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著那縷清香,娶了她
周五,夜幕開始籠罩這座城市,小姨子朝顏挎著背包從學校回來,我隨之精神抖擻。
一會兒,朝顏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看著一檔無聊的娛樂節目,我瞅了一下廚房里忙碌的妻子朝霞,順手拿了個蘋果走近朝顏,熱情地遞給她,然后坐在旁邊跟她東一茬西一茬地閑聊。
與朝顏相距咫尺,少女特有的幽香在我鼻端縈繞,緩緩地沁入心肺,讓我在炙熱的夏天,如飲一杯冰水——自從每周雙休日朝顏來我家住后,我幾乎不再在外遛達。
朝顏18歲,相貌并不出眾,胸也平坦,可是,她身上散發的香味,是那么清香、芬芳,沁人肺腑。
對這種感覺,我已迷戀多年,為此,我執拗地娶了朝霞。
我和朝霞相識于大二的元旦晚會。當她坐在我身邊時,她身上的香味似乎由多種植物和花草混合出來,清純、甘美、幽芳、醇和,牽引著我每一根神經,讓我通體都熱騰騰的,我的嗅覺系統被完全顛覆了。
朝霞的體香,總讓我的神經那么亢奮,每次肌膚相親,我的牙根都直癢癢,恨不得隨便逮著她身體的某個地方,把堅硬的牙齒深深地刺進她的肉里去。
我和朝霞結婚的時候,朝顏才14歲,結婚那天,我看見朝顏一臉孩子氣的興奮,嘻嘻哈哈地用本土話向朝霞問這問那。
小時候,那縷幽香刻入我心靈腹地
女兒出生一年后,朝霞身上的體香逐漸減弱,我對她的迷戀也逐漸下滑,感情呈現出疲態。
朝霞是個好女人,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條,做飯洗衣都是她的事。這種溫良恭儉讓的女人,我不舍得放棄,唯有竭力不顯現出什么異樣。
沒有人知道,我對少女的體香有強烈的欲望,常常讓我不能自控地去靠近目標。
在我的記憶中,第一次體味到那淡淡的香氣是9歲那年。一天,父母要外出幾天,把我托付給鄰居何姨。何姨有一個叫小雅的女兒,已上高中。晚上,我和她睡一床。我做了個夢,夢見有個地方柔軟而溫暖,散發著一股潮絲絲的香味,誘惑著我把自己的身子埋進去,結果,我驚醒了……
起初的幾秒鐘我還沒緩過神來,但鼻翼間流動著一種特別好聞的香味。小雅姐忽然翻過身,我才幡然大悟,自己不知不覺躺在了她的懷抱里。小雅姐睡意正濃,于是,我就像貪吃糖果一樣,不停地吸著那清香的氣息。那種感覺,讓我心悸。
從此,那縷香味就像一把刀子,深深地、反復地在心靈腹地刻劃,以至我有一次去偷聞一個大姐姐的體香,額頭不慎撞在電線桿上,滲出了殷紅的鮮血。
偷偷竊取小姨子的體香
被朝顏的體香熏陶無數個日夜之后,我身體的期待和渴望越來越強烈。我就像一條擱灘的魚,拼死掙扎。
那天,我一如既往地溜了一圈才回家。進門時,朝顏禮貌地朝我嫣然一笑:“姐夫,你回來了。”當我熱情洋溢地坐在她旁邊跟她說話的時候,一下子便聞到了她的體香。
我激動異常,為了掩飾自己,順手拿起茶杯低頭沏茶。可是心里,好像有什么見不得陽光的秘密露出了破綻一樣,忐忑不安。
那晚,我失眠了,感覺滿屋子飄蕩的都是朝顏身上的體香。
朝顏對我有一種無法形容的魔力,她的體香仿佛成為我身體的某個重要器官。我常常幻想,如果擁她入懷,肯定會步入一個美妙的花園。
周日,我和朝霞帶女兒去公園,朝顏一個人在家里。玩了兩個小時,強烈的沖動突然襲來,我隨便找了個借口,兀自一人返家。
我看見朝顏側身躺在沙發上睡著了,跟上星期一樣。她睡得很沉,兩片紅唇輕微地龕合著,身體隨著呼吸而起伏有致。
窗外一陣微風吹進來,拂起她的秀發,清香的氣息直撲我的鼻孔。我的心被撓抓得癢癢的。
仿若魔鬼的誘惑,我挨著她的身體坐了下來,時濃時淡的體香,像一只小蟲,慢慢地順著我的四肢百骸爬到胸口,爬到小腹,在心中和血液里預熱,然后膨脹,直到占據所有的空間。終于,我忍不住顫抖地俯下身,嘴巴,觸碰到她裸露在外的胳膊……
周身的血液黃河決堤般洶涌而至,直沖腦門。
朝顏突然翻身,我趕緊逃之夭夭。
當我關閉臥室房門的時候,感覺好像做了一場玫瑰夢,下身鼓漲得像風帆,所有的神經興奮得像一只只小鹿,活蹦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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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東窗事發
我擔心自己這樣下去會犯錯誤,掀起軒然大波,可是,我絞盡腦汁,卻找不到拒絕朝顏來家的理由。
五一長假,朝顏沒有回家。2號那天,大雨嘩啦啦地下個不停,水滴落在塑料窗戶頂篷上,嘀噠嘀噠。中午時分,朝顏被同學送回來——一個同學過生日,朝顏喝醉了。
在她房間里,我微微躬下身子給她擦了擦額頭的小汗珠。她的臉龐紅紅的,體香混合著紅酒味,滑溜溜地鉆進我的鼻孔,令我意亂情迷。恍惚中,我聽得見自己的身體在對誘惑拼命抵抗,但力量卻是那么的薄弱。
我顫抖著慢慢地把臉埋在了她的秀發上,閉上眼睛,輕輕蹭著,啜飲著,好像一個嬰兒感受到了母親的體味。
忽然,身后傳來朝霞的聲音:“焦南,你在干什么?!”我腦子里嗡地響了一聲,宛如一只驚惶失措的鳥。
我狼狽地垂著腦袋,想解釋,可是仿佛被緊緊地卡住咽喉,無法言語。
朝霞珠淚滾落:“朝顏是你的小姨子呀,你簡直連禽獸都不如。”這是我第一次見她哭泣,哭得那么嬌弱,那么傷心欲絕,肩膀劇烈地抖動。
我從心底里感到無盡的悲涼,對自己的欲念,像吃了一只蒼蠅一樣惡心。痛定思痛!我帶著對朝霞的無比內疚,走進了一個心理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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