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要從2013年秋天說起。薛師傅當時發(fā)現(xiàn)脖子上長了個包,不疼也不癢。起初沒太在意,但僅僅一個月,這個包肉眼可見地長大了,身邊的同事都提醒他趕緊去醫(yī)院查查。在洛陽東方醫(yī)院,檢查結果讓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來。接診的主任高度懷疑是惡性腫瘤,并很快為他安排了手術。
2013年11月5日,薛師傅接受了手術。術后的病理報告給出了明確的診斷:甲狀腺邊緣區(qū)淋巴惡性腫瘤(甲狀腺非霍氏淋巴瘤)。手術前醫(yī)生就曾告知家屬,由于腫瘤位置的關系,術后聲帶功能可能會受損,導致失聲。面對癌癥這個字眼,薛師傅的兒子決心要為父親尋求最好的治療。他帶著厚厚的檢查資料,專程跑到上海咨詢專家。在那里,他了解到一種進口的靶向藥物,雖然價格昂貴,但被認為可能有效。“一針要兩萬零八百,一個療程六次下來得十幾萬。我想著,只要能治,也得上。”薛師傅的兒子回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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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希望有時候會伴隨著嚴酷的考驗。薛師傅僅僅打了一針這個“珍貴”的進口藥,身體的反應就異常劇烈:臉色變得蒼白,渾身沒力氣,頭發(fā)大把脫落,吃不下任何東西……身體狀況急轉直下。更雪上加霜的是,為了全面評估病情,家人帶他到當時洛陽唯一擁有PET-CT設備的150醫(yī)院做了檢查,結果如同晴天霹靂——發(fā)現(xiàn)了“鎖骨淋巴結轉移”。
薛師傅的老伴又急又困惑,跑去問當初做手術的醫(yī)生。醫(yī)生無奈地解釋道:“你要明白,這個病(的細胞)很難通過手術徹底清除干凈。我已經(jīng)切得很深了,整個右側甲狀腺都切除了,左邊也切了一部分。” 手術做了,昂貴的進口藥用了,人卻更虛弱了,病還轉移了,一家人頓時陷入了迷茫和無助。
走投無路之際,薛師傅的老伴想起了一位要好姐妹陳女士之前的建議。陳女士自己也曾身患重疾,當時就極力推薦他們?nèi)フ亦嵵莸脑8T洪L看看,喝些中藥調(diào)理。起初,薛師傅的老伴對中醫(yī)將信將疑,但看著丈夫虛弱的樣子,她心想:“不管怎樣,總得試試,不能干等著。” 抱著最后一線希望,2013年12月6日,家人帶著薛師傅來到了鄭州希福中醫(yī)腫瘤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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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服用中藥后,變化比他們預想的來得快。薛師傅的老伴至今記憶猶新:“吃了大概十來天,就感覺不一樣了。他覺得身上好像有點勁兒了,精神頭也好點了。最關鍵的是,他那個聲音啊!能發(fā)出點亮音了,不像以前完全嘶啞的。等一個月藥吃完,他的聲帶功能基本都恢復了!” 身體最直觀的感受給了全家人莫大的信心,薛師傅從此堅持服用中藥進行調(diào)理。
康復的路并非一帆風順。2016年4月,薛師傅的頸部又出現(xiàn)了多發(fā)的淋巴結腫大。根據(jù)病情變化,袁希福院長建議他配合一些西醫(yī)的局部治療。但住院治療一段時間后,效果并不十分理想。面對這個反復,袁希福院長沒有氣餒,而是根據(jù)薛師傅當時的狀態(tài),重新調(diào)整了中藥的方子,加大了用量,讓他繼續(xù)堅持。到了同年12月復查時,頸部的腫大淋巴結從之前的3.7×2.8cm縮小到了3.1×1.2cm。看到報告單上的數(shù)據(jù),一家人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此后,薛師傅持之以恒,淋巴結逐漸縮小,直至后來用手都摸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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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袁希福院長到洛陽回訪時,見到了薛師傅。薛師傅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說:“您看,現(xiàn)在脖子這兒一點腫塊都沒了。我這樣兒,不像個病人吧?” 他的老伴在一旁笑著補充,語氣里滿是欣慰:“可不是嘛!前不久我們搬家,大件找了人,剩下的被褥雜物,足足裝了五大袋,全是老薛自己從五樓(老房子沒電梯)一趟趟搬下來,再用三輪車拉過去的。他都七十歲的人了!現(xiàn)在天天還接送孫女上下學。真是沒想到,以前是他生病我伺候他,現(xiàn)在全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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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到如今,距離薛師傅確診已經(jīng)過去了十一個年頭。2025年3月底,在袁希福院長的診室里,當一位同樣患有甲狀腺淋巴瘤的成阿姨感到焦慮時,院長還用薛師傅的例子來寬慰和鼓勵她:“……前幾天他老伴還打電話來,說老薛情況還特別好,您也要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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