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和老婆男人更愛哪一個#
一度背叛你的男人回來了,理論上一切都該回到正軌。
可你卻感到自己只是守著一具看似完整的軀殼,以及你再也無法看透的靈魂。
有的男人說了無數句對不起,卻始終無法給出讓你信服的解釋;有的男人顯得格外鎮靜,像是在努力掩蓋心底翻涌的情緒;也有男人反復強調自己已經回歸家庭,別再翻舊賬,卻又在細節問題上閃爍其辭……
男人看起來是愧疚的,只是你不知道他的“對不起”,究竟想說給誰聽的?是他親手撕碎的這個家,被他拋下的你?還是他不敢提起的第三者?
每個原配都覺得男人最對不起的當然是自己,只是有時候,你感覺他心里真正的答案好像不是這個。
你的感覺其實沒錯。
出軌男人的愧疚,不是單選題,是多選題。
他會覺得自己對不起老婆,對不起情人,更對不起自己。至于更對不起哪一個,則取決于男人當下所處的情境和心境。
很多人執著于找出男人愧疚的指向,潛意識里總覺得只要這樣就能判定對方的回歸是否真心。如果你也這么想,最后總會發現這只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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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覺得他自己對不起誰都無所謂,你真正該關注的問題是:他究竟是如何處理內心的愧疚,這份愧疚又被轉化成了什么?
只有當男人內心的多重愧疚得到整合,他的回歸才不僅是身體上的,更是心智上的回歸。
很多人習慣用單選題的思維來理解感情,認為一個人出軌回歸后要么始終愧疚于妻子,對第三者不屑一顧;要么偷偷對情人暗藏愧疚,對老婆只是敷衍而已。但從現實的角度來看,人的情感不是一成不變的頑石,更像是湖水,隨著月亮的重力牽引而產生來回沖刷的潮汐,也在風的吹拂下漾起波紋。
男人回歸家庭后的愧疚會隨著時間和情景的變化而變化,在有的場景里,指向特定維度的愧疚被壓抑,在另一個場景里,又會相應地被激發。當外部刺激提醒他給某段關系帶來的傷害,他的愧疚便會朝那一方流動。愧疚之間并非互斥,而是交替浮現、此消彼長。
所以說,愧疚所指向維度的變化不一定是男人的動搖或虛偽,只是人的心理運作的必然罷了。
出軌回歸后,男人的愧疚心主要分為三個維度:
01
對妻子的愧疚——負罪感
男人對原配妻子的愧疚,是最容易被伴侶和社會所識別和接受的,大家當然覺得,老婆才是他最對不起的人,難道不是嗎?
如果你仔細進行觀察,就會發現:男人的確多少對原配感到愧疚,這種愧疚的核心正是其背離自身職責的負罪感。只不過這種愧疚,未必是原配想要的,甚至有時還會令她們更加受傷。
當出軌敗露后,旁觀者都會站在原配這一邊譴責出軌男人,這樣的社會環境強化了男人的負罪感,也更接受他所流露出的愧疚,因而這一維度的愧疚最容易被識別。
這種負罪感與其說是“我對不起你”,不如概括為“我做錯了一件事”。男人清楚自己犯下了難以饒恕的錯誤:他曾在許多人面前對婚姻許下忠誠與陪伴的承諾,他和原配的關系為公序良俗所認可,出軌讓他背離了秩序與丈夫的身份。比起原配的私人感情,男人更有感觸的是自身社會角色和價值體系的崩塌。
于是,在他的感受里,自己的出軌不僅是男人背叛了女人,更是背叛了一整套社會契約的“失職”:他沒有盡到丈夫應盡的義務,沒有守住父親應承擔的責任。男人不得不被迫承認自己在身份職責上的失敗,這種認知對他而言比自己在感情上的辜負更具沖擊力,因為它撼動了男人在社會中的立身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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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男人感知到自己作為“丈夫”和“父親”的身份標簽時,最容易激發他們在當下的愧疚。比如看著不知情的孩子在校門口歡笑著撲過來喊爸爸,比如被尊敬的長輩叮囑要對老婆好點……他給這個家帶來的痛苦像一面鏡子,映照出男人在身份角色上的失格。
為了減輕內心因此而產生的焦慮與負罪感,有的男人會用行為上的過度補償來試圖彌補,這似乎是很多原配想要的,但她們也很可能會發現自己并不能滿足于此。
這正是負罪感和共情之間的差別:負罪感是理性且抽象的,是對破壞了制度與契約的愧疚;共情則感性而具體,是要進入被背叛方的體驗去感受她的傷口。如果男人的愧疚停留在對身份標簽的負罪感的層面,他的行動更多表現為“我要改正錯誤”,仿佛改正完了,他就又是個好爸爸、好男人,至于妻子被撕裂的心在怎樣流血,她還能不能再度信任另一半,尚且不在男人的考慮范疇內。
這也是為什么很多妻女性在男人回歸家庭后仍感到痛苦和孤獨,因為她們感受到的不是能理解自己的煎熬的枕邊人,只是忙于償還“社會角色債務”的陌生人。這樣的男人可能在形式上表現得更加勤勉,努力肩負起家庭的責任,卻觸碰不到伴侶心底最渴望被理解的部分。
男人認錯了,回家了,你依然覺得你們之間隔著一堵又高又厚的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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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對情人的愧疚——虧欠感
男人對妻子的愧疚可以放在陽光下展示給眾人,他對第三者的愧疚卻只能藏在心底,逐漸發展成隱秘的虧欠感。
這個事實很難被人接受:不管一段婚外情有多么不堪,多么輕浮不道德,甚至男人當初自己都覺得是玩玩而已,其中都必定包含了某種“真實”的成分:或許是激情的真實,或許是情感慰藉的真實,是理解與被理解的真實,某種特定需求被滿足的真實……在這段被隔離于正常生活之外的不道德關系里,男人得以寄托兩人心照不宣的默契,甚至是對未來的虛幻承諾。只是當他選擇回歸家庭時,他也不得不親手毀掉這一切。
他得對妻子保證:“一切只是逢場作戲,我早就后悔了。”
為了回應公序良俗的指責,他必須承認:“那是錯誤的,我已經徹底舍棄。”
連對自己,他也要重復:“婚外情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時糊涂。”
但在心里,男人未必真的這么想。在婚外情里,他可能真的向第三者袒露過自己的脆弱,也真的感受過被理解,把自己的一部分真心交托給對方。如今,他不得不為了自身的利益把這些全部蓋上“錯誤”的印章,男人心中便會油然而生出對第三者的虧欠感——對不起,最后也沒能給你交代,我曾想讓你能依靠我,但最終我成了讓你失望的人。
因此,很多男人常把第三者想象成“被自己傷害”的人,“她是無辜的,是我把她拖下水,還辜負了她。”,想象她的孤獨、她的等待,和她的失落。這一類心理很微妙,它大多并非出自真正的理解和共情,只是男人的自我安慰,好把自己放在溫情的位置,在心理上擺脫“無情拋棄”的負擔,讓他更容易承受自己的行為。
然而,這種虧欠感也有一個核心問題:它很難通過某種途徑得到消解。
比如,對妻子的負罪感,男人可以通過承擔責任、付諸行動來修復關系;但對第三者,他既沒有正當身份去說這句對不起,更難以補償對方。他既不能繼續愛她,也不愿徹底抹去她。于是,男人的虧欠感被懸置在心里,成為長久的隱痛。
他可能不會天天想起,但當路過某個熟悉的地方,或看到讓他想起對方的情景時,心里會泛起一絲惆悵。
這份虧欠感,與其說是指向第三者,不如說是男人用來讓內心自洽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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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對自己的愧疚——自我的裂痕
男人出軌回歸后,最持久也最難以覺察的愧疚,其實是他對自我的愧疚。
一個人越是處于脆弱的人生低谷,越容易禁不住墮落的誘惑。有的出軌源于中年危機,在事業低走與衰老的陰影中,男人渴望證明自己仍然被需要;有的出軌源于自尊心的缺失,男人在婚姻關系中長期感到被忽視,試圖從外部尋求確認;有的出軌還可能與男人對親密關系的恐懼糾纏在一起,他越害怕親近,就越容易選擇既接近又疏離的關系來麻痹內心的不安;有的出軌源于對失控人生的抵抗,男人在迷惘和無力感中鋌而走險,想用這種方式告訴自己,他還能掌控些什么……
當男人暫時從出軌的刺激中清醒,他回頭望見的是如此陌生的自己。在激情中忘記責任,在欲望里忽視后果,看上去軟弱且不堪。對自我的愧疚,正是在這樣的對照里產生的。
每個人心中都存在理性自我的形象,當男人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與自我認知相矛盾時,羞恥與自責便同時涌現。羞恥讓他不敢正視真實的自我,自責讓他陷入無法輕易原諒過去的行為。
但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在愧疚中成長。有的男人用“切割”作為自我防御,把出軌經歷看作偶發事件,不是自我的一部分;有的男人轉向自我美化,為了避免自我否定,尋找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比如“至少我沒有真的拋棄家庭”,讓他在羞恥中保有一絲體面。
對自我的愧疚最難處理,因為它最難面對。男人對妻子的愧疚,可以通過道歉和修復關系來緩解;對情人的愧疚可以通過切斷聯系來隔絕;唯獨男人對自己的愧疚作為內在的持續張力,需要通過自我對話和重塑來化解。如果他能夠不再一味防御或美化,承認那段經歷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從中汲取教訓,才可能走向更成熟的自我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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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懂了男人心中的多重愧疚,你便能明白,追究他的愧疚到底指向哪個對象本身沒有意義。男人心中的“對不起”就像水底的多股暗流,彼此交織又互相牽制,讓男人在回歸家庭的同時也承受持續的內心撕裂。
男人在不同的情境下的愧疚對不同對象傾斜:當他看到妻子的眼淚時,負罪感被放大;當他幻想著情人的癡情,虧欠感涌起;在深夜的自我獨處中,最難消散的則是對自己的否認與羞恥。愧疚的權重不斷變化,時而偏向某一方,時而回到內心。
男人回歸家庭后改變的關鍵,不在于對誰愧疚,在于怎樣轉化多重的愧疚:男人若能面對與承擔對妻子的負罪感,這便能成為重建信任的契機;他對情人的虧欠感如果能轉化為對承諾的敬畏,就能成為對自己的警醒;若能勇敢承認并整合對自我的羞愧,就能推動男人從錯誤走向成熟。
愧疚既可能把人困在防御陷阱里,也能成為走向成長的起點。如能選擇后者,那么不管他自覺對不起誰,都能化作修復的契機。
本文首發知乎平臺:陳曼、王筱、張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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