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北京亞運會那天,79歲的武元甲穿著軍禮服坐在主席臺上,沒人提起他當年打過多少勝仗,也沒人說他被人叫做“奠邊府之虎”,西方媒體早就把他捧得很高。
但在中國人看來,他就是一位老將軍,他來北京不是為了游玩,也不是走個過場,越南官方已經十年沒和中國好好交流,
他這個已經被邊緣化的人主動站出來,是想用自己還剩下的那點影響力,給兩國關系松松土。
那時候越南內部早就亂了套,武元甲在1979年前其實反對打中國,還批評越南去打柬埔寨是瞎折騰,
但他的話沒人聽,反而被貼上“修正主義”的標簽,從國防部長一路被擼到政治局之外,他不是輸在戰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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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輸在政治里,同期中國還在繼續幫越南,哪怕邊境槍聲不斷,真正讓兩國關系崩盤的,不是戰場,是越南內部的權力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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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對越南的援助從1950年開始,提供大量武器彈藥和物資,包括油料、軍服、火炮,在1950年的邊界戰役中,中國派工作組進入越南,
打通援越通道,奠邊府戰役使用的彈藥有七成來自中國,抗美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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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支援的裝備足以武裝46個步兵師,數量超過蘇聯,這種援助幾乎耗盡中國當年的資源,導致不少中國軍人在越南犧牲。
云南和廣西成為前線后勤基地,國內經濟也受到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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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戰爭結束援助就停了,其實沒有停,1954年到1964年,中國開始教越南怎么自己搞建設,幫他們建工廠、辦農場、開技校,
連第一個五年計劃都是中國人幫著做的,越南工業占比從三成漲到四成多,糧食產量也翻了一倍,
背后全是中國人蹲點手把手教的,這種幫扶方式在全世界都很少見,但越南后來覺得蘇聯更靠譜,慢慢就把中國專家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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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會問,如果武元甲在1976年沒有被排擠出去,越南可能不會和中國打仗。
武元甲后來晚年在記錄里說道:如果不是非黎筍自己太過于固執,中越根本用不著打那一仗,
而且可以攜手共同發展幾十年,可惜武元甲當年沒有順利阻止中越戰的發生!
如果80年代越南繼續依靠中國搞基礎設施建設,或許能避免經濟崩潰,朝鮮和老撾同樣是社會主義國家,中國也在幫助它們,但只有越南最后和中國動了真刀真槍,
這不是感情問題,而是地緣安全壓倒了一切,歷史沒給太多選擇,越南選了另一條路,代價是自己親手熄滅了曾經燃起的火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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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元甲晚年出現在北京,看起來像一次遲到的道歉,他這個人沒有改變,是國家方向變了,中國真心實意幫助了三十年,得到的不是感謝,而是冷淡和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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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那里,心里可能明白這個局面不是一兩個人能改變的,有些賬不是算不清,是沒人愿意去算。
那些犧牲、那些付出、那些沉默的轉身,最后都變成了歷史角落里的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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