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大四頭一聽，說：“行行行行，我過去。打石家莊的唄？”
“石家莊的。你過來吧！”
大四頭說：“哥，我過不去，但是我讓老五過去。”
“好，行，那行，就這么定了。”楊卓舒掛了電話。
緊接著，楊卓舒又把電話打給了衡水的大望子，邢臺的金老歪，謝紅衛(wèi)、于力、曾力。
當(dāng)天晚上鬼螃蟹、杜崽就到了石家莊。到醫(yī)院一來，杜崽在吳迪的床頭放了五萬。吳迪一看，說：“崽哥，給你添麻煩，費心了，還過來看看我！”
杜崽說：“這有什么呀，這不是應(yīng)該的嗎？”
......來的大哥，基本都三萬五萬地表示心意了。第二天中午，代哥這邊找的人基本都到齊了。在吳迪的大紅燈籠，吳迪讓吳明領(lǐng)著自己的兄弟過去接待。
杜崽問加代：“代弟呀，沒給大鎖二鎖和五雷子打電話呀？”
加代說：“用不著他們，他們都是河北的，平時還老石家莊來，再說認(rèn)識的我還打不起來，不用他。再說了，我們四九城這伙哥們不行啊？”
杜崽說：“我們太行了。不用，不用他們。”
崔志廣說：“打架還要找誰呀？正光、崽哥、滿林都在這了一條煙，一個兄弟發(fā)一千塊錢。
下午三點左右，吳明一看表，說：“代哥，差不多了！”加代說：“大家要是差不多了，我們過去唄。吳明在前面開車帶隊，兄弟們在后面跟好了，別掉隊了。”
李滿林把加代拉到一邊說：“代哥，我一會兒可不管你了！”
加代一聽，問：“你什么意思？”
李滿林說：“我過一陣兒可能上四九城跟一個大哥。今天對面的人只要敢下車，我就開崩，我就開磕的，我不管是誰。我看來了不少四九城老皮了，我可不管他們了，我一會先上，我要揚名。我們不是奔著打來的嗎？要是不打，那我就多余來了。你知道我什么性格，打不打呀？”
加代說打。李滿林說：“那你別管了，一會兒我就先上。”
三點四十分，加代這邊領(lǐng)著五十臺車就停到位置了，李滿林領(lǐng)著二十來人站在前面。
眼看對面也來了，先到的是金老歪，于力、大望子三伙人。車一停，金老歪下車就叫囂了，“對面誰呀？都下車！”
于力因為和金老歪倆人不對付，走在隊伍后面。就聽楊卓舒派來的一個經(jīng)理和保安隊長扯著嗓子喊道：“吳迪呢？吳迪在哪呢？”于力一聽，打了一個激靈，“打吳迪？”還沒反應(yīng)過來。李滿林這邊就擼響了，“打他，打他！”丁健、孟軍和大鵬這邊也上了。加代連喊都沒來得及。
金老歪那邊也開始擼上了。杜崽讓自己的兄弟也上去了。看到崔志廣和小八戒，杜崽說：“你們上呀！”崔志廣領(lǐng)著兄弟們上去了，小八戒說：“崽哥，我沒帶Q呀！”
加代這邊李滿林和丁健在前面比賽似地往前沖，那邊只有金老歪邊躲邊打，手下的兄弟他有三四個掛了彩，楊卓舒派來的經(jīng)理躲到車上去了。
五雷子到了，一下車，拿著大喇叭喊道：“都別動，唐山五雷子到了，我車?yán)锩?.....”
再一看，“哎，我操，滿林？丁健？停停停。”
丁健和李滿林一看，五雷子怎么來了？于力也上來了，五雷子說：“力哥，對面是李滿林，代哥在后面呢！”
加代上來了，一擺手說：“老五啊！”
五雷子說：“你看，我就說......代哥！”
于力和曾力也喊：“代弟......”
金老歪手里拿著五連子還想打，五雷子走到跟前，甩手就是一嘴巴，把五連子搶了過來，說：“拿這玩意干什么？要打我哥呀？滾車?yán)锶ァ！?/p>
五雷子、于力、曾力來的時候都不知道打誰，加代說：“不說了，讓他們過來吧！”
五雷子對著車上喊：“李經(jīng)理，你過來，楊老板呢？”
李經(jīng)理讓金老歪陪自己下車，金老歪說：“我不敢去，那是五雷子，有一回差點把我火化了！”李經(jīng)理讓大望陪著去，大望也怕五雷子，也不敢來。
五雷子大聲叫道：“快過來！”
李經(jīng)理領(lǐng)著保安隊長過來了。五雷子問：“楊哥呢？”
經(jīng)理說：“楊哥沒來！”
加代往前一上，問：“你是領(lǐng)頭的呀？”上去就是一嘴巴！“你給姓楊的打電話，就是我加代問他，還玩不？讓他隨便找人。”
李經(jīng)理把電話打給了楊卓舒。“董事長。”
“都打跑了呀？”
“什么打跑了呀？我們這邊找的五雷子、于力和曾力和對方都認(rèn)識，一下車都跑對面去了，一口一個代哥地叫著，人家是哥們！”
“金老歪呢？”
“他都不敢下車了，說下車可能被火化！”.......
加代一擺手，說：“來，把電話給我！”
接過電話，加代說：“姓楊的，還打不打？你要說打，我還讓你找人，我讓你滿河北找！”
“小伙子，人脈挺廣啊，我沒想到，你這個小東西還認(rèn)識五雷子、于力、曾力，你和我牛逼了？我問你，老弟，吳迪那個網(wǎng)點賣不賣？”
加代一聽，“賣你MLGB！”
楊卓舒說：“你要是不賣的話，我讓你們誰也都不賣，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信不信？我讓你們誰也找不了，我讓你們都出不了石家莊。”
加代問：“你這是要打架，還是怎么？”
楊卓舒說：“打架？我全給你們送進(jìn)去，然后收拾你們。”
6
加代手持電話對楊卓舒說，你聽著點啊，我開免提。“你是經(jīng)理嗎？”
“大哥，我我，我是經(jīng)理。”加代啪地一個大嘴巴。加代又叫了一聲馬三，馬三應(yīng)了一聲，緊接著電話里楊卓舒七八聲啪啪扇嘴巴的聲音以及經(jīng)理的求饒聲。
楊卓舒說：“老弟啊，可以啊。你不是四九城的加代嗎？我馬上到吳迪的大紅燈籠等你，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和吳迪。我給你足夠的時間，你找人來吧，讓我見識見識。我今天非把你捏碎。”
“好！你要是捏不了我，我可捏你，我把你捏成泥！”說完，加代掛斷了電話。
五雷子來到加代身邊，說：“哥，我求你一件事，我不能幫你揍他。因為這個楊哥跟我哥關(guān)系太好了，他倆早年一起搞礦的，關(guān)系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加代一聽，說：“你走你的。”
五雷子說：“哥，那你不能挑我理啊，你別挑我理。”
加代說：“走。我不挑理，你回去吧。”
加代一擺手讓曾力和于力也走了。加代說：“崽哥、廣哥、滿林、正光、八戒和螃蟹你們都 回去吧！”
大家一看，說：“代弟呀，我們都走了，誰在這幫你呀？”
“我誰也不用，你代弟就在這兒坐著。我就等他來，我要見識見識他。他不是牛逼嗎？”說完，加代一擺手，“你們都回去吧。”
大家一看，這怎么走呀？這一走還是朋友嗎？還是哥兒嗎？都以為加代說的是反話。加代一擺手，說：“你們都趕緊走，用不著！”
李滿林看著加代，加代說：“滿林，你也走吧。”李滿林說：“如果需要的留下來，或者我把老侯電話給你。有事的話，你打電話！”
加代說：“誰也不用，你們走吧！”
外援都走了，加代只留下了自家兄弟。
楊卓舒把電話打給了巡撫的徐廳。“徐哥，你馬上給石家莊市總公司下個令吧，把在大紅燈籠的吳迪、北京的加代給我收進(jìn)去。他們組織一兩百人打架，而且還要找我，還要砸我公司。”
徐哥一聽，“都給我整進(jìn)去，還有這種事兒啊？”
楊卓舒說：“就在大紅燈籠呢，你趕緊派人過去吧。市總公司我就不找人了，你就直接下令抓進(jìn)去吧。”
“行，我安排啊。”放下電話，徐哥就開始安排了。
加代這邊也開始找人了。吳迪和吳明人脈很廣，廣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加代一個電話打給了茅哥。“茅哥，我是加代。我在石家莊遇到點問題，你幫忙打個招呼吧。我和吳迪同卓達(dá)集團(tuán)的楊老板發(fā)生了口角和爭執(zhí)，他要找人收拾我。”
茅哥一聽，“哦，石家莊啊？行，我給那邊二把手趙哥打個電話，那是我同學(xué)。你需要我怎么做，你告訴我，你告訴哥哥怎么說呀。”
他們那邊肯定要派阿sir抓我。”
茅哥說：“那你放心吧。我這個同學(xué)副手，但是就正管阿sir。放心，我來找！”
加代正要說話，茅哥說：“別跟我客氣了。”放下電話，茅哥就把電話打了過去。這邊徐哥已經(jīng)下令了，來了六七十阿sir將大紅燈籠包圍了。
吳明和加代以及手下的兄弟都在里面。吳明心里一點底都沒有。馬三和丁健等人知道，沒多問，也沒多說。吳明一看門口，對加代說：“哥，門口來了阿sir。”
加代說：“能怎么地？沒事，坐你的！”
市總公司的副經(jīng)理手插在兜里，后面跟著一些手里拿64的阿想當(dāng)年，進(jìn)屋一看坐著二十多號人，命令道：“都給我站起來！站起來！”
吳明本能地站起來了，加代也站了起來。副經(jīng)理的電話響了，電話一接，就聽副經(jīng)理說：“領(lǐng)導(dǎo)，我是到這了，徐哥打的電話。我沒得到指示，沒人跟我說呀。我這就回去不好吧？這上面的命令我沒給落實啊。領(lǐng)導(dǎo)，要不您交涉一下，溝通一下？要不我挺難受的呢，是他們讓過來的，六七十個阿sir呢。好好好，那我等你消息。”副經(jīng)理把電話掛了。后面還有阿sir在說：“圍上，都圍上！”
副經(jīng)理一擺手，“哎，哎哎，別別別，等下。”
加代走了出來，說：“你好！大哥”
“你就是加代呀？你別大哥不大哥的，我認(rèn)識你，我是總公司的副經(jīng)理，我姓劉。”
加代說：“劉經(jīng)理，給你添麻煩了。”
劉經(jīng)理說：“有什么麻煩的？你膽子不小啊，這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物？對老楊七七八八地。”
加代說：“那我就七七八八地了，我等著你。”
劉經(jīng)理一聽，“哎呦，我操，你挺狂啊，你站著！我跟你說話，你站著！”
加代一轉(zhuǎn)身回去了，嘴里嘀咕，“TMD，你不搭理我，我還不搭理你呢！”
吳迪的兄弟們一聽，加代太牛逼了，和副經(jīng)理這么說話。加代心里有數(shù)，肯定找人了。不然，早抓進(jìn)去了。
茅哥的同學(xué)趙哥把電話打給了徐哥。“老徐呀，加代是你下令讓抓得呀？”
“那個卓達(dá)集團(tuán)給我打的電話，說這伙人行兇作惡，要砸人公司，我得管呀！”
趙哥說：“那你怎么沒給我打個電話呢，你怎么繞開我，直接給市總公司下命令呢？我跟你說啊，這個人輕易不能動，知道吧？很有背景，你有沒打聽打聽？”
“我打聽什么呀？有什么背景也不能在這兒干這種事吧？砸人家公司能行嗎？卓達(dá)是什么集團(tuán)呀？”
趙哥說：“你聽我跟你說，這個事啊，你給我個面子，先這么拉倒，行不行？一會兒我給那個楊老板打個電話聊聊。”
“那你要聊聊的話，這邊我也不愿意參與。打電話問問吧，完了之后具體怎么回事兒，你跟我說一聲。”
“行，好了，先這樣吧。”放下電話，趙哥把電話打給了楊老板。
楊老板一接電話，“喂。哎，哎哎呀。趙哥，你好你好啊，你怎么親自給我打電話呢？”
趙哥說：“我想問問你，你跟加代是怎么回事兒啊？我四九城的同學(xué)都有人給我打電話了，希望你們這個事呢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必要大動干戈了，都是做生意的，大家坐在一起和氣生財多好啊，何必要這樣呢？你聽我一句勸，這個事兒不要再鬧了。你有什么需要和建議就提出來，我?guī)湍惆堰@事給擺一擺。”
楊老板一聽，說：“趙哥，意思是這個事兒找到你了？”
“對呀，找到我了。”
楊老板說：“那這樣，我不麻煩你了。”
趙哥覺得不對勁，問：“你什么意思？”
楊老板說：“我不麻煩你了。趙哥，沒有別的意思，并不是瞧不起你，而是這個事兒，我必須要有個說法。我不允許一個外地來的，到石家莊跟我這么裝逼，我必須讓他服氣，我必須得讓他知道我在石家莊有多厲害，我的能量多大？”
趙哥說：“你這樣讓我很難做呀，你說你讓我多難做呀？我被夾在中間，那邊是我同學(xué)，這邊是你，我們是老朋友了，我也知道你給我們工程方面沒少做貢獻(xiàn)，你沖我面子唄？”
楊老板說：“我不沖你，也不是不給你面子，趙哥。這事兒你別參與了，馬上我找別人。”
趙哥一聽，都有點急了，說：“你看你這不是讓我......”
楊老板說：“我找你們董事長！”
趙哥有點騎虎難下了，說：“你說我這，哎呀，老楊呀，你說你讓老哥說什么好啊，你說你讓老哥說什么好，我可沒有其他的意思啊，我并沒有說我向著誰，我必須得幫那個加工。我其實跟他壓根都不認(rèn)識，不熟悉。要論關(guān)系，我還是跟你近，我還是跟你好，我們畢竟低頭不見抬頭見。你沒少幫過我，老哥我得領(lǐng)情。那你這樣，這個事兒隨你的意。哎呦，我就不參與了，到時候你可別跟董事長瞎說呀。你這邊可別一歪嘴巴，把我給整出去，我可沒有惡意啊。我是希望你們好，是不是？”
楊老板說：“我明白。趙哥，謝謝啊！”
“沒事兒，那就什么也不說了。哎好好好，先這樣。”放下電話，趙哥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仔細(xì)考慮了一下，這事還是不參與了。
7
加代這邊找的關(guān)系明哲保身了。楊老板也沒想到自己的找的關(guān)系竟然沒有把加代拔掉。
楊老板畢恭畢敬地打電話了巡撫董事長。
“哥呀，你好，你好，我是卓舒。”
“喂。哎，你說呀。”
“老哥，有這么個事兒，從北京來的加代跟我在石家莊搞得動靜挺大，大動干戈，想把我的集團(tuán)給砸了，而且還找了關(guān)系要收拾我，要查我，要把我搞垮。大哥，我也沒有辦法了，我得求到你了，你得幫我呀。”
董事長一聽，“有這個情況啊？行，沒問題。他找到誰了？”
楊老板說：“他沒找別人，找的石家莊那邊的，但是已經(jīng)被我打電話說回去了。我怕他再找別人說，你看你得幫幫我們。”
董事長說：“行，我打個招呼。下個令把這伙抓進(jìn)去就完了唄？我一會兒秘書過去把他抓進(jìn)去，好好地查一查。你不用擔(dān)心。”
“那行，老哥，讓你費心，卓舒謝謝了！”
“哎呀，好嘞好嘞，我知道了。”董事長放下電話就作了安排。
秘書把電話打到了市總公司：“我是董事長的秘書。抓人，馬上抓！董事長說話了，抓人。”
加代在屋里還以為沒事了呢，正在門口和劉副經(jīng)理聊天呢。劉副經(jīng)理一接電話：“領(lǐng)導(dǎo)！”
“把人抓回來。”
劉副經(jīng)理說：“經(jīng)理，剛才趙哥給我打電話了，你看......”
“抓！”放下電話，劉副經(jīng)理一擺手，“進(jìn)屋抓人！”
加代沒敢相信，茅哥沒幫上忙。加代說：“大哥，你也能想到，剛才我都打完電話了。”
“你那關(guān)系不好使，打完電話？打什么電話？抓回去！”
加代說：“我再打一個電話。我如果這個電話不好使，你把我抓過去，我二話不說。你要是不讓我打這個電話，你真把我給抓進(jìn)去。有可能把你都給牽連了。我不是嚇唬你，我敢說這話我就有底氣，行不行？”
劉副經(jīng)理沒敢冒險，說：“給你十分鐘。”
“不用。五分鐘！”加代說。
吳明眼巴巴看著加代，心想行不行呀？別他媽不行，一會兒就操蛋了，臉可丟大了。
加代的電話一接通：“哥，我是加代。”
“你是不是又有事呀？”
“哥，你聽我跟你說。”
“我他媽老他媽聽你說啥呀？我操他媽聽你說呀？你能不能聽我說說呀，兄弟啊，我們適當(dāng)?shù)厥遣皇堑梅€(wěn)當(dāng)穩(wěn)當(dāng)啊？你不能說他媽仗著你哥，你整天這一趟那一趟地，跟這個斗，跟那個斗。你記住了，你是管我叫哥，你不是管我叫爹！”
“哥，聽我跟你說啊，我這邊情況緊急，我來不及給你解釋了，我過后上你家給你磕頭都行，行不行？我真得是丟面子了。”
“你怎么老丟面子呢？我就不信你不惹禍，你他媽能丟面子！這事他媽趕上了，紅臉過來辦得，你不能叫我紅臉走吧？而且現(xiàn)在不是叫我走了，說給我抓進(jìn)去，扔進(jìn)去，有要收拾我！”
“為什么要這么收拾你啊，要把你抓進(jìn)去，你怎么地了？”
“我還真沒怎么地，我一沒打，二沒怎么地，就要收拾我。不說別的了，哥，弟弟的事，你管還是不管吶？你要說不管，老弟什么也不說，我就隨便他擺弄。但你要管的話，你得抓緊。他只給我五分鐘時間。”
“你在哪兒呢？”
“我在石家莊呢，那邊找的關(guān)系挺硬。”
“找到誰了？”
“不知道。應(yīng)該挺牛逼，我給茅哥打了電話，茅哥都沒起作用。我給茅哥剛打過電話，前后都沒有半小時，直接要把我抓回去。肯定挺硬，挺大，沒給茅哥面子。”
“哦。誰呀？”
“卓達(dá)集團(tuán)楊卓舒。”
“行，我知道了。我這邊給你問問。你沒提我吧？”
“我還敢提你嗎？哥，誰問我也不敢提你，你也不讓我提你。”
“TMD，好了，我知道了，我打電話你放心吧。不讓你進(jìn)去就是了。”
“哥，我我我這邊......”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掛了吧。”
劉副經(jīng)理一看，說：“怎么地？抽根煙唄？”
加代說：“我先不抽了。”
“抽一根兒唄。兄弟，你找的誰呀？挺硬呀！這哥那哥的，我這煙不太好，來一根吧！”
煙點上后，劉副經(jīng)理問：“兄弟，在北京干什么的？”
加代說：“做點小買賣。”
劉副經(jīng)理呵呵一笑，說：“你這凈扯淡，你這是做小買賣的嗎？找的誰呀？”
加代說：“你不認(rèn)識。”
副經(jīng)理說：“那我肯定不認(rèn)識，我能認(rèn)識誰呀？很硬呀？咋說呢？”
加代說：“還行吧，試試唄，最起碼不能讓你們給我抓進(jìn)去。”
副經(jīng)理說：“我不瞞你說，兄弟，我他媽也難做呀，你說誰愿意抓你們這幫人。說實話，我來之前我都考慮過，有幾個能跟老楊這么干的？剛才我進(jìn)屋大呼小叫地，你別跟我計較，我從小脾氣就這樣，我跟我爹媽都叫。我跟你叫，說白了就是你能拿你當(dāng)自家哥們兒，沒拿你當(dāng)外人。”
加代說：“我知道，不能挑理。”
“哎，兄弟，你是大人大量。”副經(jīng)理轉(zhuǎn)頭對那幫阿sir說：“你們先出去上班去吧！手里拿著這東西干什么呢？嚇唬誰呢？這哥們什么沒見過呀？出去吧。”副經(jīng)理和加代在這邊坐著喝水了。
勇哥也沒想到老楊那么硬把電話打給了巡撫副董事長。一說這事，副董事長直接說：“勇啊，你別找我了。直接找董事長，他和董事長非常好！我不是不替你出面，你關(guān)鍵是我出面，沒有你力度大。你不如直接給他打電話了。勇，說實話，沒有必要，適當(dāng)找個臺階下！“
“那邊是我弟弟！”
“就是因為是你弟弟，我才這么跟你說的。要是賣人，我可以不管他死活，怎么辦都行，斗斗法或者怎么樣都行，自己家人何必呢？他知道你什么身份，姓楊的還敢搞那些沒有用的？還不立馬就服軟嗎？相互找個臺階唄。”
“行了。我聽你的，叔！”勇哥讓司機(jī)小濤找出了董事長的號碼，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哎，哎你好，我得叫聲叔叔吧。”
“你是哪位呀？”
“我管你叫聲叔叔，你得管我叫勇侄呀。我是那個小勇！”
“哎呀，哎呀，你好，你好！我見過你呀，我是得管你叫侄兒。挺好的呀？”
“挺好的，叔，有勞您掛念！”
“沒事，沒事。打電話給叔，有事啊？”
“叔，是這樣的，我不知道這個卓打集團(tuán)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
“啊，呃，是有什么問題嗎？啊，是有關(guān)系，是什么問題？”
“叔，我也不知道這個話，該怎么跟你說。”
“沒事，沒事，你跟叔就就直言相告，但說無妨，叔什么都可以聽。你說吧。”
“這個，這個加代是我弟弟，我希望有什么這個。”
“啊，啊，你就別往后說了。”
“叔，我是這么想的，你看我們......”
董事長打斷了小勇的說話，“你放心，這事，叔明白了，我心里有數(shù)了。回家之后，帶問好，別忘了！你放一萬個心，你看叔給你這事怎么辦！好吧！有時間歡迎你來，到叔家里，咱們喝點兒，我挺想你的。你現(xiàn)在是胖了還是瘦了？”
“叔，我還那樣，有機(jī)會去看你去。我家里面那個酒給你拿兩瓶，到時候咱們喝一點。”
“好好好好好，就這樣。那就成這樣了，我有機(jī)會你看我或者我到那個四九城去看你。”
“好，就這樣。”勇哥放下了電話。
董事長朝著秘書一擺說，秘書心領(lǐng)神會，“你給老楊打個電話！”
秘書轉(zhuǎn)身來到自己的座位，把電話打給了楊卓舒，我通知你一下，收手吧。有些話，我點到為止。這個事兒就拉倒吧。我希望你能夠看清形勢，有的時候事沒你想得那么簡單。老大很為難，既不能替你說話，也不能替對面說話。因為和對面的關(guān)系特別近，而且我要告訴你，他的關(guān)系很厲害。厲害到你無法想象。這個電話之所以不是董事長給你打，是我給你打，我來告訴你句好話，不要再動，再往下，你一點好處都占不著，送給你兩個字兒，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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