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5年,印度電子制造業憑空蒸發了約150億美元的產值,坐不住的印度政府心急如焚,絞盡腦汁機關算盡,終將“橄欖枝”拋向了中國,想盡一切辦法吸引中國技術人才從速赴印。
那么,明明可以求助美國,為何印度卻選擇了中國?印度又能用什么方法吸引中國人才呢?
印度的新德里,一場極度功利的政策急轉彎正在2025年12月的寒風中上演。商務簽證審批時限被強行壓縮至30天這一紅線內,原本層層加碼的安全審查部門被勒令靠邊站,所謂的“綠色通道”向那些四年前被拒之門外的中國面孔敞開。
但若你認為這是外交回暖的信號,那就大錯特錯了,這根本不是什么遲來的善意,而是一場止損的自救。在這張看似熱情洋溢的“邀請函”背后,是高達150億美元的真金白銀化為烏有的慘痛代價,以及整個印度制造業在盲目排外中撞得頭破血流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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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向中國借腦子”的政策突變,撕開了“印度制造”最尷尬的遮羞布:喊了四年的脫鉤,結果發現自己的手腳還連著別人的大腦。在過去的1500多天里,印度上演了一出荒誕劇。
2020年的一場邊境風波后,簽證大門被狠狠關上。曾經一年能簽發20萬份的中國公民簽證,到了2024年被削減得只剩兩千份,暴跌幅度不僅是冷冰冰的99%,更是無數條供應鏈斷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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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旨在替代中國的本土工廠,很快就嘗到了苦果。花費巨資進口的貼片機、自動化光伏設備、精密紡織機械,成排地癱瘓在廠房里積灰。原因荒唐而簡單:買得來設備,卻招不來能讀懂說明書、能進行微米級調試的中國工程師。
印度引以為傲的本土工人,面對這些并未完全“傻瓜化”的高端設備,甚至無法完成最基本的組裝開機。這就是那150億美元蒸發的真相,這不僅是錢的損失,更是時間的荒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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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子制造、皮革、甚至是莫迪總理最為看重的太陽能領域,無數生產線因為缺乏關鍵的技術“教官”而被迫停擺。手機與電子協會的潘卡杰·莫辛德羅拿著一疊疊報告沖擊政府辦公廳,每一頁都寫著兩個字:缺人。
沒有中國專家的現場手把手教學,印度引以為傲的廉價勞動力只能淪為毫無產出的擺設。反對黨領袖拉胡爾·甘地那一席話雖然刺耳,卻揭示了血淋淋的產業真相:所謂的“印度制造”電視機,扒開外殼,里面80%的零件都印著漢字,本地工廠干的不過是擰螺絲的活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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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蘋果公司這樣全球頂尖的巨頭,在印度也碰了一鼻子灰。其工廠不僅嚴重依賴進口組件,而且良品率令人絕望地徘徊在50%。也就是說,印度造兩部手機,就有一部是廢品。
這種技術生態的斷層,讓莫迪政府在2024年下半年終于坐不住了。前內閣秘書拉吉夫·高巴牽頭的特別委員會,開始操刀這場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屈辱”的改革:承認離不開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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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政部的經濟報告也不再遮遮掩掩,直接點破必須引入中國技術和投資。于是,那些曾被視作洪水猛獸的中國技術人員,突然搖身一變,成了挽救“生產掛鉤激勵計劃”(PLI)的救命稻草。
這僅僅是硬幣的一面。如果你被這種“求賢若渴”的表象迷惑,貿然踏入這片次大陸,硬幣的另一面會讓你瞬間清醒,這是一個規則由叢林法則主導的獵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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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新德里滿臉堆笑地給中國工程師發簽證的同時,另一把鐮刀已經磨得雪亮。就在2025年,印度反壟斷機構(CCI)祭出了一項令全球跨國公司脊背發涼的“核武器”條款:對于違規企業的罰款,不再局限于其在印度市場的收入,而是以其“全球總營業額”為基數。
這絕不是在開玩笑,蘋果公司正面臨一場甚至可能動搖其根基的訴訟,僅因為AppStore的抽成問題,就可能面臨高達380億美元的天價罰單。這相當于印度監管機構只要想找茬,就可以直接從你在全球賺的每一分錢里抽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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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任何一家企業來說,這都是無法承受的系統性風險。連這種擁有萬億市值、頂級法務天團護航的美國巨頭尚且如此,孤身闖入的中小企業和個人又能有多少安全感?
這恰恰是印度“甚至可以說是分裂”的營商邏輯:它像一塊巨大的海綿,貪婪地吸食著急需的技術、工藝和效率,卻拒絕給予任何實質性的安全承諾。它需要的是你腦子里的知識模塊、是你對生產線流程的肌肉記憶,但絕不需要你作為一個擁有權利的市場主體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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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顧過去幾年中國企業在印度的遭遇,這種“用完即棄”的特征體現得淋漓盡致。某廣東制造企業興沖沖地去建廠,結果土地突然被地方征用去修廟宇。
數百名中方管理人員和技術骨干,一旦完成了初期建設,就可能面臨長達數年的限制離境,活生生變成了被軟禁的人質。小米、OPPO等手機廠商更是隔三差五遭遇稅務突襲,資金凍結如同家常便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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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現在展示出的所謂“開放”,本質上是一種極度精明的功利主義妥協。是因為那個150億美元的窟窿太疼了,疼到了影響選票和經濟增長數據的地步,政府才勉強松開了扼住喉嚨的手。
就連對比亞迪、立訊精密等企業的投資放行,也不過是因為本土車企和電子廠實在是扶不起來。正如印度媒體自我解嘲的那樣:拒絕中國,就等于拒絕了性價比和效率,也就是拒絕了利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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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們把中國當成了伙伴,現在的紅地毯,只是為了讓你進來修好機器、教會徒弟。一旦本土工人的技能熟練度達標,或者中美關系的風向稍有變化,這道剛剛開啟了30天快速通道的閘門,隨時可以像2020年那樣在一夜之間焊死。
更何況,來自外部的壓力也讓新德里必須在大國之間反復橫跳。美國方面并沒有因為印度的“民主盟友”身份就手下留情,針對印度商品加征50%關稅的威脅始終懸在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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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被迫在這個夾縫中尋找平衡:既然美國的市場準入不可靠,那就只能先穩住國內的生產線,哪怕這意味著要咽下“不得不求助中國”這口氣。
所以,面對印度突然恢復中印直航、簡化商務簽、甚至是承諾“一站式服務”的種種利好,每一位準備啟程的中國專業人士都應該在行李箱里多裝一份警惕。這里不是一片等待開墾的處女地,而是一片充滿了不確定性、政策朝令夕改、執法隨心所欲的沼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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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現在急的是這四年丟掉的效率,是那10萬個因為停工而消失的崗位,更是其在全球供應鏈大洗牌中可能被徹底邊緣化的恐懼。他們想要中國的技術內核,卻依然對外殼上的中國標簽充滿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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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150億美元的教訓被新的利潤填補之后,獵槍或許又會重新舉起。記住,在恒河邊的商業邏輯里,只有利益的算計,從來沒有契約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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