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為保護當事人隱私,文中人物均為化名,部分細節經過文學化處理。
"老公,你回來了。"王靜放下鍋鏟,笑容溫和地轉過身。
李軍摟著林娜的腰,挑釁般地看著妻子:"我帶朋友回來吃飯。"
"好啊。"王靜的笑容更加燦爛,"林小姐,歡迎歡迎。不過..."
她停頓了一秒,聲音依然溫柔如水:"你們倆誰先給張局長解釋一下今天下午的事呢?"
這句話剛落,李軍的手猛地從林娜腰間滑落,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林娜更是身子一軟,險些站不穩,嘴唇開始劇烈顫抖。
客廳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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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二十年前,王靜嫁給李軍時,她是城里最漂亮的姑娘之一。那時候的李軍還只是一個小包工頭,除了能說會道,幾乎一無所有。
"靜靜,跟了我,我保證讓你過上好日子。"李軍拉著王靜的手,眼神真誠得像個孩子。
王靜的父母堅決反對這門親事。父親是銀行的副行長,母親是中學校長,他們怎么也不能接受女兒嫁給一個泥腿子。
"爸媽,我相信他。"王靜抱著父親的胳膊撒嬌,"你們看他多有干勁,將來一定有出息。"
那個雨夜,王靜瞞著家人和李軍登記結婚。她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李軍穿著借來的西裝,兩人在民政局門口拍了唯一的結婚照。
婚后的頭幾年確實艱難。李軍的工程隊規模很小,經常拿不到工程款,有時候連工人的工資都發不出來。王靜放棄了銀行的工作,跟著李軍跑工地,幫忙記賬算賬。
"老公,我們一定會好起來的。"每天晚上,王靜都會這樣安慰愁眉苦臉的李軍。
轉機出現在第五年。李軍承包了市里的一個大工程,不僅順利完工,還因為質量過硬獲得了政府嘉獎。從那以后,找李軍的工程越來越多,公司規模越來越大。
女兒李萌萌出生那年,李軍已經是當地小有名氣的建筑商了。王靜專心在家帶孩子,李軍在外面拼事業,小日子過得和和美美。
"媽媽,爸爸什么時候回來?"五歲的萌萌趴在窗臺上,等著爸爸回家。
"爸爸在外面賺錢,給萌萌買漂亮衣服呢。"王靜抱起女兒,心里卻有些失落。李軍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有時候連續幾天都見不到人影。
十年前,萌萌考上了國外的大學,王靜親自送女兒出國。機場告別時,母女倆抱頭痛哭。
"媽,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有什么事就給我打電話。"萌萌紅著眼睛叮囑母親。
"放心吧,媽媽有你爸爸呢。"王靜笑著擦去女兒眼角的淚珠,心里卻清楚,李軍已經很久沒有真正關心過她了。
送走女兒回到家,偌大的別墅里只剩下王靜一個人。李軍又去外地談生意了,說是要一個星期才能回來。
王靜坐在女兒的房間里,看著墻上那些照片,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二十年的婚姻,她把最好的年華都給了這個家,可是現在,她感覺像是被整個世界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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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林娜第一次出現在王靜視野里,是在李軍公司的年會上。
"老公,那個女孩是誰?"王靜指著臺上正在主持節目的年輕女子問道。
"新來的市場部經理,叫林娜,能力挺強的。"李軍頭也不抬地回答,眼睛卻一直盯著臺上的林娜。
王靜注意到了李軍眼中的光芒,那種光芒她很久沒有見過了。林娜確實很漂亮,身材高挑,皮膚白皙,說話聲音甜美,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青春的活力。
年會結束后,李軍主動走向林娜:"小林,今天主持得很棒。"
"謝謝李總,我還有很多不足。"林娜低著頭,臉上泛起紅暈。
王靜站在一旁,看著丈夫和這個年輕女子的互動,心里涌起一股說不出的危機感。
接下來的幾個月,李軍開始頻繁地提到林娜。
"小林提了個很好的方案,我們下個季度的業績肯定能提升不少。"
"小林真是個人才,這么年輕就這么有想法。"
"小林說她想學更多的業務知識,我準備讓她多跟幾個項目。"
王靜每次聽到這些話,都會點頭微笑,但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有一天晚上,李軍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表情有些慌張:"我出去接個電話。"
王靜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到李軍在陽臺上講電話,表情溫柔,聲音很輕,偶爾還會笑出聲來。這樣的表情,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
"是工作上的事嗎?"李軍進屋后,王靜裝作不經意地問。
"嗯,一個客戶。"李軍避開了王靜的目光。
從那以后,類似的電話越來越多。李軍總是找各種借口出去接電話,有時候甚至會連續聊一個多小時。
王靜開始留意李軍的變化。他開始注重打扮,經常買新衣服,還偷偷染了頭發。每天出門前都要在鏡子前整理很久,這些都是他以前從不會做的事情。
"老公,你今天看起來特別帥。"王靜試探性地夸了一句。
"是嗎?"李軍在鏡子里看了看自己,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我也覺得這件衣服不錯。"
更讓王靜在意的是,李軍開始經常加班。以前他很少在公司待到很晚,現在卻動不動就說有重要的會議或者項目要處理,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
"你們公司最近業務這么忙嗎?"王靜關心地問。
"是啊,小林負責的幾個項目都到了關鍵時期,我得多盯著點。"李軍說這話時,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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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靜的心沉了下去。她已經察覺到了什么,但她不愿意相信,更不知道該怎么辦。
03
事情的變化比王靜想象的更快。
那個周五的晚上,李軍說要和客戶吃飯,可能會很晚回來。王靜一個人在家看電視,無意中在朋友圈里看到了一張照片。
照片是她的一個朋友發的,背景是市里最高檔的西餐廳。王靜仔細一看,竟然在角落里發現了李軍的身影。他正和林娜面對面坐著,兩人舉著紅酒杯,笑得很開心。
王靜的手開始顫抖。她把照片放大再放大,想要確認自己沒有看錯。可是不管看多少遍,那個人就是李軍,而他對面坐著的,就是林娜。
那一夜,王靜沒有睡著。她坐在客廳里等李軍回來,腦子里反復想著看到的那張照片。
李軍回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凌晨兩點。他小心翼翼地開門,看到王靜坐在沙發上,嚇了一跳。
"你怎么還沒睡?"李軍的聲音有些慌張。
"等你回來。和客戶談得怎么樣?"王靜的聲音很平靜。
"還行,簽了個不錯的合同。"李軍避開王靜的眼神,"你早點休息吧,我去洗澡。"
王靜看著李軍匆忙離開的背影,眼淚無聲地流了下來。她聞到了李軍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那不是她用的牌子。
接下來的幾天,王靜開始暗暗觀察李軍的一舉一動。她發現李軍的手機多了密碼鎖,以前從來不鎖手機的他,現在連上個廁所都要把手機帶著。
王靜還發現,李軍開始隱瞞他的行程。有幾次她打電話到公司找他,秘書說李軍不在,可是他明明告訴王靜在公司開會當。
"老公,公司的林經理最近怎么樣?"有一天吃晚飯時,王靜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李軍正在喝湯,聽到這話差點嗆到:"你怎么突然問起她?"
"就是隨便問問,她還年輕,你多指導指導她。"王靜表面上很平靜。
"嗯,她很上進,經常加班到很晚。"李軍說這話時,臉上有些不自然的紅暈。
王靜心里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懷疑。
一個月后,王靜決定親自驗證自己的猜測。那天李軍又說要和客戶吃飯,王靜悄悄跟了出去。
她看到李軍開車去了林娜住的小區,兩人在車里聊了很久,然后一起走進了林娜的樓棟。
王靜坐在車里,看著樓上亮著燈的那個窗戶,心如刀絞。她在車里坐了整整三個小時,直到看見李軍從樓里走出來,這才開車回家。
回到家,王靜坐在鏡子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四十二歲的她確實老了,眼角有了皺紋,身材也不如從前。她想起剛結婚時李軍對她說過的話:"靜靜,我這輩子只愛你一個人。"
可是現在,這個承諾已經被他親手打破了。
王靜沒有直接質問李軍,也沒有吵鬧。她選擇了沉默,但是她開始為自己做準備。她重新學習了很多東西,包括如何使用電腦,如何上網搜索信息,如何保存證據。
她還聯系了一個私家偵探,讓他幫忙收集李軍出軌的證據。偵探很快就給了她一疊照片和錄音,內容讓她觸目驚心。
"王女士,您丈夫和那個女子的關系確實不一般。這些證據足夠證明他們的不正當關系了。"偵探把資料遞給王靜。
王靜接過資料,手有些發抖。她翻看著那些照片,看到李軍和林娜手牽手逛街,看到他們擁吻,看到他們出入各種場所。每一張照片都像一根針扎在她心上。
"謝謝你。"王靜把資料收好,"這些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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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真正的攤牌發生在一個周三的晚上。
李軍很晚才回家,身上有很重的酒味。王靜像往常一樣迎了上去:"喝了很多酒嗎?我給你煮點醒酒湯。"
"不用了,我沒事。"李軍推開王靜,直接往臥室走。
"等等。"王靜叫住了他,"我們談談吧。"
李軍停下腳步,背對著王靜:"有什么好談的?"
"關于我們的婚姻。"王靜的聲音很平靜,"關于你和林娜的事情。"
李軍猛地轉過身,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恢復了冷靜:"你在說什么?"
"你不用否認了,我都知道。"王靜從抽屜里拿出那疊照片,"這些夠清楚了吧?"
李軍看著那些照片,臉色變得很難看。沉默了很久,他才開口:"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們就攤開了說吧。"
"好。"王靜點點頭。
"我不愛你了。"李軍直接了當地說,"已經很久不愛了。我們之間除了習慣,什么都沒有了。"
這句話像一把刀子插在王靜心上,但她還是努力保持著冷靜:"那你想怎么辦?"
"離婚吧。"李軍說得很輕松,仿佛在談論天氣,"萌萌都成年了,我們也沒必要再維持這個表面的婚姻了。"
"你要和林娜結婚?"王靜問。
"是的。"李軍點點頭,"她還年輕,我們有共同語言,在一起很開心。"
王靜靜靜地聽著,內心翻江倒海,但表面上依然平靜:"財產怎么分割?"
"按照法律來分吧。房子我們一人一半,公司的股份你不懂經營,我可以按市價給你現金。"李軍說得很理所當然。
"那萌萌怎么辦?"
"萌萌已經成年了,可以自己選擇跟誰。不過我相信她會理解我的。"李軍的語氣里有些不耐煩。
王靜看著眼前這個跟她共同生活了二十年的男人,感覺他變得那么陌生。曾經那個為了她愿意和全世界作對的李軍,現在可以這樣冷漠地要求離婚。
"我需要時間考慮。"王靜最后說道。
"你考慮吧,但是不要拖太久。"李軍說完就進了臥室,留下王靜一個人站在客廳里。
接下來的幾天,李軍變得更加放肆。他不再掩飾自己的去向,甚至直接告訴王靜他要去陪林娜。有時候他整夜不歸,第二天早上才回來換衣服。
王靜沒有再追問什么,也沒有再哭泣。她開始整理家里的東西,準備離婚后的生活。但是在整理的過程中,她意外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在李軍的書房里,王靜找到了一些文件。這些文件記錄了李軍公司近幾年的財務狀況,其中有一些數據讓王靜感到奇怪。
她又仔細查看了李軍的銀行對賬單和一些合同文件,發現了更多可疑的地方。作為曾經在銀行工作過的人,王靜對這些數字很敏感。
那天晚上,李軍又是很晚才回家。王靜坐在客廳里等他,手里拿著一份文件。
"這是什么?"李軍看到文件,臉色有些不對勁。
"你們公司去年的財務報表。"王靜平靜地說,"我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李軍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你在翻我的東西?"
"這是我的權利。"王靜看著李軍,"作為你的妻子,也作為你公司的股東。"
李軍沉默了,他意識到王靜可能發現了什么不該發現的東西。
"你想說什么?"李軍問。
"我想說,也許我們的離婚不會像你想的那么簡單。"王靜站起身,把文件收好,"我需要請律師和會計師來看看這些東西。"
李軍的臉色徹底變了。他知道王靜找到了什么,也知道這些東西意味著什么。
"靜靜,我們是夫妻,有什么事好商量。"李軍的語氣軟了下來。
"現在知道我們是夫妻了?"王靜冷笑一聲,"剛才不是還說要離婚的嗎?"
從那天開始,李軍對離婚的事情不再那么急迫了。但是他和林娜的關系依然沒有改變,甚至變得更加明目張膽。
王靜知道,最終的攤牌是不可避免的。她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一個能夠讓她占據絕對主動權的時機。
這個時機很快就來了。
就在今天下午,王靜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林娜打來的,聲音很緊張:"王姐,我是林娜,我想和您談談。"
"好啊,你想談什么?"王靜的聲音很平靜。
"關于我和李總的事情。我知道您都知道了,我想當面和您道歉,也想和您商量一下怎么處理這件事。"
"今天晚上吧,你們一起來家里。"王靜說完就掛了電話。
她走到廚房,開始準備晚飯。她要做一桌豐盛的菜,因為她知道,這將是他們三個人最后一次坐在同一張桌子前了。
傍晚時分,王靜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她放下鍋鏟,整理了一下頭發,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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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軍和林娜還在震驚中回不過神時,王靜輕松地走向客廳。她的步伐從容不迫,每一步都踩得很輕,卻仿佛踩在兩人的心臟上。
她來到茶幾前,緩緩打開那個一直放在角落里的小木盒。這個盒子李軍見過無數次,從不曾在意,以為里面不過是些女人的小飾品。
王靜的手指在盒子里輕撫著什么,動作極其溫柔,就像在撫摸珍貴的寶物。她的嘴角始終掛著那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
"二十年了,我一直在等這一天。"她的聲音輕得像羽毛,卻重得像巨石。
隨后,她從盒子里取出了一樣東西,輕輕放在茶幾上。就這么簡單的一個動作,卻讓李軍的雙腿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林娜更是癱軟在沙發上,臉色白得像紙,嘴里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那東西靜靜地躺在茶幾上,在客廳的燈光下泛著冷光。
王靜依然笑著:"有些賬,該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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