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吳清淺
電視劇《新聞女王2》原先看不上網(wǎng)媒的文慧心在方太的行業(yè)封殺,張家妍、古肇華的有意針對下,到底還是轉(zhuǎn)行做網(wǎng)媒了,既是無奈之舉,也是絕地反擊,企求華麗轉(zhuǎn)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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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SNK新聞臺辭職的文慧心一直在尋找機會翻身,當元朗龍?zhí)飮l(fā)生坍塌事故后,她覺得風來了,隨便努力一下就能飛很遠。她坐著直升機到事發(fā)地點也著實拿到了獨家視頻,然而視頻卻沒能在當天晚上的黃金時段順利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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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獨家視頻的文慧心,通過個人社交媒體告知大眾,包括媒體,自己手握元朗龍?zhí)飮鹿手匾Y料。沒多久就收到三千多條信息,兩百多通未接電話,全是找她買資料的。但她覺得歷史性一刻只有她一個人拍到,要對得起觀眾得挑個最合適的平臺。而她覺得這最合適的平臺是老東家SNK,大媒體嘛,出得起大筆錢買她的資料,她的資料在上面播出也顯得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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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K的老板娘方太也想要文慧心的獨家新聞,甚至還想把她再招回SNK。但前提是對方得聽話,服從自己,而且方太還放狠話說,如果文慧心不妥協(xié)就封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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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買獨家新聞,還是招攬文慧心,都落到SNK新總監(jiān)古肇華肩上。古肇華為完成方太給的任務,打算給文慧心個內(nèi)容總監(jiān)當當。文慧心野心勃勃,看不上這些巧立名目的東西。古肇華為拉攏對方,又說她回歸后可以改革SNK,而這是她辭職前就想搞的。然而文慧心還是沒妥協(xié),因為她不想有個不太會做新聞的人——古肇華在這里管著,更不想頭上還架著一把刀——方太,只要那“刀”在就算不砍下來也會束手無腳,改革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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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jīng)]有妥協(xié)的意思,古肇華就拿行業(yè)封殺威脅。文慧心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直言飛爺那種級別的老行家也許有可能封殺她,但古肇華是外行人一個,拿什么封殺她。古肇華承認,新聞確實不是他的專業(yè),他沒有那些新聞理念,但他懂股票,“佐治(梁景仁)、飛爺那些小學生你跟他插插新聞,爭奪權(quán)力可以,SNK是家上市公司,我玩的是股價。”他可以利用股價讓各大媒體禁用文慧心。文慧心知道她要是妥協(xié),繼續(xù)給方太打工,是很難做自己想做的新聞的,她不想被兩個不懂新聞的人管,也就沒理會那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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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古肇華、文慧心沒談成回歸SNK之事,但不影響他們做交易。一方面SNK需要文慧心的獨家新聞,而且方太也下令了,得拿到這新聞,另一方面網(wǎng)絡(luò)媒體買不起文慧心的視頻,她動用了直升機,成本很高,如果文慧心不賣給SNK,賣給其他平臺是拿不到那么高片酬的,更關(guān)鍵的是方太已經(jīng)讓古肇華轉(zhuǎn)告,如果她不賣給SNK,就要讓全行都不買她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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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筆交易,張家妍是支持的,但她非常反對文慧心回歸SNK,文慧心要是回來就沒她什么事了,她這個副總監(jiān)只會被架空,所以努力說服古肇華跟自己一起阻止文慧心回歸。她說文慧心回來對古肇華沒好處,哪有人會笨到請個上司回來管自己,你更加不會希望分割自己的權(quán)力。但同時又要跟方太交代,要搶人才,還一定要搶到,不可以讓方太和SNK沒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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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古肇華就陷入了兩難,而解決這兩難就是要把視頻買回來,但不播。SNK要是播了,等于對外界宣布,他們自己人沒本事,所以得從外人那里買視頻。不播是損失了點錢,但是其他平臺一樣播不了,如此可以一拍兩散。她相信SNK資料最多,贏的還會是SNK,古肇華也可以保住他的位子,她也可以做她想做的新聞,一舉兩得。古肇華最終接受了張家妍的提議,覺得她這個辦公室政治幼兒班的人畢業(yè)了。不過張家妍說她并不喜歡玩這類游戲,但被環(huán)境逼到不得不玩,她也會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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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慧心本來還想利用獨家新聞讓方太妥協(xié)一次,讓她回歸SNK,SNK買視頻而不播的這個做法,直接讓文慧心放棄回SNK的想法,方太不肯妥協(xié),古肇華、張家妍又有意抵觸,她想回也不能回,也回不去呀。她只能尋找下個東家。因方太的封殺,找她的只有二奶臺,且二奶臺明確說了——方太開口了,全港的新聞機構(gòu)都不能用她文慧心,就他們這種二奶的不怕大老婆,不怕得罪人。文慧心覺得二奶臺規(guī)模沒有星網(wǎng)絡(luò)一半,給的薪酬也沒有星網(wǎng)絡(luò)一半,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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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的文慧心只能選擇之前自己說還不成氣候的網(wǎng)媒,做了不想做的開荒牛。之前她還說搞網(wǎng)媒的劉艷、馬家明兩個人資源沒人多,設(shè)備沒人先進,人手也沒人足,大部分時候都是轉(zhuǎn)載,偶爾才有一個見得人的故事發(fā)布,點擊再高也是按人頭收廣告費,有多少讀者肯氪金,她不想貼錢打工。但新聞被SNK買而不播后就掉頭投身網(wǎng)媒了。這就如她自己說的“人要知道自己的價值,但也要知道自己的極限。”她的價值就是新聞專業(yè)素養(yǎng)強,到哪里都能打出好成績,但同時也不得不承認,競爭對手都不是吃素的,她要在博弈中勝出,有時候也得學著曲線圓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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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為雞口,不為牛后”是她的行事風格,她喜歡大衛(wèi)戰(zhàn)勝巨人歌利亞的故事,這樣方顯傳奇。所以,她用賣掉獨家新聞賺的100萬買下劉艷、馬家明的公開平臺,成為劉艷老板。自己當老板,又是網(wǎng)媒,沒那么多流程牽制,這可比在SNK當方太的棋子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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