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曾是時代的寵兒,北京城的地標寫著他們的名字。
疫情時,國內企業紛紛伸手,他們卻沉默如謎;轉頭,卻向美國名校捐出超六億。
如今人在美國,全款買下紐約黃金地塊,笑曬秋景照——可國內的老樓空著,員工還在討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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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石屹和張欣,曾經是北京城里最風光的一對。
那時候,望京SOHO剛拔地而起,像一艘銀白色的宇宙飛船停在CBD邊緣。
人們路過都要抬頭看一眼,說:“這是張欣設計的。”她穿著高跟鞋踩在泥地里畫圖紙,從劍橋回來的女碩士,不做投行做地產,夠颯。
潘石屹那會兒總是一臉笑,上電視、拍短視頻,自稱“農民出身”。
可明眼人都知道,他倆湊一塊,一個懂錢,一個懂美,一個跑關系,一個做門面,配合得嚴絲合縫。
長城腳下的公社拿了國際大獎,銀河SOHO火成打卡地,公司一上市,市值直接沖破千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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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年,風頭真沒人能比。
張欣被稱為“建造北京的女人”,潘石屹則是風口上的商人。
那是他們的黃金年代。
可誰能想到,這對“時代寵兒”,會一步步把自己走成了“眾矢之的”?
2014年開始,他們悄悄賣起了資產。上海外灘的項目、北京朝陽的寫字樓,一筆接一筆,累計套現近三百億。外界問:是不是要撤?
他們不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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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2020年,武漢封城,全國上下齊心抗疫。企業捐款名單一長串:阿里、騰訊、萬科、老干媽……連一些小公司都掏了幾十萬。
可翻遍所有公告,沒有SOHO中國的名字。
只有潘石屹在社交賬號上發了三條“武漢加油”,然后沒了下文。
就在這前后,有人扒出:他們先后向哈佛大學、耶魯大學捐款合計超六億元人民幣。理由是“資助中國貧困留學生”。
這話一出,輿論炸了。
金星在節目上當面質問:“你兒子是不是在哈佛讀書?”潘石屹笑得尷尬,支支吾吾,始終沒說出一個受助學生的名字。
更巧的是,他倆的兒子,一個2018年進了哈佛,一個2020年也進了哈佛。時間線嚴絲合縫。
你說是巧合?老百姓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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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后,潘石屹的社交賬號被設為“僅半年可見”,張欣也幾乎消失。但他們沒閑著——人去了美國,錢投進了紐約的樓。
2011年,買下紐約港務局大樓。隔幾年,又拿下公園大道上的大樓盤。2016年,和巴西一個富豪聯手,吃下通用汽車大廈四成股份。一筆筆投下去,他們在紐約的家底,最高峰時沖過兩千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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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風光背后,全是坑。
張欣投了三千多萬拍一部科幻片,名字挺玄,《月球陷阱》。片子一上映,觀眾沒幾個,票房連零頭都沒收回來,虧得底兒掉。接著又砸近二十億,弄共享辦公。
結果趕上看不見人的時代,美國人居家干活,寫字樓一層空過一層。錢燒完了,項目也撐不住,散了。
最狠的是2022年,SOHO中國被查出稅務問題,補稅加罰款,整整七億零九百萬。這筆錢,本該是企業責任,但他們人已在美,留下一地雞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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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工工資拖了半年,有人拿著離職證明在總部樓下反映情況;租戶退租成潮,望京SOHO樓下商鋪換了一茬又一茬,“轉租”告示貼滿玻璃門。
可就在國內一片狼藉時,他們在美國出手了。
今年10月,張欣掌舵的地產公司全款拿下紐約上東區六塊地皮,總價七千六百萬美元。
地方有多好?離中央公園就幾百米,步行幾分鐘就到大博物館,真正的黃金地段。
更扎心的是,這筆錢,是現金,不是貸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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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期間多少開發商破產甩賣,他們卻悄無聲息抄了底。而就在幾年前,SOHO中國還被曝出拖欠工資、項目停滯。
這不是諷刺,是什么?
張欣這次親自操盤,要做“歷史街區精品豪華公寓”——聽著耳熟嗎?
當年SOHO中國的口號,不就是“為城市創造價值”?如今這話,她說給紐約聽。
可我們記得,她曾說中國是“家”。
如今,她在紐約曬秋景合照,和潘石屹依偎在石頭上,笑容燦爛,像一對退休成功的企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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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國內的老樓空著,員工還在討薪,租戶還在退租。
這畫面,太割裂。
有人說:“人各有志,別道德綁架。”
也有人說:“他們吃中國的飯,砸中國的鍋,活該被罵。”
可問題是,當你享受了時代的紅利,你就不可能完全脫離時代的評價。
他們曾是中國地產界的“異類”——不搞住宅,只做商業;不拼規模,只拼設計。
張欣是劍橋碩士,潘石屹是“網紅老板”,他們代表了一種“國際化”的中國商人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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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種形象,最終被一次次選擇撕碎了。
去美國捐款,誰也攔不住。可國內最難的時候,你裝啞巴?賣樓套現,本是生意。可把員工工資拖著不發,租戶扔下一堆爛攤子,就過了。人要走,誰也留不住。可一邊在國內賺得盆滿缽滿,一邊在國外說這不好那不行,吃相就太難看了。
現在他們在紐約買地,是野心,也是自救。
畢竟,財富縮水、項目失敗、輿論反噬,他們需要一場勝利來證明自己還沒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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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問題是,人心散了,再高的樓也蓋不起來。
更諷刺的是,你以為跑到美國就安全了?
錯了。
這幾年,美國對華裔富豪的審查越來越嚴。
稅務、資金來源、簽證……步步緊逼。那些曾經以為“換了身份就高枕無憂”的人,正在被一點點清算。
他們的資產,在美國人眼里,從來就不是“自己人”的財產,而是隨時可以收割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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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能全款買地,明天可能就被查“資金來源不明”。你以為你是投資者?在人家眼里,你只是案板上的羔羊。
風向一變,誰都救不了你。
走得再遠,也逃不過時代的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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