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工作者每日一問:謝硯洲的8排27號到底留給誰的?
作為世界頂尖歌手,他的每一場演唱會,這個位置都空著。
但只有我知道,那是我和謝硯禮在一起的紀念日。
直到他的第200場演唱會落幕,我一如往常在網上監(jiān)控著輿論。
一條評論跳出來。
你們知道什么,我以前和他一個學校的,那天是他和某人分手的日子。
我皺了皺眉,還沒看清,這條評論就被刪除了。
霎時,小助理急匆匆打來電話,“姐,謝哥和人打起來,送局子了!”
我心頭一跳,再也顧不得其他,幾乎飛奔而去,還差點出了車禍。
但是當我透過柵欄。
看到的卻是謝硯禮將一個紫裙女人緊緊護在懷里,暴戾到雙眼猩紅的樣子。
此時,曾經我篤定的一切,驟然坍塌。
我走進去時,謝硯禮看到我皺了皺眉。
并未將懷里瑟瑟發(fā)抖的女人松開。
“小初,先把我們保釋出去。”
我手指蜷縮了一瞬,目光一眨不眨落在那女人臉上。
很眼熟。
但此時此刻,不是質問的時候。
但凡媒體嗅到謝硯禮的事情,都會像餓狼撲食一樣涌上來。
找警察簽完保釋書,兩人被放了出來。
我這才注意到,他懷里的女人衣裳有些被扯開了。
顫抖羸弱的身軀被謝硯禮的西裝牢牢包裹著。
看起來楚楚動人。
警局門口,她紅著眼看了我一眼。
隨后將外套還給下顎繃得緊緊的男人。
“阿硯,今天謝謝你,給你添麻煩了。”
他深吸一口氣,皺眉不耐煩嘖了一聲。
“有什么麻煩的?要不是……”
“喲,小妹妹,還敢穿著這樣,等著哥哥好好寵幸你?”
一個醉醺醺又鼻青臉腫的男人緊隨其后出來。
打斷了謝硯禮的話,對著她就開黃腔。
那女孩被嚇得渾身一抖。
謝硯禮聞言,冷笑一聲,隨即像個瘋子一樣,猩紅著眼沖了上去。
一拳拳狠狠砸在醉酒男人臉上。
異常暴戾的一面連我都沒有見過,有些怔愣住了。
“你他媽想死是不是?”
“我今天非要把你這張臭嘴打服了!”
我反應過來心頭一跳。
這是在警察局門口!
“謝硯禮!快住手!你知不知道這是哪兒!”
我下意識沖上去想攔住他,卻被氣紅了眼的男人一把推倒在地。
膝蓋頓時滲出鮮血。
紫衣女人瞪大眼睛,同樣上前哽咽著。
“阿硯,阿硯!別打了!我沒事!”
謝硯禮聞言她的聲音,立馬停止了動作。
我動了動唇,呆呆看著對我無視的男人此刻卻皺著眉,緊張看向她。
“你是蠢貨嗎?我打人你沖上來干什么!”看著女人眼淚汪汪的樣子,又放低了語調。
“有沒有打到你?”
他說罷,余光好似這才注意到我。
上前將我扶起來,“你怎么也摔倒了?褲子全是血,沒事吧?”
我愣愣搖了搖頭,心臟慢慢裂開了一道縫隙。
在警局門口打人,謝硯禮又被拘留了。
那醉酒男人揚言要告他,被我用一百萬搞定了。
“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你應該知道,一百萬,當作封口費。”
醉酒男人一聽,兩眼放光,急忙簽署了諒解書。
坐在車上,謝硯禮看著我抿了抿唇。
“小初,我怕那男人還會報復宋暖,今晚就讓她暫且住咱們家。”
我嗓子像是哽住,看著他對她的在乎,想拒絕,卻說不出口。
這些年,我對謝硯禮,幾乎是百依百順的……
我將宋暖安排在了客房,夜晚主臥里。
“你沒有什么要向我解釋的嗎?”
擦著頭發(fā)的男人動作一頓,好似這才反應過來。
上前抱著我失笑。
“吃醋了?”
他輕輕吻了吻我緊皺的眉頭解釋。
“她是宋暖,我以前的同學,也不太熟,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我垂下眼,任由胸膛的酸澀之意肆虐。
待旁邊男人傳來綿長的呼吸后。
我打開手機,找到了發(fā)送那條評論的ID,私信他。
請問,你說的和謝硯禮有關系的某人,是不是名叫宋暖?
那邊很快回復,是啊,以前一中都知道。
我側目看向熟睡的男人,心如刀絞。
那人像是找到了終于好奇的人,滔滔不絕說了許多。
從謝硯禮為她打架、為她拼命學習,為她寫歌。
到兩人分手時,謝硯禮毫無形象挽留,崩潰大哭的種種過往。
一件一件,像是匕首,凌遲著我的心。
更讓我在意的是,兩人分手那天,竟然是我和謝硯禮在一起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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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我追了謝硯禮好久。
那天他突然跑到我家樓下,紅著眼問我要不要和他在一起。
我呆呆看著他,像是被驚喜砸中。
他不耐煩看著我,“到底行不行?”
“行!”
生怕他生氣,我急忙開口,眼神亮晶晶地看著他。
那一天,是我人生中最開心的一天。
現(xiàn)在我卻在想,那日他抱著我親吻時拍下的照片,是發(fā)給誰了?
發(fā)給宋暖,用我報復她嗎……
原來8月27不是紀念我。
而是紀念她。
越想,心臟好似被死死掐住,讓我有些喘不過氣。
在一起的這些年,我不顧家人的反對。
跟著謝硯禮天南地北地跑。
他說不想依靠謝家的資源,那我就當他的經紀人。
拼了命地喝酒求合作。
為了他,我不知道被揩了多少次油。
這些委屈我都不敢給謝硯禮講,只要一講,他就會瘋了似的找那群人報仇。
我不想他的事業(yè)毀于一旦,只要不過分的,我全部默默忍受了。
后來他的事業(yè)越做越大,地位也越來越高。
無數場我陪著他的演唱會,那個座位永遠是空著的。
我也曾問過他緣由。
那時,謝硯禮愣了一瞬,隨后輕輕敲了敲我的頭,語氣寵溺。
“笨蛋,我們紀念日都不記得了?”
我笑得心里發(fā)甜,卻在此刻,變成了侵蝕我心的苦。
原來那一瞬間的怔愣。
是在想如何騙我……
想著想著,夜越來越深。
身旁男人的呢喃聲突兀響起,卻讓我手腳瞬間發(fā)涼。
“暖兒……別離開我……”
我苦澀扯了扯嘴角,越發(fā)覺得自己像個跳梁小丑。
次日一早,謝硯禮醒來時下意識將我摟進懷里親吻。
我側身躲開他,目光晦暗不明。
他眷戀的動作僵住,看著我皺眉。
“誰又惹你了?”
我直截了當開口,“把宋暖送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以前的關系。”
江硯禮站起身,眼神冷漠,語調越發(fā)低沉,帶著警告。
“你調查我?”
“小初,越界了就沒意思了。”
我差點氣笑了。
“越界?我是你的女朋友,我越什么界?連過問的權利都沒有?”
他嘴角死死抿著,臉色繃得緊緊的。
看著我,無聲對峙著。
“隨你怎么想,我和暖兒什么都沒發(fā)生,小初,別作。”
我翕動了一下唇,喉間涌上了腥甜。
此時房門被敲響,傳來宋暖歉疚的聲音。
“抱歉,我不是故意聽的,我是來找謝硯禮說事情的。”
我臉色僵了僵,謝硯禮嘆息一聲上前。
“小初,你在我心里是獨一無二的。”
隨后打開門,將我介紹給了宋暖。
我清晰看到她臉色越發(fā)難看,扯出的嘴角透著勉強。
“你好小初,你別誤會,昨天是因為我差點被騷擾了,所以阿……謝硯禮,才會幫我。”
宋暖說著,神情帶著恐懼,似乎是被昨天那人嚇到了。
“謝硯禮,我能不能,暫時住在這里?”
“不行。”
“可以。”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我臉色僵住,看向不耐煩的男人。
“小初,別無理取鬧,暖兒現(xiàn)在又沒有地方可去。”
我扯了扯嘴角,冷漠看著眼前的女人。
遞上去一張卡。
“隨便開個酒店會吧?宋小姐,你的酒店費用,我包了。”
她臉色有些難堪,似是受了天大的羞辱。
“桑枳初!”謝硯禮將卡奪回來,一把甩我臉上。
“適可而止!”
隨后牽著宋暖揚長而去。
過了一會兒,我收到一條短信。
抱歉,我是真的很愛他,所以我不會把他讓給任何人。
這夜,謝硯禮徹夜未歸。
而我次日便知道宋暖說的‘不讓’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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