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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雅關門了,四爺只能去其他舞廳,在藍波灣(海云茶府)他看到珊珊了,這也讓他非常高興。
在和珊珊的聊天中,也提到了劉二姐,珊珊說很少看到她,偶爾,也會出現在藍波灣。珊珊還告訴他劉二姐住的離星星舞廳很近。千雅關門以后,劉二姐有可能還在星星舞廳。珊珊還提醒四爺說劉二姐是不是已經退休了?
從那以后。四爺更習慣各個舞廳去溜達,每次都去不同的舞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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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在工作中結識了莊老三。莊老三剛從小縣城來到大城市工作,在莊老三的觀念里,性是一切的動力。工作的動力,掙錢的動力,活著的動力。其實,這也沒有什么錯,甚至,可以說是真理。
閑暇的時候,莊老三經常請四爺喝茶,吃飯。每次喝茶、吃飯的時候,莊老三都向四爺打聽,成都的灰色產業。他剛來不久,這方面他還不入門。
四爺一直守口如瓶,四爺玩砂舞,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從來沒有叫過其他朋友。經不住莊老三的再三嘮叨,兩個人交往三個月以后,四爺把莊老三也領進了砂舞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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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最先帶莊老三去的是天涯和群眾,莊老三看到這么多美女,真是欣喜若狂。兩、三次以后,莊老三就有些不耐煩了。他總抱怨:這些舞女尺度太小,根本就不讓碰。也不能約。
四爺說:那好吧,帶你去開開眼。
四爺在網絡上查到天天和的大媽雖然多,但是,尺度足夠大。于是兩個人一起來到了天天和。四爺心想:劉二姐年齡大了,也有可能在天天和去混了,順便去找找她。
四爺玩舞廳已經有七八年了,居然還不知道有連場。到了天天和以后,四爺才知道,去舞廳可以從早上9:30可以一直玩到下午17:30。
第1次去天天和,莊老三就非常滿意。有一位大媽夸獎莊老三,是一個年輕的帥哥。這件事兒讓莊老三高興了好幾年。每次從天天和出來,莊老三都會滿臉通紅捏緊拳頭,一邊走路一邊說:這種娛樂方式簡直太解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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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張老三說:舞廳畢竟是舞廳,雖然天天和尺度很大,不過,還是有局限的。
四爺說:還有尺度更大的舞廳。只不過咱們兩個人去了,也只能看看熱鬧,實在是不敢下手。
莊老三100個不服氣,他大聲的說:我沒有什么不敢的事兒。
于是四爺把莊老三帶到了濃馨舞廳(現在已經永久關門了)。這一次,終于把莊老三給震撼了,這個舞廳的白菜是分開擺放的,左邊一排,右邊一排。右邊這一排和其他舞廳一樣,都是正常的操作。左邊這一排,就屬于四爺不敢觸碰的了。
四爺在右邊選擇了一個白菜,抱著進了舞池。莊老三看到右邊的白菜確實更水靈,更好看。于是,他和四爺一樣也在右邊抱了一個白菜進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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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和莊老三兩人抱著白菜,緊挨著靠墻站著。這時候,左邊有三對,右邊也有三對。都在進行他們的程序,都是背入,雖然音樂的聲音很大,你依然可以聽到,野豬掛在皮帶上的鑰匙有節奏的嘩嘩的搖動聲音。
莊老三睜大了眼睛,左看看右看看,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驚訝的張著大嘴。20分鐘以后,四爺松開手上的白菜回到座位上喝茶,一會兒功夫張老三也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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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三瞪大了眼睛看著四爺說:我靠,這也行。
四爺說:我是不敢,你膽大去試試。
莊老三說:我也算了吧。
四爺說:你不是說沒有不敢的嗎?
莊老三說:主要是因為這些白菜不好看。
四爺說:算了吧。天天和的那些老菜幫子,你不是照樣抱著啃。
莊老三說:我看還是算了吧,我也不習慣表演給別人看。
于是,兩個人坐在那里喝茶。兩個小時以后,四爺和莊老三離開了濃馨舞廳。
這個舞廳確實太放肆了,沒過多久它就永久關門了。兩個月以后,鐘老三再次提出想去看熱鬧的時候,已經維持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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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對鐘老三說。我把我去過的舞廳都帶你走一遍。
王老三高興地回答好。
就這樣,四爺開始帶著莊老三各個舞廳去轉悠,每個周末去一個。小百靈、歡聚、櫻花、夢幻、新房情、舞點、舞都、億海還有一家在石人公園附近的小舞廳,叫什么我都忘了。都走遍了,一直都沒有看到劉二姐,四爺心想,這個劉二姐肯定是退休了。他已經放棄了尋找。
有一次,在海云茶府,四爺約好了珊珊。他和莊老三來到了海運茶府。四爺坐下來喝茶。等著珊珊出現,這時候,四爺突然發現貨架上的白菜有一顆特別的熟悉和醒目。四爺一眼就認出來了,就是劉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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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莊老三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話。四爺一邊應付,一邊仔細觀察著劉二姐。臉上的肉似乎松弛了,眼角的皺紋也比較多,身體還沒有發胖,已經10多年過去了。肉眼可見的衰老還是很明顯。
四爺自顧自的站起了身。走在劉二姐的身邊,劉二姐也看到了四爺。她微笑了一下,眼光立刻躲閃開了。
劉二姐穿的短裙,還不到膝蓋,露出了小腿。小腿上可以看到,明顯的突出血管。腳下的高跟鞋露出了腳趾,四爺印象中白嫩的腳趾頭,也顯得十分的蒼老。
四爺伸手邀請劉二姐跳舞,兩個人牽著手走進了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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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抱著劉二姐,企圖找回以前的感覺。劉二姐摟著四爺爺的脖子,臉貼著臉。
四爺說:好久不見了。
劉二姐說:我現在很少來上班。
四爺說:我去了好多舞廳都沒看到。
劉二姐說:再有一年我就可以領退休金了。
四爺說:你的屁股還是這么大。
劉二姐說:是不是肉都松弛了?
四爺說:是的。
很久沒有見面了,四爺一直希望見到劉二姐。但不知道為什么,見了面卻沒有什么話可說了。
兩個人擁抱著,隨著音樂的聲音輕輕的搖擺,半個小時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四爺松開了劉二姐,又重新回到了茶座喝茶。劉二姐又去排排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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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會兒,莊老三回來了,四爺向莊老三推薦劉二姐:那顆白菜不錯。可以試一試。
莊老三說:看上去年齡有點大了。
四爺說:她皮膚白白的。挺細嫩的。
莊老三說:波好像不夠大。
四爺說:五官長得還是挺好看,氣質不錯,她的屁股大。
莊老三說:就是你剛才請的那個。
四爺說:對,沒錯。這個人我早就認識。
莊老三說:一定是服務挺好,這就足夠了。
四爺說:嗯。你去試一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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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老三起身去請劉二姐跳舞了。剛過了十幾分鐘,莊老三就回來了。
四爺問:怎么樣?
莊老三說:還行吧。
四爺說:10年前我就和她跳過舞。
張老三說:她有50歲了吧?
四爺說:好像還不到。
莊老三說:他答應我下次可以落殺。
四爺說:嗯。
劉二姐似乎感覺到了,四爺和莊老三一直看著她再指指點點,劉二姐感覺有些不自在,就一個人向著更衣室的方向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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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一個人在那里坐著喝茶,他時不時去貨架上看一看上架的白菜,他始終沒有看到劉二姐。
莊老三不停的進出舞池,他永遠都是一個不知疲倦的殺無勇士。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時候四爺突然看到,劉二姐睡眼朦朧的又站在在那里排排站了。
四爺起身向劉二姐走去,劉二姐也主動伸出了手,兩個人牽著手走進了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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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四爺先說話了。四爺說:你的生意很好啊,這一個多小時都沒看到你。
劉二姐說:我有點困了。在更衣室睡了一會兒。
四爺說:難怪呀。
劉二姐說:我現在來舞廳是跳著玩兒了。我出租了一套房子,有租金收。
四爺說:你女兒已經結婚了吧?
劉二姐說:結婚都快一年了,我把車送給她了。
四爺說:你養一臺車實在是沒必要。
劉二姐說:就是就是。賣了又不值錢,養著還挺費錢。
四爺說:你以后都在這個舞廳上班嗎?
劉二姐說:也不一定,看心情吧。再過幾個月我就有退休金了,到時候也許就再也不上班了。
四爺說:也挺好。是到了該玩的年齡了。
劉二姐說:年齡大了,生意也不好,站在這里瓜兮兮的。
四爺說:想當年,都排隊請你跳舞,那時候可真風光啊。
劉二姐說:就是啊。男人都喜歡年輕的。
四爺說:這沒辦法。
劉二姐說:你的腰好了。
四爺說:好多了。
劉二姐說:我記得你以前也就站個十幾分鐘就腰疼。一場舞你請我3、4回。
四爺說:哈哈,你都還記得,我現在可以站半個多小時。
劉二姐說:你怎么治好的?
四爺說:我在家里練爬行。
劉二姐說:這也能行。吹牛吧。
四爺說: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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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聊著天,半個小時的時間很快過去。四爺松開劉二姐,又回到座位上喝茶了,劉二姐依然在那里排排站,生意確實不好了。
眼看著5:00已經到了,四爺叫上張老三,離開了藍波灣舞廳。
后來,四爺和莊老三又連續去了幾次藍波灣,都沒有看到劉二姐。再后來,四爺和莊老三更加偏愛愛悅舞廳了,很少去藍波灣了。直到今天,四爺再也沒有看到劉二姐,莊老三也沒有享受到劉二姐的落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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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所接觸的劉二姐,他的職業生涯接近了20年,在這20年里。他掙下了兩套房子,一臺車。自己給自己交了養老保險。
她買到了便宜的房子,炒股票也虧了一些錢。雖然談過戀愛,但是,沒有吃感情的虧。總而言之,劉二姐算是比較順利的退休了。
祝福她有一個幸福的晚年吧。
我的年齡大了,人也變老了。寫劉二姐的故事1—5,拖了一個多月。等我空閑了。把劉二姐故事1至故事5合成一個文章,重新發表。這樣看著更方便。
。。。。。。 。。。。。。
烏溜溜的黑眼珠,
和你的笑臉。
怎么也難忘記你,
容顏的轉變。
輕飄飄的舊時光,
就這么溜走。
轉頭回去看看時,
已匆匆數年。
。。。。。。。。。。。。。
轟隆隆的雷雨聲,在我的窗前
怎么也難忘記你,離去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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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9月27日晚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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