能完成使命了。元帥啊元帥,你不該擋了某些人的道……'"
岳飛瞳孔一縮:"就這些?"
"還有。"張憲繼續說,"他還說,'每月十五,我必須用活人鮮血續命。要不然這具身體就會崩潰……我已經殺了六個人了,岳飛是第七個……'"
帳內一片死寂。
六個人?岳飛是第七個?
岳飛猛地想起一件事。過去半年里,朝中確實有六位主戰派將領突然身亡。有的說是急病,有的說是意外。當時他就覺得蹊蹺,但沒有證據。
現在看來,那六個人,都是被這種邪術害死的!
"元帥,現在怎么辦?"牛皋急道,"既然知道他要殺您,不如先下手為強!"
岳飛搖頭:"不急。今天是八月十六,距離下個十五還有一個月。"
"您的意思是?"
"我要知道,他口中的'某些人'是誰。"岳飛站起身,"這一個月,讓他自由活動,但要嚴密監視。我倒要看看,他會不會露出馬腳。"
接下來的日子,李成照常訓練,沒有任何異常舉動。但監視的士兵發現,他每天夜里都會離開營帳,去后山對著月亮發呆。
有時候他會自言自語,說一些奇怪的話。
"我生前是襄陽城的一個獵戶,有妻子有孩子……"
"三個月前,金兵攻城,我戰死在城墻上……"
"醒來時,我已經躺在一個陰暗的地窖里……有人在我身邊念咒……"
"我想反抗,但身體不聽使喚……他們說,只要殺了岳飛,就放我妻兒一條生路……"
士兵們把這些話一字不落報告給岳飛。
岳飛聽完,沉默良久。
原來如此。李成本是襄陽城的守軍,戰死后被人用邪術復活,變成了殺人工具。他體內還殘留著生前的意識,所以才會痛苦,才會掙扎。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岳飛嘆氣,"但他既然已經殺了六個人,就不能留了。"
九月十四這天晚上,岳飛做了個決定。
"明天是十五,李成肯定會再去后山。"他對張憲說,"這次,我親自去。"
"元帥不可!"眾將領齊聲反對。
"無妨。"岳飛擺手,"我倒要看看,這個李成,到底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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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九月十五,月圓之夜。
岳飛帶著張憲、牛皋等十幾個心腹,提前埋伏在后山。
子時剛過,李成果然出現了。
他踉踉蹌蹌走到山腰的那塊空地上,盤腿坐下,從懷里取出黑色玉佩。
月光灑下來,玉佩泛著詭異的紅光。
李成舉起玉佩,對著月亮開始念咒。聲音嘶啞低沉,不像人聲,更像是從地獄傳來的呼號。
"天上的神啊,地下的鬼啊,讓我完成最后的使命吧……"
他的聲音越來越大,身體開始顫抖。
突然,七竅流血。黑色的血從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里涌出來,滴在地上,發出"嗤嗤"的腐蝕聲。
他的皮膚開始龜裂,一道道裂紋從臉上蔓延到全身。裂紋里透出暗紅色的光,像是巖漿在體內流動。
李成痛苦地嚎叫著,身體劇烈抽搐。
就在這時,岳飛一聲令下:"上!"
十幾個人從四面八方沖出來,把李成團團圍住。
李成猛地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紅光。他看到岳飛,嘴角竟露出一絲笑容。
"元帥……您終于來了……"
他的聲音沙啞得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
"李成。"岳飛按著劍柄,一字一句說,"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李成慘笑,"我早就不是人了。"
"那你是什么?"
"我是一具會動的尸體。"李成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三個月前,我是襄陽城的獵戶,有妻子有孩子。金兵攻城那天,我戰死在城墻上。"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本以為一死百了。"李成繼續說,"沒想到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地窖里。有個穿黑袍的人站在我身邊,念著我聽不懂的咒語。"
"然后呢?"
"然后我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李成抬起頭,月光照在他臉上,那張臉蒼白得像紙,"不能吃飯、不能睡覺、不知道疼痛。身體不是我的,但意識還在。"
岳飛皺眉:"是誰把你變成這樣的?"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李成搖頭,"只知道他穿著黑袍,臉上戴著面具。他說,只要我殺了岳飛,就放我妻兒一條生路。"
"你妻兒在他手上?"
"對。"李成眼中流下兩行血淚,"他說如果我不聽話,就殺了他們。我沒辦法,只能答應。"
岳飛沉默片刻:"所以你就投軍進來,準備伏機行刺?"
"是。"李成點頭,"但我體內還殘留著生前的意識。每當想要動手時,就會拼命抵抗。所以到現在,我都沒能完成使命。"
張憲冷笑:"那前面六個人呢?他們也是你殺的吧?"
李成渾身一顫:"那……那不是我……"
"不是你是誰?"
"是這具身體里的另一個東西。"李成痛苦地說,"每到月圓之夜,如果我不用活人鮮血續命,體內就會涌出一股力量。那股力量會控制我的身體,去殺人、喝血。"
"已經殺了六個人了。"他抬起雙手,"這雙手沾滿了鮮血……我不想再殺人了……但我控制不住……"
岳飛盯著他:"你知道是誰指使的嗎?"
"不知道。"李成搖頭,"那個黑袍人從來不說自己是誰。但我聽到過一個名字……"
"什么名字?"
"齊……"李成剛說出一個字,突然全身劇烈抽搐。
他的皮膚開始大面積龜裂,黑色的血從傷口里噴涌而出。
"快!"岳飛喝道,"扶住他!"
幾個士兵沖上去,想要扶住李成。但剛碰到他,就被一股力量震飛出去。
李成的身體懸浮在半空中,四肢呈詭異的角度扭曲。他的嘴巴張得很大,喉嚨里發出非人的嚎叫。
"元帥……小心……"他掙扎著說,"幕后之人……竟然是……"
話音未落,他的身體轟然爆開。
黑色的血肉四散飛濺,落在地上瞬間化作黑水。一股難聞的惡臭彌漫開來,熏得眾人連連后退。
幾個呼吸之間,李成的身體就徹底消失了,地上只剩下一灘黑色的液體,還在冒著白煙。
唯有那塊黑色玉佩,靜靜躺在黑水中央,泛著暗紅的光。
岳飛走過去,用劍尖挑起玉佩。
月光下,玉佩背面刻著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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