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小時候,一進臘月就開始盼年:盼著貼春聯(lián)時的漿糊香,盼著年夜飯桌上專屬的硬菜,盼著長輩遞來的紅包和那句“新年快樂”,更盼著零點鐘聲敲響時,窗外此起彼伏的煙花聲,把整個夜空都染得亮堂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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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xiàn)在呢?年好像變成了一個普通的長假,貼春聯(lián)成了應付式的任務,年夜飯吃著沒了當年的期待,連走親訪友都變成了“打卡式”社交。很多人說,是禁放煙花讓年味少了大半,可除了煙花,難道就沒有其他原因,讓我們心中的“年”漸漸變了味嗎?
一:日常太好,過年的“稀缺感”消失了
小時候盼年,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平時得不到,過年才能有”。穿新衣要等過年,吃糖果、吃肉類要等過年,甚至連看會兒電視、玩會兒鞭炮,都要借著過年的由頭。過年就像一個“福利節(jié)點”,把一年的期待都集中在了這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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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物質條件好了,新衣服隨時能買,想吃的美食周末就能安排,電子產(chǎn)品更是從不缺。當“過年才能擁有”的東西,變成了“日常隨處可見”,過年的特殊感自然就打了折扣。就像以前年夜飯的紅燒魚、燉排骨,是全家盼了好久的硬菜,現(xiàn)在天天都能吃,再端上桌時,也就沒了當年的稀罕勁兒。
二:過年的“儀式感”,被簡化得只剩“形式”
年味其實藏在那些瑣碎的儀式里:臘月二十三祭灶王爺,要仔細擦干凈灶臺;二十四掃房子,全家一起動手除塵迎新;二十八蒸饅頭、炸丸子,廚房里飄著的香氣都是年的味道;三十晚上守歲,一家人圍坐在一起聊天、看春晚,哪怕不說話也覺得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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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xiàn)在,這些儀式感大多被“偷懶”簡化了。掃房子交給保潔,蒸饅頭買現(xiàn)成的,春晚變成了背景音,大家各自低頭刷著手機。甚至貼春聯(lián),都從“全家一起動手”變成了“一人敷衍粘貼”,連對聯(lián)的內容都懶得挑選,隨便買一副貼上就完事。儀式感不是“走流程”,而是參與過程中的期待和熱鬧,當這些過程都被省略,年味自然就淡了。
三:親情聯(lián)結變弱,走親訪友成了“負擔”
以前過年走親戚,是真的“走感情”。提著簡單的年貨上門,長輩拉著你的手問長問短,聊聊一年的近況,同輩們聚在一起回憶小時候的趣事,孩子們在院子里追著跑,屋里屋外都是歡聲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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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xiàn)在的走親訪友,更像是一種“社交任務”。很多人在外工作,一年到頭和親戚聯(lián)系甚少,過年見面除了“吃飯喝酒”,剩下的就是尷尬的寒暄。更讓人頭疼的是“靈魂拷問”:“工資多少啊?”“對象找了嗎?”“啥時候結婚啊?”這些追問讓走親訪友變成了“渡劫”,原本的親情交流,變成了讓人想逃避的壓力。久而久之,大家越來越不想走親戚,過年的熱鬧勁兒也就少了一大半。
四:城市化讓“年味場景”慢慢消失了
小時候的年,是在熱熱鬧鬧的院子里、胡同里過的。一進臘月,鄰里之間就開始互相幫忙:你家蒸饅頭,我家來幫忙揉面;我家貼春聯(lián),你家來搭把手。過年時,東家端一碗餃子,西家送一盤炸糕,孩子們串著門要糖吃,整個社區(qū)都是濃濃的年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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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xiàn)在,大家都住進了高樓大廈,“關起門來各過各的”,鄰里之間互不相識。以前過年時,整條街都是紅燈籠、鞭炮聲,現(xiàn)在小區(qū)里安安靜靜,除了少數(shù)幾家貼了春聯(lián),幾乎看不出過年的痕跡。沒有了熱鬧的鄰里氛圍,沒有了隨處可見的年俗場景,年味自然就顯得單薄了。
其實,年味變淡從來不是某一個原因造成的,也不是禁放煙花就能背完所有“鍋”。它是物質條件改善后,稀缺感的消失;是生活節(jié)奏加快后,儀式感的簡化;是親情疏離后,交流感的缺失;也是生活環(huán)境變化后,氛圍感的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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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們不用懷念過去的年味,而是可以試著創(chuàng)造屬于現(xiàn)在的年味兒:和家人一起動手做一頓年夜飯,哪怕簡單;放下手機,和長輩好好聊聊天,聽聽他們的故事;和孩子一起貼春聯(lián)、剪窗花,講講年的習俗。年味從來不是“別人給的”,而是藏在我們對年的期待里,藏在和家人的陪伴里。
今年過年,你打算怎么過?有沒有哪一個瞬間,讓你覺得“年味回來了”?歡迎在評論區(qū)聊聊你的過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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