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10月6日起,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物理學獎、化學獎、文學獎、經濟學獎等獎項陸續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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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位諾獎得主的背后,從來不是一帆風順的學術坦途,而是滿含執著、熱愛與突破邊界的滾燙人生。坂口志文曾頂著“抑制性 T 細胞假說” 被主流學界質疑的壓力,卻一步步扭轉整個領域的認知;亞吉的童年在約旦難民營里度過,缺水電、少溫飽的日子里,圖書館里一本本化學書成了光,最終成為 MOF 領域的 “分子建筑師”;拉斯洛因 1991 年的中國之行迷上李白,此后家里的筷子、耳邊的京劇、案頭的《道德經》,不僅成了生活日常,更化作文字里 “世界僅存的人文博物館” 的溫度。
他們有的逆流而上打破學術偏見,有的在困境中錨定熱愛,有的跨越文化邊界汲取靈感——2025 年的諾貝爾獎,終究不只是一份關于科學與文學的榮譽清單,更是一群人用堅持、熱愛與勇氣寫就的精神坐標,提醒著我們:真正的突破,永遠始于對真理的執著,也成于對事業和生命的熱忱。以下,enjoy:
逆流而上的孤勇者
當地時間10月6日,榮獲2025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的有三位科學家,分別是任職于美國西雅圖系統生物學研究所的瑪麗·布倫科(Mary Brunkow),任職于美國舊金山索諾瑪生物治療公司弗雷德·拉姆斯德爾(Fred Ramsdell)和日本大阪大學免疫學前沿研究中心教授坂口志文(Shimon Sakaguchi),他們的重要發現揭示了免疫系統如何避免攻擊自身身體。該獎項獎金為1100萬瑞典克朗(約合人民幣834萬元),由三人共享。
每天,我們的免疫系統都在保護我們,讓我們免受數千種不同微生物對我們身體的侵害。它們都有不同的外觀,為了偽裝自己,許多與人類細胞存在相似之處。那么免疫系統是如何決定它應該攻擊什么和它應該防御什么呢?
諾貝爾獎得主們發現了免疫系統的“衛兵”——調節性T細胞,從而為一個新的研究領域奠定了基礎。這些研究有望用于治療或治愈自身免疫疾病,提供更有效的癌癥治療方法,并預防干細胞移植后的嚴重并發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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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業不認可時候,坂口志文(Shimon Sakaguchi)逆流而上,成為了調節性T細胞的第一個關鍵發現者。他曾受 “切除新生小鼠胸腺,小鼠反而得自身免疫病” 的實驗啟發,便進行實驗:將健康小鼠的成熟 T 細胞注入病鼠,病鼠竟痊愈,這證明成熟 T 細胞中確有 “維和細胞”。于是,他在1995 年找到這類細胞的標志 —— 表面同時有 CD4 和 CD25 蛋白,并命名為 “調節性 T 細胞”。
但坂口志文的研究課題“抑制性T細胞假說”曾經受到主流學術界的質疑。據說免疫學界重要人物謝奇(Ethan M. Shevach)曾經是抑制性T細胞假說假說的鐵桿反對者。后來,謝奇指示一位博士后對坂口的“可疑論文”進行驗證,卻真的復現出了相同的結果。慢慢地,鐵桿反對者漸漸轉變態度,學術界的態度也慢慢發生了變化。
在2001年,Mary Brunkow 和 Fred Ramsdell 做出了另一項重要發現——解釋了為什么特定小鼠品系特別容易受到自身免疫性疾病的侵害。他們在小鼠中找到致病突變基因,命名為 Foxp3。他們還發現,該基因的人類等效物的突變會導致嚴重的自身免疫性疾病 IPEX。
后來,坂口發現調節性 T 細胞及識別標志,Mary Brunkow 和 Fred Ramsdell 找到調控它的 Foxp3 基因,共同揭開 “外周免疫耐受” 機制 。
最終,三位獲獎者的發現開創了外周耐受領域,刺激了癌癥和自身免疫性疾病醫學治療的發展,其中一些治療方法目前正在進行臨床試驗。“他們的發現對于我們理解免疫系統如何運作以及為什么我們并不會都患上嚴重的自身免疫性疾病具有決定性意義。”諾貝爾委員會主席 Olle K?mpe 說。
谷歌為何成為最大贏家?
2025年諾貝爾物理學獎公布,獲獎者是約翰·克拉克(John Clarke )、米歇爾·德沃雷(Michel H. Devoret)和 約翰·馬丁尼斯(John M. Martinis),表彰他們“發現了電路中的宏觀量子力學隧穿和能量量子化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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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 年諾貝爾物理學獎的核心突破,是約翰?克拉克、米歇爾?德沃雷特和約翰?馬丁尼斯三位科學家讓人類首次在宏觀世界親眼見證了類似 “子彈穿墻” 的量子奇跡 —— 宏觀量子隧穿效應。
量子世界的 “穿墻術”(量子隧穿)本是微觀粒子的專屬技能,比如原子核衰變時,粒子能直接穿過能量屏障逃逸。但過去學界公認,由無數粒子組成的宏觀物體絕無可能出現這種現象。三位科學家的關鍵巧思,是借助 “超導” 讓電子從 “各自為戰” 變成 “集體行動”,從而將量子效應放大到肉眼可見的尺度。
在極低溫下,超導體中的電子會兩兩結對形成 “庫珀對”—— 這些電子對不再是互不干擾的費米子,反而像 “社牛” 玻色子一樣,數以億計地聚集在同一個量子態中,整個超導電路因此變成一個統一的 “宏觀量子體”,能用單一波函數描述。他們在此基礎上搭建了 “約瑟夫森結” 結構:兩塊超導體中間夾著一層幾納米厚的絕緣層,這層絕緣層就成了宏觀量子體要穿越的 “墻”。
實驗中,他們向電路輸入微弱電流,按經典物理規律,電流應被絕緣層阻擋,電壓始終為零(類似子彈撞墻被卡住)。但實際觀測到的現象顛覆認知:電壓會突然跳動,且系統并未額外獲取能量 “翻墻”—— 這意味著整個超導電路(包含數十億庫珀對的宏觀系統)像微觀粒子一樣,直接 “穿透” 了絕緣層,完成了宏觀尺度的 “穿墻” 動作。
更關鍵的是,他們還證實了能量量子化:向電路注入微波時,只有特定頻率的微波能被吸收,促使系統躍遷至更高能級,就像爬樓梯必須踩在臺階上。能量越高,“穿墻” 概率也越高,完全符合量子力學預測。
這一發現的震撼之處在于,它打破了 “量子現象僅限微觀” 的固有認知,把 “薛定諤的貓” 從思想實驗變成了可測量的電路現實。更深遠的價值在于技術奠基:這種具備量子特性的超導電路,后來成為量子比特的核心原型 —— 通過調控電流的順時針 / 逆時針流動就能表示 “0” 和 “1”,且能沿用成熟半導體工藝批量制造,操控速度達納秒級,完美適配量子計算對 “高集成、快響應” 的需求,如今谷歌等機構的量子芯片都源于這一思路。
簡言之,三位科學家用一塊芯片,讓量子 “穿墻術” 從微觀理論變成了宏觀現實,更為量子計算打開了產業化的大門,也為開發下一代量子技術提供了機會,包括量子密碼學、量子計算機和量子傳感器。
對于谷歌而言,2025年諾貝爾的物理學獎更具有里程碑意義。獲獎者Michel Devoret目前擔任谷歌量子AI實驗室的硬件首席科學家,并在耶魯大學任教,持續在公司構建可擴展、容錯量子計算機的努力中扮演關鍵角色。而John Martinis曾是谷歌的研究員,領導團隊在2019年實現了“量子霸權”這一里程碑,他于2020年離開谷歌。
谷歌首席執行官Sundar Pichai迅速對此表示祝賀,并強調獲獎者的研究為公司在量子計算領域取得的最新突破奠定了基礎。他在社交媒體上表示,他們的工作為未來糾錯量子計算機的實現鋪平了道路。這一表態向市場傳遞了明確信號:谷歌對基礎科學的長期投資正在轉化為其在未來關鍵技術領域的核心競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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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慶祝具有百年歷史的量子力學不斷提供新驚喜的方式真是太好了。它也非常有用,因為量子力學是所有數字技術的基礎。”諾貝爾物理學委員會主席奧勒·埃里克森說。
一位從難民營走出的諾獎得主
2025年諾貝爾化學獎授予日本京都大學北川進、澳大利亞墨爾本大學理查德·羅布森和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奧馬爾·M·亞吉,以表彰其“在開發金屬有機框架方面”作出的貢獻。
“金屬有機框架”到底是什么?這是一種由金屬和有機分子構建而成的三維材料——簡單說,它就像是化學家用“分子積木”拼搭成的迷你房子。這些積木零件依靠配位結合的作用固定到一起。它們的拼搭過程是自動進行的,這種過程被稱為“自組裝”,它就像是搖動一盒積木,然后積木自動就變成了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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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積木房間”的拼搭十分自由,它是一種能夠在分子尺度上任意設計的“超級材料”。只要更換零件,就能讓小“房間”容納各種截然不同的分子,由此產生廣闊的應用潛力。
評委會認為,獲獎者開發了一種新型分子結構。他們創造的結構——金屬有機框架——包含大空腔,分子可以在其中流入和流出。研究人員用它們從沙漠空氣中收集水,從水中提取污染物,捕獲二氧化碳并儲存氫氣。
值得一提的是,亞吉是從難民營走出來的傳奇化學家。1965 年,亞吉生于約旦安曼難民家庭,童年家徒四壁,缺水電、少溫飽,卻在父母支持下堅持讀書。他常去圖書館借化學書,一次午后被分子圖吸引,驚覺化學“隱藏世界”,自此埋下研究興趣。
1980 年,15 歲的他借美國《難民法》只身赴美,初到語言不通,靠字典和加倍刻苦,從哈德遜谷社區學院起步,后轉學紐約州立大學奧爾巴尼分校讀本科,再考入伊利諾伊大學獲化學博士,還曾在哈佛師從院士理查德?霍爾姆做博士后。
1992 年,他在亞利桑那州立大學開啟獨立學術生涯,1995 年(任助理教授第 3 年)成功發明海綿狀化合物 MOFs,可捕獲二氧化碳等有害氣體。此后他輾轉密歇根大學、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獲美、德國家科學院院士等榮譽。
1995年,亞吉發表了一篇里程碑式的論文。他用銅或鈷離子與有機分子結合,也制造出了二維的網狀結構。這種結構非常穩定,可以加熱到350℃而不分解。正是在這篇論文中,他首次創造并使用了“金屬有機框架(metal-organic framework)”這個名字,這個術語從此被沿用至今,定義了整個領域。
在亞吉創造“金屬有機框架”這個名字之前,理查德·羅布森早在1974年就產生了利用分子與離子之間固有的吸引力,讓它們自動形成預先設計好的有序結構的設想。但這個想法太過超前,羅布森直到1989年付諸實踐。他設計并合成了一種由一價銅離子和有機分子構成的骨架。這個結構與鉆石類似,但內部卻充滿了許多空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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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理查德·羅伯森受到鉆石結構的啟發,鉆石中的每個碳原子都與其他四個碳原子連接成金字塔狀。他將碳替換為銅離子和一個有四個臂的分子,每個臂的末端都有一個腈。這是一種能被銅離子吸引的化合物。當這些物質結合在一起時,它們形成了一種有序且空間非常充足的晶體。
在 1990年,羅布森緊接著進行了一個關鍵實驗,證明了他的“分子房間”具有應用潛力。他證明“房間”中的物質可以進出和更換,同時整個框架結構保持不倒。
1997年,北川進迎來了第一個重大突破。他使用鈷、鎳或鋅離子,搭配一種名為“4,4'-聯吡啶”的有機分子,成功創造出一種三維的、穩定的金屬有機框架。北川進還提出了MOF材料不同于傳統吸附材料的獨特潛力。他提出,和傳統的多孔材料沸石等不同,MOF新材料具有高度可設計性的優點,能夠精確地定制孔洞大小、形狀和功能。除此之外,這種新材料還可以制作成柔軟的形態,因此有更多應用可能。
1999年,亞吉向世界扔出了一顆“重磅炸彈”——一個名為MOF-5的材料。這種材料的穩定性和內部空間都非常驚人。亞吉巧妙地借鑒了傳統沸石化學中的“次級結構單元”思想,并將其創造性地應用到這個全新的領域,最終發展出了一套完整的“分子建筑學”。在21世紀初,亞吉在《科學》和《自然》等頂級期刊上連續發表文章,正式提出了“網格化學(Reticular Chemistry)”這一革命性概念。
繼獲獎者的突破性發現之后,化學家已經制造了數以萬計的不同MOF。其中一些可能有助于解決人類面臨的一些最大挑戰,其應用包括從水中分離 PFAS、分解環境中的微量藥物、捕獲二氧化碳或從沙漠空氣中收集水。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是李白粉絲
10月9日宣布,2025年諾貝爾文學獎被授予匈牙利作家拉斯洛·卡撒茲納霍凱(László Krasznahorkai),獲獎理由是“因其引人入勝且富有遠見的作品,在末日般的恐怖中,再次彰顯了藝術的力量”。
拉斯洛·卡撒茲納霍凱是一位匈牙利作家,他的作品常被形容為“壓抑但引人入勝”,深刻影響了歐洲文學界。但拉斯洛在成為作家之前是個音樂人,曾在爵士樂隊和搖滾樂隊里演奏鋼琴,還曾在搖滾樂隊里擔任主唱。
1985年,拉斯洛的首作《撒旦探戈》讓他為文壇名聲大噪,也讓他轉型成為了一名作家。《撒旦探戈》講述的是在一個廢棄的村莊里,一幫麻木的居民在某一天見到了伊利米阿什和裴特利納,將其視作救世主,但事實上他是魔鬼撒旦。
后來這本小說被貝拉 · 塔爾改編成了時長 439 分鐘的同名電影,這部影片對于二人而言這都是一部里程碑式作品。而后二人開啟了長達 20 年的合作,兩人也被稱為匈牙利藝術雙雄。
不過,這位作家卻對中國文化有著濃厚的興趣,更是“詩仙”李白的狂熱粉絲。拉斯洛曾說:“我喜歡他(李白)談醉酒,談月亮,談生活,談分離,談朋友——我喜歡他的律動,他無盡的能量,他流浪的心性——我喜歡李白,喜歡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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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澎湃新聞報道,翻譯家、拉斯洛作品的中文譯者余澤民回憶說,拉斯洛1991年曾以記者身份來中國,他很快迷戀上中國,回家后還要求全家人改用筷子吃飯,“從那之后,不管他走到哪兒,都不忘搜集與中國有關的各種書籍,關心與中國有關的消息和新聞。在外吃中餐,在家聽京劇,不管跟誰閑聊,開口閉口都離不開中國。”
1998年,拉斯洛追隨李白的足跡,再次到訪中國,先后去了洛陽、西安等近十個城市,沿途跟形形色色的人交談,從菜販、茶農到學者、科學家,見人先問“你讀過李白嗎”,偶爾也會八卦一下“李白和楊貴妃是什么關系”。
后來,他將對中國和東方文化的情感傾注在《北山、南湖、西路、東河》《天空下的廢墟與憂愁》等作品中,字里行間滿是對東方文化的溫柔注視 。
就像拉斯洛寫得那般,“縱使世界崩塌,藝術仍為最后的篝火。”面對AI為人類創造力的圍剿,諾貝爾文學獎是最后的倔強和消抵虛無的浪漫史詩。
諾貝爾經濟學獎:新技術能夠驅動可持續增長
10月13日,2025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揭曉。瑞典皇家科學院決定將2025年度瑞典中央銀行紀念阿爾弗雷德·諾貝爾經濟學獎授予喬爾·莫基爾、菲利普·阿吉翁和彼得·豪伊特,以表彰他們“對創新驅動型經濟增長的闡釋”。其中,一半獎金授予莫基爾,以表彰其“發現了通過技術進步實現持續增長的先決條件”,另一半獎金則共同授予阿吉翁和豪伊特,以表彰其“通過創造性破壞實現持續增長的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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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兩個世紀里,全球首次實現了持續的經濟增長,這在人類歷史上前所未有。它讓大量人口擺脫了貧困,為我們的繁榮奠定了基礎。今年的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 —— 喬爾·莫基爾、菲利普·阿吉翁和彼得·豪伊特,揭示了創新如何為人類的進一步發展提供動力。
技術進步日新月異,對所有人都產生著影響:新產品與新生產方式在永不停歇的循環中取代舊事物。這正是持續經濟增長的基礎 —— 它讓全球人民的生活水平、健康狀況與生活質量得到了提升。
然而,情況并非一直如此。恰恰相反,在人類歷史的大部分時期,經濟停滯才是常態。盡管人類偶爾會有重大發現,有時也能借此改善生活條件、提高收入,但經濟增長最終總會趨于平緩。
喬爾·莫基爾(Joel Mokyr)將歷史資料作為一種研究手段,旨在探尋 “持續增長成為新常態” 的成因。他指出,若想讓創新在自我驅動的過程中不斷接力涌現,我們不僅需要知道 “某項技術可行”,還需要從科學層面解釋 “其可行的原因”。而在工業革命之前,后者往往是缺失的 —— 這使得人類難以在新發現與新發明的基礎上進一步突破。此外,他還強調了社會 “包容新思想、接納變革” 的重要性。
菲利普·阿吉翁和彼得·豪伊特也對持續增長背后的機制展開了研究。在 1992 年發表的一篇論文中,他們構建了一個數學模型,用以闡釋 “創造性破壞”(creative destruction)這一概念:新技術、新產業的誕生會“淘汰”舊有模式,但這種“破壞”恰恰是增長的核心動力。從本質來看,創新帶來了新事物,因此具有 “創造性”;但與此同時,它也具有 “破壞性”—— 因為技術被淘汰的企業會在競爭中失利。
幾位獲獎者從不同角度表明,“創造性破壞” 會引發一系列矛盾,而這些矛盾必須通過建設性方式加以應對。否則,創新就會被既有的企業和利益集團阻礙 —— 因為這些主體可能會因創新而陷入不利地位。
“ 獲獎者的研究表明,經濟增長并非理所當然。我們必須維護‘創造性破壞’背后的機制,這樣才不會重新陷入停滯。” 諾貝爾經濟學獎評選委員會主席約翰?哈斯勒(John Hassler)表示。在AI發展迅猛的背景下,三位諾獎的研究共同告訴我們:創新需要有孕育“創造性破壞”的土壤,這是一個需要制度、文化與動態競爭共同支撐的系統工程。
看完這些諾獎得主的故事,忽然就懂了:真正厲害的人是對真理的那點較真,對熱愛的那點不肯放棄,慢慢把坎兒走成了路,把小小的好奇熬成了改變領域的突破。
創業亦是如此。認準的事,哪怕慢一點也別退縮。那些看似不起眼的堅持,就像他們當年守著的書、做著的實驗一樣,終會讓我們的日子也生出自己的光來。所有了不起的結果,說到底,都是 “不放棄” 熬出來的平常。
References:
1.諾貝爾獎官網
2.從被拋棄的假說到諾獎:他找到了免疫系統的“和平警察” 來源:果殼
3.2025諾貝爾物理學獎解讀來啦!這回你一定能看懂 來源:科普島
4.2025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是李白粉絲 來源:觀察者網
5.2025新晉諾獎得主奧馬爾·亞吉:從難民營走出來的傳奇化學家 來源:騰訊科學WE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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