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
窮到把翅膀當廢鐵賣，烏克蘭人現在腸子悔青了。
2011年，梅利托波爾機場的野草堆里，三架伊爾-78像被拔了牙的鯨魚，銹跡爬滿機身。烏克蘭人盯著它們發愁：留著是吞金獸，賣了還能換面包。中國代表團來得干脆，4470萬美元打包帶走，連帶著成箱的俄語技術圖紙。現場烏軍工程師搖搖頭：這些老骨頭，修起來夠買半架新蘇-27。
運回西安的飛機被大卸八塊。工人們蹲在機翼下摳銹斑，發現蘇聯原裝的加油管接頭藏著焊接瑕疵——這玩意兒當年讓多少米格機喝到半截斷油。三個月里，56項工藝被逆向拆解：鋁合金蒙皮換成國產復合材料，液壓油泵改成數字控制，連加油錐套都塞進微型攝像頭。最絕的是把備用油箱改成模塊掛艙，一架能當三架用。
2016年南海夜航，脫胎換骨的伊爾-78給殲-11喂了12噸油，滯空時間從4小時拉到9小時。烏克蘭軍事頻道的主持人看著畫面直嘬牙花子：當年他們賣掉的，原來是能改變區域規則的鑰匙。現在烏軍倉庫里，連給蘇-27翻新的備用零件都得拆東墻補西墻。
運油-20首飛那天，總師在朋友圈發了張老照片：西安廠房里，烏克蘭原裝的發動機葉片拆下來當教學模具。配文只有三個字——“煉金術”。當年那批銹飛機，硬生生給中國空軍練出了空中奶媽的滿級技能。
廢鐵還是寶，要看拿它的人有沒有點石成金的胃口。烏克蘭人忙著數賣飛機的美元時，中國人早把每顆鉚釘都嚼出了新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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