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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衛生所設在公安局辦公大樓西側一排平房里。
隨著搞活經濟,在臨街的墻上掏了一個門,對外門診。
王義進了門診部,悄悄沿著走廊來到靠北側的一排病房前,剛要向病號打聽孫菊菊的住房,卻聽到前面傳來說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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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轉身躲進儲媒的小庫房里,對著門縫,他看見公安局長劉剛和幾位身穿白大褂的大夫一邊說著什么,一邊由一間屋里走出來,漸漸走遠了。
他判斷劉剛是去找孫菊菊了,便從庫房沖出來,來到那間屋前,輕輕拉開門,一閃身,溜了進去。
果然,孫菊菊住在里面。
孫菊菊送走公安局的領導,正要躺下,聽見門響,她忙回頭一看,見王義臉色陰沉地站在面前,嚇得用被子蒙住,抖成一團。
王義緊咬嘴唇,鼻子里冷笑著,一步步逼近孫菊菊……
崔巖趕到了公安局長的辦公室,見劉剛正凝視著桌子上的一份化驗單。
崔巖走近前問:“老伙計,找我來有什么事吧?”
劉剛沒有答話,拿起桌上的化驗單遞過來,自己點燃一支煙,大口大口地抽起來。
崔巖拿過化驗單,見上面寫著:孫菊菊,26歲,昏厥原因,查尿鑒定為陽性。嘔吐是妊娠反應,經核定,現已懷孕兩月有余。
崔巖把化驗單又巡視一遍,頓覺心情沉重,憤憤說道:“哼,好一個年輕的先進所長啊!”
“怎么,你也懷疑是王義干了?”劉剛追問。
崔巖點點頭,把那封控告信掏出來遞給劉剛,不無憂慮地說:“不過,懷疑畢竟是懷疑,這需要落實證據。”
劉剛看著那封控告信,眼里燒起兩團烈火,從牙縫間蹦出幾個字:“這個敗類!”
“老劉,你看這件事該從哪兒入手呢?”崔巖輕聲問,目光熱切地望著眼前的老戰友。劉剛在屋內來回踱了幾步,站定在崔巖面前道:“今晚八點,市委召開常委會。我先跟主管政法的楊書記打個招呼,聽聽他的意見,你立即起草一個報告呈給省檢察院,爭取盡快立案偵查。”
“好吧。”崔巖站了起來,走到門口,他又返身道:“老劉,此事尚需穩妥,我們面臨的可不是一般的刑事案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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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穹像只倒扣的大鐵鍋,把太平市罩在黑漆漆的夜色里,看守所內寂靜得怕人。
隔著窗紗,王義觀察著大院內的動靜,他在等待著。
監號內,犯人都睡了,只有靠門口的一個男人還在眨動著眼睛,諦聽著外面的聲音。
“當當……”市內火車站的鐘樓里傳來打點的聲音,他暗暗數著,整好十二下,已是午夜了。
他輕輕地爬起來,打開牢門,躡步向外走去。
到了樓梯口,便向上爬,直到最頂層。
他又搬過梯子,輕輕攀上去,用手托開蓋在出口上的石板。
探出頭向四外看了一下,雙手一用力,跳上樓頂,匍匐著來到樓邊,沿著砌在墻上的鐵梯子,攀緣著來到三樓臨近鐵梯子的一個窗口。
輕輕一推,那扇沒有插死的窗戶就開了。
他跳進去,里面傳出女人緊張的聲音:“誰?”。
那男人嘿嘿笑著走到床邊,低聲說:“菊菊,是我呀,不認識二禿頭啦?”
“怎么會是你?”孫菊菊驚恐的地叫道:“不是說來個年輕的嗎?”
“我也不老啊,五十剛出頭。”二禿頭壞笑著,摸向孫菊菊的床。
“不,不!我不要你……。走開!”
孫菊菊往床里退縮著,拉過被子,緊緊蓋在身上,她實在討厭這個要判重刑的犯人。
“你不干那可不行,實話告訴你,這是所長的安排。”二禿頭餓狼般的撲上,扯開被子,壓在了孫菊菊身上。
孫菊菊剛剛大病一場,非常虛弱,才掙扎幾下便軟成了一攤泥,再也沒力氣了……
她的眼在流淚,心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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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感到肚子疼得厲害,一陣陣暈厥,緊急中,按響了身旁的警鈴。
鈴聲大作,鐵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兒。二禿頭大驚,慌忙爬下床,拽過褲子就穿,一條腿蹬進去了,另一條腿怎么也找不到入口處。
外面腳步聲越來越近,二禿頭魂飛魄散,一邊提著褲子一邊蹦跶著著搶到窗前。
他跳上窗臺,探出身子,想抓鐵梯,不料那條褲腿竟掛在暖氣片上,拽住了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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