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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諾貝爾物理學獎的耀眼光芒下,楊振寧的名字早已家喻戶曉。
可你是否知道,這位科學巨擘的家族中,還有兩位堂弟,他們雖未站在聚光燈前,卻以另一種方式默默守護著國家的前行?
一位是水利領域的泰斗,另一位則是教育戰線的老兵。他們的故事,如同合肥楊氏家族的家訓一般,悄然傳承著那份“家國情懷”。
一、水利泰斗——楊振懷(1928-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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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振寧的堂弟楊振懷,生于1928年的上海,那是一個風雨飄搖的時代。
家族的書香氣息從幼時就浸潤著他,楊家兄弟們從小耳濡目染父親輩的教誨,懂得知識不僅是個人修養,更是報效國家的利器。
不同于堂兄楊振寧選擇物理學的學術之路,楊振懷的目光投向了更接地氣的土木工程。
他在上海交通大學土木系求學時,正值抗日戰爭結束后的重建期,校園里到處是熱血青年討論國家未來的場景。
1950年畢業后,他沒有選擇舒適的都市生活,而是帶著一身工程技能,投身到新中國的革命建設大潮中。
起初,楊振懷的職業生涯從基層起步,他以軍代表的身份接管地方中學,那時候的他常常騎著自行車穿梭在鄉間小道上,風塵仆仆地協調資源,幫助學校恢復教學秩序。
回憶起那段日子,楊振懷曾在晚年訪談中提到:
“教室里漏風的窗戶,學生們凍得直打哆嗦,我就帶著工人連夜修補。”
這種親力親為的作風,讓他迅速積累了實踐經驗。
很快,他轉戰到晉江機場的基建項目,那里塵土飛揚,機器轟鳴,他每天戴著安全帽,爬上爬下檢查圖紙,確保每一個細節不出差錯。
正是這些基層錘煉,讓他從一個書生轉變為能吃苦、懂技術的水利專家。
進入黑龍江省水利系統后,楊振懷的才華真正綻放。
東北的寒冷氣候是水利工程的最大挑戰,河流結冰、土壤凍脹,這些問題讓許多項目停滯不前。
他主持穆棱河水利工程時,帶領團隊頂著零下幾十度的嚴寒,在冰雪覆蓋的河床上進行勘測。
想象一下,刺骨的北風呼嘯而過,手套上結滿冰霜,楊振懷和同事們圍著火堆討論設計方案,一遍遍修改圖紙,最終攻克了寒區水利勘測的難題。
作為省水利勘測設計院副院長,他推動了多項創新,比如引入新的防凍材料和技術,讓水利設施在極端天氣下也能穩定運行。
這些努力,不僅解決了當地農業灌溉的難題,還為東北地區的經濟發展注入了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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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楊振懷的職業生涯迎來高峰,他升任水利電力部副部長。
五年后,他正式出任水利部部長、黨組書記,那是改革開放的關鍵時期,國家水利建設如火如荼。
他主導的海河治理工程,涉及多個省份的協調,河道上挖掘機日夜作業,堤壩一點點加固,楊振懷經常親臨現場,穿著膠靴踩在泥濘的河岸,聆聽工人們的反饋。
他推動農田水利建設,從單純的工程導向轉向生態統籌,強調水資源的可持續利用。比如,在規劃中加入濕地保護措施,避免過度開發對環境的破壞。
這不僅僅是技術層面的變革,更是理念上的飛躍,讓中國水利事業從“治水”走向“護水”。
即使離休后,楊振懷也沒有閑下來,他擔任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積極參與《水法》的修訂工作。
那時候的會議室里,他常常手持厚厚的資料,逐條分析水資源保護的條款,確保法律條文“接地氣”。
2024年10月19日,楊振懷在北京因病逝世,享年96歲。官方評價他“為中國水利事業發展作出卓越貢獻”,這不是空洞的贊譽,而是他六十余載治水生涯的真實寫照。
與堂兄楊振寧的學術探索相比,楊振懷的“工程報國”路徑雖不同,卻同樣體現了合肥楊氏家族“篤學勤業”的精神內核。他的故事,像一條靜靜流淌的河流,滋養著后輩。
二、教育老兵——楊振東(1932-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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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楊振懷是水利戰場上的斗士,那么另一位堂弟楊振東,則是教育和僑務領域的耕耘者。
他1932年出生于上海,楊家兄弟中,他是最小的那個,從小楊振東就展現出強烈的革命熱情。
1948年,還不滿16歲的他加入中共地下黨組織,那時上海街頭布滿特務的耳目,他常常在夜幕下秘密傳遞情報,心跳加速卻從不退縮。
次年,他投身華東野戰軍隨軍南下服務團,從繁華的上海奔赴福建。
那段南下之旅,火車搖晃著穿過山川,他和戰友們擠在車廂里,唱著革命歌曲,憧憬新中國的曙光。
這種“舍家為國”的選擇,讓他成為家族中踐行“奉世榮同”理念的典范。
抵達福建后,楊振東扎根基層,從事革命工作。他曾在泉州日報等崗位任職,那時候的編輯室燈火通明,他伏案修改稿件,確保每一條新聞都鼓舞人心。
1963年,他進入華僑大學黨委宣傳部,那是一所特殊的學校,面向海外僑胞,學生們來自五湖四海,帶著不同的文化背景。
楊振東深知僑教的獨特之處,他常常和學生們促膝談心,了解他們的思鄉之情,幫助他們適應新環境。
1978年,華僑大學復辦,楊振東出任校長辦公室主任兼首任校團委書記。
那是百廢待興的時刻,校園里雜草叢生,他帶領大家清理場地,搭建行政體系。記得一次,暴雨傾盆,辦公室漏水,他卷起袖子,和年輕人一起搬沙袋堵住缺口,笑著說:
“這才是真正的團隊精神。”
在華僑大學,楊振東特別注重針對華僑學生的管理服務。他推動校地合作,與當地政府聯手開發課程,讓學生們學習中國傳統文化的同時,也融入現代教育。
比如組織海外校友聯絡會,他親自寫信寄往東南亞,邀請老校友回校分享經歷。
這些努力,為學校“面向海外、服務僑胞”的辦學特色奠定了基礎。
學生們回憶,楊振東總是穿著樸素的襯衫,在校園小道上散步,遇到困惑的同學就停下來聊天。
他的低調作風,源于合肥楊氏家族“不炫耀家世”的傳統,盡管身為諾獎得主的堂弟,他也從未提及,只專注工作。
晚年,楊振東的“大愛”令人動容,2019年,他簽署遺體捐獻協議,那天他坐在書桌前,筆跡雖顫巍巍,卻堅定無比。
2025年1月21日,楊振東在廈門因病逝世,享年93歲。遵照遺愿,他的家人第一時間聯系廈門醫學院和廈門大學附屬廈門眼科中心,當晚完成遺體和眼角膜捐獻手續。
他的眼角膜為兩名患者帶來光明,遺體則用于醫學科研。這份最后的饋贈,詮釋了“存厚公忠”的家族家訓。
楊振東的一生,如同一盞不滅的燈,照亮了無數僑胞的求學之路,也延續了楊家兄弟的奉獻精神。
三、合肥楊氏家族的精神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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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肥楊氏家族,自晚清發跡以來,便形成了獨特的字輩體系:
“家邦克振,存厚公忠,篤學勤業,奉世榮同。”
這個家族并非顯赫的權貴之家,而是靠著教育和實干一代代傳承。楊振寧、楊振懷、楊振東作為第四代子弟,各在不同領域綻放光彩,卻都根植于相同的家國情懷。
楊振寧以“篤學”登頂物理之巔,他的楊-米爾斯規范場理論,如同一場科學風暴,改變了世界對粒子的認知。
相比之下,楊振懷的“勤業”體現在水利工程的每一條河道上,他從黑龍江的冰雪到海河的治理,用雙手筑牢國家的水利根基。
而楊振東的“公忠”,則體現在僑教的點滴中,從南下福建到華僑大學的拓荒,他始終把個人融入集體,服務僑胞。
這個家族的精神,并非空洞的口號,而是通過實際行動傳承。
想象一下,楊家兄弟小時候在合肥老宅的庭院里,父親們圍坐講述家訓,楊振寧或許在紙上涂鴉物理公式,楊振懷則擺弄著泥土模型,楊振東則聽著革命故事熱血沸騰。
雖然后來散居各地,他們的路徑卻殊途同歸:專業堅守與家國擔當。
楊振寧晚年回國,推動中美科學交流;楊振懷離休后仍為水法奔走;楊振東的捐獻,更是將忠誠延續到生命的盡頭。
這些故事,印證了楊氏家族的多元踐行,即使字輩體系如今不再沿用,但那份“家國情懷 + 專業堅守”的內核,卻在后輩中悄然延續。
如今楊振寧家族的故事,不僅是個人傳奇,更是時代縮影。在快速發展的中國,我們或許能從他們身上汲取力量:無論學術、工程還是教育,低調務實和報效國家,才是真正的榮光。
回首三位兄弟的足跡,那份隱秘的光芒,照亮了合肥楊氏的家譜,也溫暖了無數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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