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因感情糾葛涉嫌殺前夫,潛逃26年結婚生子還當上村委會會長:一場26年的逃亡,藏不住的罪與罰
“26年!她從殺人犯變成村委會會長,這劇情比電視劇還狗血!”當紅星新聞7月28日的消息炸開時,我盯著屏幕,后背發涼。1998年湖北赤壁那起命案,死者朱某的鮮血還在記憶里發燙,而兇手龔某珍,竟在福建羅源縣當了20多年“體面人”——結婚、生子、當會計、做婦聯主席,直到2024年8月被警方按倒在村委會辦公室,這場“完美偽裝”才徹底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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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的血夜:出租屋里的16刀與破碎的婚姻
1998年的湖北赤壁,春寒料峭。赤馬港街道營里村的出租屋,昏黃的燈泡晃著,朱某的尸體倒在血泊里,脖子、胸口、手臂上16道刀口,像被憤怒刻下的“判決書”。警方趕到現場時,龔某珍已經消失——她的衣服、證件全不見了,連床頭那張和朱某的結婚照都被撕得粉碎。
“她肯定跑了!”鄰居王嬸回憶,“那天凌晨三點,我聽見他們屋里有摔東西的聲音,接著是女人的尖叫,然后就沒聲了。”朱某的父親朱大爺坐在警局走廊里,攥著兒子的遺照,老淚縱橫:“我兒子精神分裂,都是被她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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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龔某珍和朱某離婚后,仍被朱某糾纏。更致命的是,她承認和信用聯社的男同事周某有了感情,甚至發生了關系。朱某得知后,整個人像被點燃的火藥桶——他天天去龔某珍娘家鬧,去周某單位堵人,甚至半夜砸龔某珍的窗戶。朱大爺說:“我兒子本來好好的,被她刺激得精神分裂,成天念叨‘要殺了她’。”
1998年4月24日凌晨,這場積壓已久的仇恨終于爆發。龔某珍在出租屋里和朱某大吵,從“你憑什么管我”到“我早受夠你了”,最后扭打成一團。她抄起菜刀,一刀、兩刀……直到朱某倒下,再也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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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腦子一片空白。”后來龔某珍在審訊室里說,“我只記得他瞪著我,嘴里吐著血沫,說‘你不得好死’。”她擦了擦手上的血,抓起包就往外跑——這一跑,就是26年。
26年的“偽裝”:從逃犯到“體面人”的荒誕劇
龔某珍先逃到湖南,又輾轉到了福建羅源縣。這里山多水遠,方言難懂,她覺得“安全”。她改了名字,叫“陳美蘭”,在一家小工廠打工。同事李姐回憶:“她話少,干活麻利,就是總躲著人,像怕什么似的。”
2000年,她經人介紹認識了當地農民林大勇。林大勇老實巴交,家里窮,但對她好。她猶豫了很久,還是嫁了——她想“重新開始”。婚后,她生了一兒一女,日子過得緊巴巴,但“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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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特別會來事兒。”村支書老張說,“2010年村里選會計,她算賬又快又準,還幫著調解鄰里糾紛,大家都選她。”后來她又當上婦聯主席,組織婦女學手藝、搞活動,成了村里的“紅人”。2020年,她甚至被推選為村委會會長候選人——要不是警方找上門,她差點就當上了。
“她總說‘女人要自強’。”鄰居劉嬸抹著眼淚,“她教我們編竹籃,帶我們賣手工藝品,誰想到她是個殺人犯?”2024年8月15日,警方沖進村委會辦公室,龔某珍正開著會,看見警察的那一刻,她手里的筆“啪嗒”掉在地上,臉色煞白。
“你們……怎么找到我的?”她聲音發抖。警察亮出證件:“龔某珍,26年前的命案,該算了。”她癱坐在椅子上,捂著臉哭:“我知道會有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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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與罰的審判:26年的逃亡,換得一生的枷鎖
2024年7月30日,咸寧市中院在赤壁市法院開庭審理此案。法庭上,龔某珍低著頭,頭發花白,和26年前那個瘋狂揮刀的女人判若兩人。
“我當時被逼得走投無路。”她哽咽著說,“朱某天天威脅我,說‘要殺我全家’,我實在怕了……”朱大爺在旁聽席上拍桌子:“你怕?你怕怎么不報警?你怕怎么把他殺了?”
檢察官出示了證據:菜刀上的指紋、出租屋的血跡、周某的證詞……一切都在指向一個事實:龔某珍因感情糾葛,故意殺人。
“26年,她以為能逃掉。”法官敲了敲法槌,“但法律不會忘記,正義不會缺席。”案件將擇期宣判,但無論結果如何,龔某珍的人生已經徹底改變——她失去了自由,失去了“陳美蘭”的身份,更失去了作為母親、妻子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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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對不起的是孩子。”她在看守所里說,“他們從小以為媽媽是好人,現在……他們該怎么面對?”
反思:當“愛”變成“恨”,誰才是真正的兇手?
這起26年的命案,像一面鏡子,照出了人性的復雜。龔某珍從受害者變成加害者,朱某從糾纏者變成死者,周某從“第三者”變成證人——每個人都在這場感情糾葛里,扮演了推波助瀾的角色。
“如果朱某當初能放手,如果龔某珍能報警,如果周某能勸和……”網友們在評論區爭論不休。有人憤怒:“殺人就該償命!”有人同情:“她也是被逼的!”更有人反思:“婚姻里的控制欲,才是最毒的刀。”
而我,只覺得后背發涼。26年,龔某珍用“偽裝”換來了表面的“幸福”,但內心的恐懼、愧疚、不安,像一條毒蛇,日日夜夜啃噬著她。她以為“重新開始”就能抹掉過去,但法律不會,正義不會,良心更不會。
“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這是老張得知真相后說的話。如今,龔某珍站在法庭上,等待她的將是法律的審判。而這場26年的逃亡,也終于畫上了句號——一個充滿罪與罰、恨與悔的句號。
或許,真正的“重新開始”,從來不是改名換姓、結婚生子,而是直面過去的錯誤,承擔應有的責任。因為,只有放下“逃”的念頭,才能真正“活”得坦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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