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的純愛,或許會有天花板,但《唐朝詭事錄》系列故事中的純愛,卻似乎永遠沒有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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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對《唐朝詭事錄之西行》中,《仵作之死》單元故事的主角,拾陽縣仵作獨孤羊與發妻春條之間,那沒有機會宣之于口的愛情,感到無比遺憾的話,便來看《唐朝詭事錄之長安》中,《諾皋記》單元故事的主角,戶部小吏孟不疑與琵琶女紅藥之間,坦誠相待的情深幾許吧。
在這個純愛戰神,加人均卷王的故事里,哪怕是一條蛇,都得努力成為最有用的工具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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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唐詭宇宙中,新出的一對純愛夫妻,這條努力的蛇一品紫,不僅殺人,背鍋,還為了主人的美好生活,犧牲性命。
相比于生死相隔的獨孤羊與春條,孟不疑與紅藥最終圓滿的結局,充分證明了嘴的重要性。
相愛得說出來,有苦衷得講出來,要做什么都得商量著來,嘴張開了,遺憾不就少些了嗎?
諾皋二字,本是出自道教的太陰神之名,因唐代文學家段成式,對歷代怪書做摘錄筆記后,以《諾皋記》為題,所以自此之后,這個詞便漸漸成了志怪小說的代名詞。
《唐朝詭事錄之長安》第四個單元的《諾皋記》,其主人公之一,便是一名愛好寫志怪小說的公務員。
而這個故事,從開篇開始,就充滿著懸疑志怪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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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皋記》以戶部小吏孟不疑的夢境作為切入點,這個官職不高,且其貌不揚男人,妻子卻是康平坊最善彈琵琶的美人,紅藥。
紅藥一身紅衣,美艷無比,竟可御缸飛行,而懷疑妻子紅杏出墻的孟不疑,便是鉆入缸中,一路尾隨妻子。
孟不疑眼見著妻子與一男子相會,而那男子的身形,又令他頗為熟悉。
當他憤怒的呼喚妻子紅藥之時,與她一同回頭的,竟一個木偶,而那木偶人的模樣,赫然就是他昔日的同窗,顏君羨。
被離奇劇情迷惑的是我們,早已埋下伏筆的,卻是唐詭宇宙。
在夢境中,鉆進缸里的是孟不疑,可實際上,被請君入甕的卻孟不疑與紅藥打算設局殺死的仇人,以及屏幕之外,認真看劇的我們。
至于那位看似與紅藥有所牽扯木偶人,也早已道出了顏君羨真正的身份,著緋袍戴官帽,也改變不了他是提線木偶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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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真正的開始,是受圣上與長公主相互博弈影響,淪為犧牲品,又減官職又降俸祿的蘇無名,在熱火朝天的在裴喜君開的酥山店內,腳打后腦勺的忙著做店小二。
一邊是酥山店因長公主當眾夸贊,而揚名長安,一邊是不起眼的戶部令史家中,發生了一樁命案。
鬼市刺客,竟然斃命于孟不疑家中,而孟不疑之妻紅藥,也不知所蹤。
雍州府接到報案,盧凌風立刻叫回蘇無名,二人一同去查案。
既然這名刺客死于孟不疑的家中,那么最重要的,自然是要將孟不疑找回。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孟不疑官職雖小,卻是身兼數職,忙碌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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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不疑,進士出身,因不盲從官場惡習,只落得戶部令史這樣的小官職。
他在忙于本職工作之余,還會埋首案頭,寫一些天馬行空的志怪筆記。
不僅如此,在空閑的時間里,孟不疑還會稍作易容,做宅門探子。
沒有人知道,一個小文官,竟然是捕蛇馴蛇的好手,一出手就能找到稀有的一品紫,并將這條蛇馴得像狗,看家護院。
當時蘇無名僅僅查到孟不疑簡直寫小說,做密探,就很驚訝,戶部令史雖非正官,平日里也很繁忙,怎么就能擠出這么多時間。
要問他的訣竅是什么?
無他,唯覺少罷了。
過去都說,陪一個男孩長大,不如陪老頭說心里話,畢竟老頭好有低保。
如今看了孟不疑,高低得再加上一條,要問老頭哪里好,不止低保覺還少。
蘇無名看過孟不疑寫的故事,認定能把故事寫得這么好的人,一定不是一個壞人。
于是,失蹤的紅藥,也許是一個突破口。
但令他們意外的是,這個紅藥的身上,信息量也是不小,與她有糾葛的男人,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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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綢莊店主錢正與紅藥的關系不清不楚,太醫丞兼藥國師顏君羨與紅藥曾是愛人,并且紅藥還曾入鬼市雇傭殺手。
因為這些疑點,《諾皋記》單元故事的開始,就在努力的將孟不疑與紅藥這對夫妻,往無能,貌丑且多疑的丈夫,與美艷,風流,有二心的妻子,這樣的刻板印象上引導。
可直至看到孟不疑與紅藥,為了承擔罪責,拼命的往自己身上攬罪名的時候,便明白,我們又被這個小唐詭給耍了。
孟不疑與紅藥不僅是對抗路的深情夫妻,還是真正的純愛戰神。
愛的最高境界,便是心疼,當孟不疑發現紅藥籌錢買兇,意圖殺人,又在得知紅藥悲慘的身世之時,唯一的回應,便是堅定的站在妻子身邊,幫她實現多年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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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諾皋記》這個單元故事的真相,怎么不算是純愛版的救風塵呢?
紅藥本名阿酥,出生于官宦之家,奈何年幼之時,親眼目睹了家族慘禍,自此流離失所,開啟了悲苦的小半生。
父親正直,欲整頓貪污風氣,卻遭人買兇滅門,那殺手冷酷的嘴臉,被她永遠的記在腦海中,始終不敢忘記。
七歲的稚嫩娃娃 ,臉上沾染親人的鮮血,哭著起誓,定會將他殺死,報仇雪恨。
或是顧念稚子無辜,或是根本不將小女孩的威脅看在眼里,那殺手根本就沒有理會她。
阿酥守孝的三年里,自學琵琶,出了孝期,為謀升級,入了平康坊,自此世間再無阿酥,只有紅藥,血紅的紅,毒藥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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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十二年,紅藥成了康平坊中,炙手可熱的琵琶女,卻也是在那一年,她終于見到了昔日的仇人。
原來那人名喚明石,乃書院學子,顏君羨的仆從。
因此,紅藥理所當然的,認定仇人便是顏家。
為報仇,紅藥處心積慮的接近顏君羨,而顏君羨也的確拜倒在了紅藥的石榴裙下。
卻沒想到,她的報復還沒開始,顏君羨便不告而別,他的仆從明石也不見了蹤跡。
紅藥覺得報仇無望,一時想不開,打算跳樓尋死,卻被一直偷偷愛慕紅藥的孟不疑救下。
孟不疑是顏君羨的同窗,紅藥看到了他,覺得又有了些許希望,便順勢嫁給孟不疑為妻。
成婚七年,夫妻二人恩愛和睦,直至顏君羨再度出現在長安。
那時候的顏君羨,已經高中進士,任職太醫丞兼藥國師,前途無量。
紅藥為買兇殺人,不得不蓄意引誘錦繡綢莊的店主錢正,從他那獲取些錢資。
孟不疑發現了妻子的不對勁,產生了懷疑,做了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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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兩人皆難以入眠,孟不疑選擇與妻子攤牌,紅藥見狀,知道瞞不下去了,便坦誠了身世和謀劃。
孟不疑聽后,沒有選擇報官,也不打算與紅藥撇清關系,而是選擇支持妻子,助她復仇。
紅藥本以為顏君羨便是仇人,卻沒想到,表面上明石是顏君羨的仆從,實際上,明石卻是顏君羨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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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君羨原名水雞,嶺南放牛娃出身,被明石看中,加以培養,希望他能考科舉,走仕途,將來位列宰輔,讓明石成為長安的幕后宰相。
明石乃商人出身,無法走科舉之路,便去學武,后做了刺客,成為了江湖聞名的第一刺客,人送綽號烽火燎原。
后來家道中落,明石放棄刺客身份,做藥材生意做起,不過五年,便成了首屈一指的商賈巨富。
但科舉和入仕,依然是明石的執念,所以他才選了水雞,為其改名為顏君羨。
七年前,顏君羨在長安讀書,卻愛上了琵琶女紅藥,明石擔心顏君羨耽于情愛,所以帶著顏君羨離開。
后來,顏君羨果然在他的監督之下,考中進士,順利步入仕途,再加上明石花錢運作,令他一路扶搖直上。
卻沒想到,七年后重返長安,顏君羨依然對紅藥念念不忘。
紅藥憑借顏君羨愛而不得的遺憾,順利接近了他,從而有機會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明石面前。
當年殺人不眨眼的刺客,竟也渴望被愛,紅藥只是簡單撩撥,便令明石甘愿為了紅藥,放棄多年籌謀布局,只為與佳人浪跡天涯,廝守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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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石帶著紅藥私奔的路上,紅藥早已與顏君羨暗中合作,要一起除掉明石。
因為明石有嚼薄荷葉的習慣,紅藥借著采野薄荷的間隙,給他下了毒。
明石活埋顏君羨之時,毒藥發作,被顏君羨捅了一刀。
紅藥沒有想到,顏君羨為保出身的秘密,和以后的仕途,竟然要殺紅藥滅口。
此時,蘇無名已經將三人之間的過往,推測了個差不多,派褚櫻桃去救紅藥。
對紅藥的身世,充滿同情的櫻桃,以袖箭射殺顏君羨,護住了紅藥的性命,還將明石之死,推到了顏君羨的身上。
大仇得報,真相大白,紅藥自知犯了死罪,瘋狂認罪,只求保護想為自己頂罪的孟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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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以為今生無望再相守,他們便期望來生,紅藥希望下輩子,還做孟不疑之妻,孟不疑希望下輩子,可以與紅藥青梅竹馬,朝朝暮暮。
關鍵時刻,還是蘇無名拍板,那殺手是被巨蛇一品紫給絞死的,且曾害死平康坊舞伎,罪有應得,紅藥只是犯了辱尸之罪,要么入獄三年,要么受黥(qíng)刑。
孟不疑替妻子頂罪不成,便選擇等待妻子三年,他知妻子愛美,便請求蘇無名,若紅藥選黥刑,一定不要答應。
然而孟不疑一往情深,紅藥亦不愿讓夫君苦等,甘愿舍了容貌。
紅藥重獲自由后,迎接她的便是新生。
孟不疑用自己攢下的錢,加上將一品紫賣掉賺的錢,買了一套大宅子,掛上了酥宅的牌匾,給紅藥一個沒有過去痕跡的家,以慶祝她的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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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紅藥見到額上的黥刑痕跡會難過,又跑去學刺花,為紅藥的額頭,刺上一朵鮮艷的牡丹花。
愛會讓傷痕瘋狂長出血肉,也會開出永遠不會凋零的花朵。
看到孟不疑與紅藥的圓滿結局,不由得想到獨孤羊和春條,若他們能早點敞開心扉,結局會不會不一樣。
但上一季,獨孤羊和春條之間,明明相愛卻生死相隔的遺憾,是真真切切的,被這一季孟不疑與紅藥之間,坦誠相待,相互扶持的美滿結局所彌補了。
PS:為孟不疑和紅藥付出最多的一品紫內心OS:這家沒我得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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