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時候,轉折來得特別突然。對方阿姨來說,2013年春天那一陣止不住的咳嗽,就是一切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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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她沒多想,就當普通咳嗽治,可藥吃了不少,咳嗽卻越來越重。拖到那年12月,臉疼得整晚睡不著,這才趕緊去醫院。檢查結果像一記悶棍:“肺占位,縱膈淋巴結轉移。”一家人立刻轉去河南省腫瘤醫院,最后確診為“(左肺)小細胞肺癌”。
醫生說得明白:這種癌惡性高、長得快,不適合手術,但化療有效。方阿姨很快上了化療,可僅僅一次,身體就扛不住了。全身虛得沒力氣,兩條腿酸軟得動不了,夜里噩夢不斷,飯喂到嘴里就想吐。用她自己的話說:“感覺好像沒救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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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她絕望的是現實。兒子才7歲,女兒正讀高三等著高考,自己一病倒,家里就沒了勞動力。“家里能有幾個錢?反正也看不好了,不如拉回去埋了吧。”她不想拖累家人,怕最后落得人財兩空,一度堅決要放棄。
可女兒死活不同意。她抱著母親哭,說什么也不放棄。那段時間,女兒一邊備考,一邊四處打聽,最后從病友那里聽說了鄭州希福中醫腫瘤醫院的袁希福院長。2014年元旦,女兒一個人打車去醫院,先是在門診跟候診的病友和家屬聊,又找醫生仔細問,回來就跟家里說:“帶我媽去試試。”
方阿姨起初很抗拒,但拗不過女兒再三堅持。2014年1月3日,她見到了袁希福院長,開始按方子吃中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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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化來得比想象中快。服藥十來天,她感覺胃口好了點,能吃下些東西了。緊接著做第二次化療,難受的感覺比第一次輕了不少。就這樣,中藥配合著,她總算把化療周期做完了。之后也沒停中藥,身體慢慢有了起色:手腳麻木減輕了,左耳疼的范圍小了,體重一點一點回來,人也漸漸有了精神。
最難的那段日子,是一家人互相撐著走過來的。女兒為了勸她繼續看病,甚至說:“家里沒你,還像個家嗎?你要是不看了,我這學也不上了。”方阿姨被這句話點醒了——自己得好好活著,這個家才完整。
2015年3月復查,CT顯示肺部已沒有明顯異常。方阿姨覺得好了,想停藥讓女兒安心讀大學,又被女兒勸住。直到2016年,她才改成春秋兩季鞏固用藥,生活也基本回到了正軌。家里地照種,雞鴨羊照養,農閑時還能出去打點零工。
2019年底,袁希福院長回訪時,鄰居都夸她能干:“身體好了以后,自家地種得好,還去別人地里幫忙,一天能掙五十塊錢。”院長臨走時,方阿姨硬是塞給他一袋子自己種的趴地菠菜,綠油油、肥壯壯的,是她的一片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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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就到了2024年。4月26日,方阿姨參加了“鄭州希福中醫第六屆百位抗癌明星康復經驗交流大會暨2024龍年中國行開封站”活動。站在臺上,她語氣平和卻帶著笑意:“現在可好啊,一大家子都搬來鄭州了,女兒買了房,個個都有活干、有奔頭。我能活到今天,真的挺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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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度想放棄,到如今帶著全家在鄭州扎根、勞動、生活,方阿姨這十年,走得不容易,卻也實實在在握住了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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