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上,小姑子當眾讓我給她下跪磕頭。
一旁的老公冷眼旁觀:
“我們家里茵茵最大,她說什么你照做就行。”
于是我乖乖地跪了。
她讓我把手上佩戴的金鐲子送給她,我送了。
她還讓我當眾脫下婚鞋,赤腳走指壓板,我也走了。
小姑子得意洋洋地看著我:
“我這是為了測試你。”
“記住,以后這個家里你都得聽我的,惹我不開心了,就讓你凈身出戶!”
我乖巧地點頭,朝她笑了笑:“謝謝。”
她不知道,她的服從性測試,已經綁定了我的霉運轉移系統。
小姑子陸茵茵,在我婚禮當天,當著所有賓客的面,讓我給她下跪磕頭。
她說,女人嫁進陸家,就得懂規矩、聽話、溫順。
全場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同情,有譏諷,但更多的是看熱鬧的幸災樂禍。
我看向我的新婚丈夫,陸哲。
他站在一旁,眉頭微皺,卻只是淡淡地開口:
“然然,茵茵就是愛開玩笑,你照做就是了,別讓大家看笑話。”
我笑了笑,在所有人錯愕的注視下,提起繁復的婚紗裙擺,干脆利落地跪了下去。
就在我雙膝觸地的那一刻,一個冰冷的機械音在我腦中響起:
叮!檢測到宿主正在承受惡意羞辱,霉運轉移系統激活。
綁定霉運對象:陸茵茵。
從現在起,宿主所受的一切非致命性傷害與精神屈辱,將以十倍霉運的形式,轉移至目標人物身上。
我維持著溫順的笑容,恭恭敬敬地朝著陸茵茵磕了一個頭。
陸茵茵顯然對我的順從極為滿意。
她像個女王一樣揚著下巴,目光卻瞥到了我手腕上的那只翡翠手鐲。
“嫂子,你這手鐲可真土,一點也配不上我哥的身份,”
她撇著嘴,毫不客氣地伸出手:
“摘下來給我吧,我幫你處理掉,免得丟我們陸家的人。”
這手鐲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唯一遺物。
陸哲的臉色變了變,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好啊。”
我微笑著,毫不猶豫地將手鐲褪下,親手戴在了陸茵茵的手腕上。
叮!宿主財產受到侵占,價值評估中……已轉移十倍霉運:陸茵茵將在24小時內遭遇重大財產損失。
陸茵茵把玩著手鐲,臉上的得意更甚。
她似乎覺得還不夠,又拍了拍手,立刻有傭人端著一塊滿是凸起的指壓板走了上來。
“我聽說真心相愛的人,走在上面是不會痛的。嫂子,為了我哥,走一個吧?”
全場嘩然。
這已經不是羞辱,而是踐踏了。
我卻依舊笑著,踢掉腳上價值不菲的水晶高跟鞋,赤著腳,一步一步地踩了上去。
尖銳的刺痛從腳底傳來,幾乎讓我站立不穩。
叮!宿主承受肉體痛苦,已轉移十倍霉運:陸茵茵將在1小時內遭遇同等級別的意外肉體創傷。
我走完了全程,臉色蒼白,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但嘴角的弧度絲毫未變。
陸茵茵終于盡興了,揮揮手讓我退下,仿佛我是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
婚禮儀式繼續。
到了切蛋糕和倒香檳塔的環節,陸茵茵作為家里最受寵的小公主,被邀請去澆筑第一杯香檳。
她得意洋洋地拿起那瓶昂貴的香檳。
就在她的手觸碰到瓶身的那一刻,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碎裂聲。
那座香檳塔毫無征兆地從中間轟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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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檳和玻璃碎片濺得到處都是,離得近的幾個賓客尖叫著躲開。
“天哪,這塔怎么塌了?”
“太不吉利了,婚禮上出這種事……”
陸哲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快步走到狼狽的陸茵茵身邊,壓低聲音斥責:“你怎么回事?”
“不是我!我就是碰了一下瓶子,它自己就倒了!”
陸茵茵委屈又憤怒地尖叫,她精致的美甲斷了一根,名牌高跟鞋上也沾滿了香檳。
她的目光轉向我,仿佛找到了罪魁禍首:
“是她!肯定是她!她一來我們家就沒好事,就是個掃把星!”
這頂帽子扣得可真夠快的。
我站在原地,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驚慌和無辜。
我的公公婆婆,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連忙招呼司儀和侍應生去處理殘局,試圖挽回陸家的顏面。
陸茵茵被她的幾個閨蜜簇擁著,一邊安撫,一邊用幸災樂禍的眼神偷瞄我。
“茵茵,別氣了,肯定是酒店的豆腐渣工程,跟你沒關系。”
“就是,跟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計較什么,她就是個見不得光的晦氣玩意兒。”
“你看她那窮酸樣,肯定八字不好,克夫克家!”
這些話不大不小,正好能讓我聽見。
陸茵茵聽著朋友們的“安慰”,臉色稍霽,又恢復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公主模樣。
她端起一杯紅酒,對著周圍的賓客高聲炫耀:
“你們是不知道,這種女人啊,就得好好調教。今天讓她跪,她就得跪。以后讓她往東,她就不敢往西。”
她的話引來一陣附和的哄笑。
我垂下眼眸,默默端起旁邊桌上的一杯橙汁。
就在她最得意的時候,我端著杯子,朝她那個方向走了兩步,然后腳下一個“踉蹌”。
“啊呀!”
我低呼一聲,整杯橙汁,一滴不漏,全都潑在了我那身潔白的敬酒服上,胸前洇開一大片刺眼的橘黃色污漬。
叮!檢測到宿主正在承受惡意羞辱與財產損失,霉運轉移成功。
下一秒。
“咔嚓!”
一聲清脆的斷裂聲響起。
陸茵茵腳下那雙十幾厘米的定制款高跟鞋,鞋跟毫無征兆地斷了。
她整個人瞬間失去平衡,身體不受控制地朝前撲去。
她撲倒的方向,正是那片狼藉的香檳塔殘骸。
整個人臉朝下,結結實實地砸進了混著玻璃渣、香檳和奶油蛋糕的黏膩混合物里。
名貴的禮服瞬間被染得五顏六色,精心打理的發型糊滿了奶油,臉上更是掛著幾塊碎掉的蛋糕。
全場賓客,包括我的丈夫陸哲,全都石化了。
幾秒后,陸茵茵從那堆垃圾里抬起頭,臉上沾滿了奶油和酒漬,精致的妝容徹底花掉,像個滑稽的小丑。
她死死地盯著我,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
“蘇然!是你!一定是你這個賤人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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