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前西藏有多黑暗？農奴不如牲畜，信徒淪為祭品，少女淪為玩物

走進西藏博物館的 “百萬農奴解放” 常設館，展柜里一面繪著華麗紋樣的鼓格外引人注目。可當你看清標牌上的文字，定會脊背發涼：“取自 16 歲以下無疾而終少女背部的皮制成，用于祭祀”。

這面被稱為 “阿姐鼓” 的法器，只是解放前西藏黑暗的冰山一角。在那個時代，占人口 95% 的農奴活得不如牲畜，信徒成了祭壇祭品，少女淪為權貴玩物，而這一切都被 “政教合一” 的農奴制度披上了 “神圣” 外衣。

制度根基：三等九級的人間煉獄

舊西藏的黑暗，根源在那套比歐洲中世紀還野蠻的封建農奴制。官家、貴族和寺院上層僧侶組成的 “三大領主”，僅占人口 5% 卻霸占了西藏全部耕地、牧場和牲畜，剩下 95% 的農奴連一寸土地都沒有，只能終身依附領主求生。

1959 年的數據顯示，330 萬克耕地里，官府占 128.37 萬克，寺院占 121.44 萬克，貴族占 79.2 萬克，普通農奴能分到的只有貧瘠的 “份地”，還得為此付出全部勞動。

更可怕的是，《十三法典》和《十六法典》把人分成三等九級，用法律敲定了 “人不如狗” 的規矩。上等上級的人命價是等重的黃金，而下等下級的農奴，命價只值一根草繩。

這不是比喻，而是真實的社會規則 —— 農奴主打死農奴，賠根草繩就行；農奴若不小心冒犯領主，輕則斷手剁腳，重則剜眼剝皮。拉薩的 “朗孜廈” 司法機構，就是遠近聞名的 “人間地獄”，這里的酷刑多達幾十種，投蝎子洞、抽筋、戴石帽等刑罰每天都在發生。

農奴的人身更是領主的私有財產，可以隨意買賣、抵押、贈送。達隆絳莊園的 81 個勞動力，一年要給領主支差 21266 天，平均每人每天的勞動量里，72% 都屬于領主。

除了勞役，還有 200 多種差稅壓得人喘不過氣，90% 以上的農奴都背著高利貸，其中不少是爺爺輩傳下來的 “子孫債”，利息滾利息永遠還不清。

有首民謠道盡心酸：“爺爺的爺爺欠下的債，爸爸的爸爸沒有還清，到了兒子的兒子那輩，連利息的利息也還不完”。

生存絕境：從祭品到玩物的悲慘宿命

在三大領主眼里，農奴的生命和身體都是可隨意取用的 “資源”。西藏博物館里保存著一封泛黃的信，是下密院僧侶寫給熱不典頭目的祭品清單，語氣像要一只雞那樣隨意：“為達賴喇嘛念經祝壽，需濕腸一付，頭顱兩個，各種血，人皮一整張，望立即送來”。

這種索要并非個例，大昭寺佛堂在 1958 到 1959 年間，就先后要過 27 個整人頭、6 個人頭蓋骨、1 張人皮和 14 捆人腸。

這些 “祭品” 大多來自虔誠的信徒。領主和僧侶宣揚 “今世受苦來世享福”，讓農奴以為獻出身體是 “贖罪”。

可他們不知道，自己的血肉只是權貴們祈福的工具，連制成的法器都分三六九等 —— 普通農奴的人皮法器，根本沒資格用在 “神圣” 祭祀上。只有那些被認為 “靈魂純潔” 的少女，才能成為制作 “阿姐鼓” 的材料。

為保證 “純潔”，這些少女從小就被弄啞弄聾，圈在封閉的角落里，不能和外人接觸，像養牲口一樣等著被宰割。等到合適的年紀，她們會被強迫擺出拜佛的姿勢，在清醒狀態下被活生生剝下整張背部皮膚。

那些曾經有著清澈眼眸的少女，最終變成了寺廟里冰冷的鼓面，而這殘忍的器物，竟被說成 “能連接生死的神圣法器”。

活著的少女命運同樣悲慘。農奴主可以隨意占有農奴的女兒，把她們當作玩物，稍有不從就會遭受毒打甚至殺害。而農奴們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一旦逃跑被抓回，等待他們的就是斷足、鞭笞等酷刑，領主以此警告所有人：農奴永遠別想掙脫枷鎖。

當時的拉薩街頭，乞丐成群，餓死凍死的農奴尸體隨處可見，而三大領主的莊園里卻堆滿了糧食和財寶。

宗教枷鎖：耗盡西藏的精神牢籠

舊西藏的 “政教合一” 制度，讓宗教成了剝削的幫兇。達賴喇嘛既是宗教領袖，又是地方政府首腦，集政教大權于一身，僧官的地位甚至高于俗官。

全西藏 2700 多座寺廟，養著 12 萬僧人，占總人口的 12%，拉薩 3.7 萬城鎮人口里就有 1.6 萬僧人。這些寺廟不僅是宗教場所，更是最大的農奴主，哲蚌寺就有 185 座莊園、2 萬名農奴和 300 個牧場。

僧侶們一邊宣揚 “慈悲為懷”，一邊瘋狂聚斂財富，消耗著西藏幾乎所有的物質和人力資源。他們用 “來世幸福” 麻痹農奴，讓農奴心甘情愿地繳納重稅、獻出身體。

日本人多田等觀在《入藏紀行》里寫道：“西藏人認為自己罪孽深重，達賴喇嘛課重稅是為了挽救他們，今世受苦來世才能幸福”。這種精神控制如此徹底，連近代藏族學者根敦群培揭露僧人腐敗，都遭到囚禁迫害。

到了 20 世紀中葉，當世界早已廢除奴隸制時，舊西藏還停留在刀耕火種的時代。農業用木犁木鋤，糧食產量只有種子的 4 到 5 倍；牛羊成活率不足一半；現代工商業、教育、衛生幾乎為零。

這樣的社會，早已被歷史潮流拋棄。1959 年民主改革的到來，才終于打碎了農奴制的枷鎖，讓百萬農奴迎來了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