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你明天不用來了。"王強冷笑著將一份離職協(xié)議重重拍在我桌上。
整個辦公室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同情,有幸災樂禍,更多的是畏懼。
我看著這份協(xié)議,上面密密麻麻寫著各種苛刻條件:違約金、保密協(xié)議、競業(yè)限制,每一條都像是在我脖子上套緊的繩索。
"王總,我哪里做錯了?"我努力保持聲音的平靜。
"哪里做錯了?"王強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你還好意思問?上個月的項目方案,你竟然敢在會議上直接反駁我的意見,讓我在客戶面前下不來臺!"
周圍同事紛紛低下頭,假裝忙著手頭的工作,沒有人敢為我說一句話。
我緊握雙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那個項目方案我準備了整整一個月,數(shù)據(jù)詳實、邏輯清晰,而王強的方案漏洞百出,我只是實事求是地指出了問題。
"還有,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說我什么?"王強逼近我,眼中滿含惡意,"像你這種不服從管理的刺頭,我們公司不需要!"
我緩緩站起身,目光直視著他,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是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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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三年前,我懷著滿腔熱血加入了這家公司。
那時候的我剛從名牌大學畢業(yè),專業(yè)成績優(yōu)異,拿著幾個大廠的offer,最終選擇了這家看起來最有發(fā)展前景的集團公司。
入職第一天,人事部門的張敏經(jīng)理親自帶我參觀公司,她指著大廈頂層說:"那里是我們總裁辦公室,陳總是我們公司的傳奇人物,白手起家,三十歲就把公司做到了行業(yè)前三。"
我抬頭望向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心中充滿了向往,總有一天,我也要站在那樣的高度。
王強是我的直屬領(lǐng)導,銷售部門經(jīng)理,四十多歲,在公司混了十幾年的老油條。
第一次開會,他拍著我的肩膀說:"小陳啊,年輕人要多學多看,不要急著表現(xiàn)自己,先把基礎打好。"
我當時還以為這是長輩的關(guān)懷,認真地點頭答應。
可是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王強所謂的"打好基礎",就是讓我做一些打雜的工作:整理文件、跑腿送材料、陪客戶吃飯喝酒。
每當我想?yún)⑴c核心業(yè)務討論時,他總是擺擺手說:"這些你還不懂,先把手頭的事情做好。"
第一年,我忍著,告訴自己這是新人必經(jīng)的路。
第二年,我開始質(zhì)疑,為什么和我同期進來的其他部門同事都已經(jīng)能獨當一面,而我還在做著實習生的工作。
直到第三年,那個改變一切的項目出現(xiàn)了。
02
華信地產(chǎn)的項目是公司今年最重要的合作之一,合同金額高達五千萬。
王強把這個項目交給我負責前期調(diào)研,我以為終于有機會證明自己了,于是投入了全部的精力。
我連續(xù)加班一個月,走訪了十幾個類似項目的現(xiàn)場,采訪了上百個目標客戶,收集了大量的第一手資料。
最終形成的調(diào)研報告厚達兩百頁,每一個數(shù)據(jù)都有詳實的來源,每一個結(jié)論都有嚴密的邏輯支撐。
然而在項目匯報會上,王強卻拿出了另外一份方案。
"根據(jù)我們的市場調(diào)研,這個項目的目標客群應該定位在高端商務人士,價格策略要走精品路線。"王強對著客戶侃侃而談。
我坐在會議室的角落,看著他把我調(diào)研得出的完全相反的結(jié)論說得頭頭是道,心中的憤怒如火山般即將噴發(fā)。
我的調(diào)研明確顯示,這個地區(qū)的消費能力中等偏下,最適合的是剛需型產(chǎn)品,走親民路線才是正確的策略。
"王經(jīng)理,我覺得這個定位可能有些問題。"我終于忍不住站起來。
會議室里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
王強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小陳,你有什么意見?"
我深吸一口氣,拿出了自己的調(diào)研報告:"根據(jù)我實地走訪的結(jié)果,這個區(qū)域的消費水平其實..."
"夠了!"王強突然爆發(fā),"陳羽,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比我更懂市場?我在這個行業(yè)摸爬滾打的時候,你還在上學呢!"
客戶面面相覷,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最終,客戶選擇了暫緩決定,這個項目就此擱淺。
會議結(jié)束后,王強在辦公室里對我大發(fā)雷霆:"陳羽,你知道你今天做了什么嗎?你讓我在客戶面前丟盡了臉!"
"可是王經(jīng)理,我的數(shù)據(jù)都是真實的,如果我們按照您的方案去做,最終吃虧的是公司。"我據(jù)理力爭。
"數(shù)據(jù)?你那些數(shù)據(jù)算什么?我憑經(jīng)驗就能判斷!"王強指著我的鼻子,"我告訴你,像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我見得多了!"
從那天起,我就感覺到了王強對我態(tài)度的變化。
03
接下來的幾個月,王強開始了對我的全面壓制。
他把我從所有重要項目中踢出去,只讓我負責一些邊緣性的工作。
每次部門會議,他都會當眾批評我的工作態(tài)度和能力:"陳羽,你看看你這個報告,格式都不規(guī)范,數(shù)據(jù)也不準確,怎么能拿得出手?"
而實際上,我的報告格式完全按照公司標準制作,數(shù)據(jù)也經(jīng)過反復核實。
更過分的是,他開始在其他領(lǐng)導面前說我的壞話。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在茶水間聽到他和人事部的張經(jīng)理聊天:"這個陳羽啊,能力一般,脾氣還大,總是不服從管理,我都不知道當初怎么會招進來這樣的人。"
我握著水杯的手在顫抖,差點沒控制住情緒沖出去和他理論。
同事們也開始疏遠我,畢竟在這種公司文化下,和領(lǐng)導對著干的人,注定不會有好下場。
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什么?
晚上回到出租屋,我一遍遍地回想自己的工作表現(xiàn),每一個細節(jié)都反復推敲。
我的業(yè)績在部門里排名前三,客戶滿意度也很高,唯一的"錯誤"就是在那次會議上說了實話。
難道在職場上,說實話也成了錯誤嗎?
我想過辭職,但是房租、生活費、還有家里父母的期望,都像大山一樣壓在我身上。
而且我不甘心,為什么要因為說了實話而被迫離開?
我決定堅持下去,相信總有一天,真相會大白于天下。
但我沒想到,王強的惡意遠比我想象的更深。
他開始故意給我安排一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然后以完成質(zhì)量不達標為由扣我的績效獎金。
他還在客戶面前貶低我,說我是新人,經(jīng)驗不足,讓客戶對我失去信心。
最狠的一招是,他開始傳播我的個人隱私,說我家境貧寒,是農(nóng)村出來的,沒見過世面,不適合這種高端的商務環(huán)境。
04
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出現(xiàn)在上個月。
公司來了一個重要的投資方考察,王強負責接待工作。
他特意把我安排到接待團隊中,我以為這是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認真準備了所有的材料。
考察當天,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投資方對公司的業(yè)務模式和發(fā)展前景都很滿意。
就在最后的總結(jié)環(huán)節(jié),投資方的代表問了一個關(guān)于市場數(shù)據(jù)的問題。
王強的回答明顯有誤,數(shù)據(jù)偏差很大,我知道如果不糾正,可能會影響投資決策。
我猶豫了幾秒鐘,最終還是選擇了開口:"不好意思,這個數(shù)據(jù)可能需要更正一下..."
我剛開口,就看到王強眼中閃過的殺意。
但投資方很感興趣,讓我詳細解釋,我只能硬著頭皮把正確的數(shù)據(jù)和分析報告了出來。
投資方對我的專業(yè)能力表示了贊賞,但我知道,我完了。
果然,考察團走后,王強立即把我叫到了辦公室。
"陳羽,你很好,非常好!"他的聲音里充滿了壓抑的怒火,"一而再,再而三地讓我難堪,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
"王經(jīng)理,我只是..."
"你什么都不要說了!"王強打斷了我,"我已經(jīng)忍夠了,像你這種不知道尊重領(lǐng)導的人,不配在我們部門待下去!"
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張經(jīng)理嗎?我這里有個員工需要處理一下,你準備一份離職協(xié)議..."
我站在那里,看著他打電話,心中五味雜陳。
三年的努力,三年的堅持,就要這樣結(jié)束了嗎?
我不甘心,但似乎也無能為力。
在這個以權(quán)威為導向的公司文化中,像我這樣的普通員工,又能怎樣反抗呢?
那一刻,我想起了很多事情,想起了父母的期望,想起了自己的夢想,想起了那些深夜加班時的辛苦。
更想起了一個一直在我心中深藏的秘密,一個連王強做夢都想不到的秘密。
也許,是時候讓他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實力了。
05
第二天上午,人事部的張敏經(jīng)理把我叫到了她的辦公室。
她看起來有些為難,畢竟我在公司的表現(xiàn)大家都看在眼里,只是因為得罪了王強才落到這個地步。
"陳羽,王經(jīng)理那邊的意見很堅決,說你們之間的矛盾已經(jīng)無法調(diào)和。"張經(jīng)理語氣溫和地說道。
我點點頭,早就料到了這個結(jié)果。
"不過,考慮到你在公司這三年的貢獻,我們可以給你一些補償。"她推過來一份文件,"這里有三個月的工資補償,還有一些其他的福利。"
我掃了一眼那份協(xié)議,條款還算公平,至少比王強昨天拿給我的那份要好很多。
"張經(jīng)理,我想問一個問題。"我抬起頭看著她。
"你說。"
"如果我對這個處理結(jié)果不滿意,我有什么申訴渠道嗎?"
張敏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當然有,你可以向上級部門反映,不過..."
她停頓了一下,似乎想說什么又止住了。
"不過什么?"我追問。
"不過王經(jīng)理在公司的資歷很深,關(guān)系也比較復雜,一般情況下..."她沒有說完,但意思很明顯。
我沉默了幾秒鐘,然后問道:"那如果我要求更高級別的領(lǐng)導來處理這件事呢?"
"更高級別?"張敏有些困惑,"你是指哪個級別?"
我深吸一口氣,心中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我要求你們的直屬副總裁,親自來給我辦離職手續(xù)。"
張敏的眼睛瞬間睜大,她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我說,我要求副總裁李文先生,親自來給我辦理離職手續(xù)。"我一字一句地重復道。
辦公室里安靜得能聽到針掉在地上的聲音。
張敏呆呆地看著我,好像第一次認識我一樣:"陳羽,你...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李副總裁是集團的二把手,他怎么可能..."
"他會來的。"我的聲音很平靜,但透著一種莫名的自信。
張敏更加困惑了:"陳羽,我不明白你的底氣從何而來,但是這個要求實在是..."
就在這時,她的電話響了。
電話鈴聲在安靜的辦公室里顯得格外刺耳,張敏接起電話:"喂,總裁辦?什么?現(xiàn)在?好的,我馬上..."
她掛斷電話,臉色變得有些奇怪,看向我的眼神也充滿了疑惑。
"陳羽,總裁辦剛才來電話,說要了解你的情況。"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點點頭,心跳開始加速,但表面上依然保持著冷靜。
張敏拿起內(nèi)線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李副總裁嗎?這里有個情況需要向您匯報..."
她簡單地說明了情況,然后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低沉的男聲,我聽不清具體內(nèi)容,但能感覺到張敏的表情越來越震驚。
掛斷電話后,她用一種完全不同的眼神看著我:"李副總裁說,他十分鐘后到。"
辦公室里的氣氛變得極其微妙,張敏顯然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但她敏銳地感覺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普通的年輕人,似乎有著什么不為人知的背景。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十分鐘后,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李副總裁走了進來,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人。
當我看清那個人的臉時,所有的回憶如潮水般涌來——
06
那個跟在李副總裁身后的人,是我三年來從未在公司里見過的總裁陳雪。
她比三年前成熟了許多,但那雙眼睛還是一樣的溫柔,一樣的讓我想起小時候的溫暖時光。
我的姐姐。
"小羽。"她輕聲叫著我的小名,眼中含著淚水。
張敏徹底呆住了,她機械地站起身,大腦完全無法處理眼前的信息:"總...總裁?您怎么..."
"張經(jīng)理,麻煩你先出去一下,我需要和我弟弟單獨談談。"陳雪的聲音很平靜,但帶著不容置疑的權(quán)威。
弟弟?
張敏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在瞬間崩塌,她看看我,又看看陳雪,嘴巴張了張,卻說不出一個字。
李副總裁輕咳一聲:"張經(jīng)理,請先到我辦公室等候。"
等他們都出去后,辦公室里只剩下我和姐姐兩個人。
三年了,我們終于又見面了。
"為什么不告訴我你在公司工作?"陳雪坐到我對面,眼中有責備,更多的是心疼。
我低下頭,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我想靠自己的能力證明自己,不想讓人說我是靠關(guān)系。"
"所以你就任由王強欺負你三年?"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抬起頭,看到姐姐眼中的憤怒,那種為了保護弟弟可以與全世界為敵的憤怒。
"小雪,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公司嗎?"她苦笑一聲,"從你入職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了。這三年來,我一直在默默關(guān)注你的情況。"
"那你為什么不..."
"因為我了解你的性格,你一定會拒絕我的幫助。"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我本來以為你能處理好這些職場關(guān)系,沒想到王強會做得這么過分。"
原來如此,難怪人事部在處理我的離職時會那么慎重,難怪李副總裁會親自過來。
"小雪,對不起,我給你添麻煩了。"
她轉(zhuǎn)過身,眼中的憤怒更盛:"添麻煩?小羽,你是我唯一的弟弟,保護你是我應該做的。王強欺負你,就是在挑戰(zhàn)我的底線!"
07
半小時后,公司高層會議室里坐滿了人。
除了陳雪和李副總裁,還有各部門的經(jīng)理,包括一臉驚恐的王強。
當王強看到我坐在總裁身邊時,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今天召集大家開會,是要處理一起嚴重的職場霸凌事件。"陳雪的聲音在會議室里回蕩,每個人都能感受到她壓抑的怒火。
王強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他終于意識到自己惹到了什么人。
"王強經(jīng)理,你有什么要解釋的嗎?"李副總裁開口詢問。
王強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總裁,我...我不知道陳羽是您的..."
"你不知道?"陳雪冷笑,"你不知道他是我弟弟,所以就可以隨意欺負他?如果他沒有這層關(guān)系,你的惡意就是合理的?"
會議室里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暴風雨即將來臨。
"這三年來,陳羽在銷售部門的表現(xiàn)如何?"陳雪看向人事經(jīng)理張敏。
張敏連忙翻開文件:"業(yè)績排名前三,客戶滿意度95%以上,從未收到過投訴..."
"既然表現(xiàn)這么優(yōu)秀,為什么要被勸退?"
張敏看了一眼王強,小聲說:"是因為...工作態(tài)度問題。"
"什么工作態(tài)度問題?具體說說。"陳雪的聲音越來越冷。
張敏不敢再說,王強只能硬著頭皮開口:"陳羽他...他不服從管理,經(jīng)常在會議上反駁我的意見,讓我在客戶面前下不來臺。"
"反駁你的意見?"陳雪冷笑,"李副總裁,把華信地產(chǎn)項目的資料拿出來。"
李副總裁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夾,里面是兩份截然不同的方案。
"這是陳羽做的市場調(diào)研報告,這是王強的項目方案。"陳雪把兩份文件放在桌上,"大家都看看,哪個更專業(yè)?"
幾個部門經(jīng)理翻看了資料,臉色都變得很奇怪。
陳羽的報告詳實準確,邏輯清晰,而王強的方案明顯存在嚴重的判斷錯誤。
"如果當時采用了王強的方案,公司將損失至少一千萬!"陳雪拍桌而起,"這就是你所謂的權(quán)威?這就是你打壓優(yōu)秀員工的理由?"
王強徹底慌了:"總裁,我...我也是為了公司好..."
"為了公司好?"陳雪的眼中閃著寒光,"你是為了自己的面子好!因為不能容忍下屬比你優(yōu)秀,所以就要想方設法地打壓他!"
08
會議最終以王強被開除、相關(guān)責任人受到處分而結(jié)束。
但對我來說,這場職場風波的結(jié)束,意味著一個更重要問題的開始。
會議結(jié)束后,我和姐姐回到了她的辦公室。
"現(xiàn)在怎么辦?"我問她,"我在公司里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了。"
"這不是很好嗎?"她笑著說,"你終于可以不用再受委屈了。"
我搖搖頭:"小雪,你知道我的想法。我希望憑借自己的能力獲得認可,而不是靠著姐姐的身份。"
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那你想怎么辦?"
"我想離開公司。"我說出了心中的想法,"去一個沒有人知道我背景的地方,重新開始。"
陳雪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就被理解替代:"我支持你的決定。"
她從辦公桌里拿出一份文件:"這是公司在海外的一個新項目,需要有人去負責前期開發(fā)。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推薦你去,但是到了那里,你就是普通的項目負責人,我不會給你任何特殊照顧。"
我接過文件,看了看項目介紹,這確實是一個很有挑戰(zhàn)性的機會。
"謝謝你,小雪。"我真誠地說道。
"不用謝我,這是你應得的機會。"她站起身,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小羽,記住,無論你走到哪里,無論你是否愿意承認,你都是我的弟弟,我永遠是你最堅強的后盾。"
那一刻,我想起了小時候,每當我被別的孩子欺負時,姐姐總是會站出來保護我。
時間過去了這么多年,她還是那個會為了保護弟弟而與全世界為敵的姐姐。
三個月后,我踏上了前往海外的飛機。
在飛機起飛的那一刻,我收到了姐姐的短信:"小羽,記得照顧好自己。如果有任何需要,隨時聯(lián)系姐姐。"
我望著窗外的云海,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
這一次,我將真正依靠自己的能力,在陌生的土地上證明自己的價值。
而王強的那句話,"像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將永遠成為我前進路上的動力。
因為他永遠不會知道,有些人的背景,深藏不露,但當需要的時候,足以改變一切。
一年后,我負責的海外項目獲得了巨大成功,為公司帶來了超過三億的收益。
而我,也真正憑借自己的能力,獲得了所有人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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