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賦閑的聶鳳智接到葉帥辦公室電話,讓他過去談話。聶鳳智知道可能是談工作問題,自1972年被解放出來后,一直賦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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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帥此前跟他交談過,很坦誠問對方:你對我是否有些意見?運動之初,我批評了你,批的還挺兇。聶鳳智表示:這事不能怪葉帥,那個情況誰都知道怎么回事。
他們提到的事情是什么呢?
事情還要提到1965年,空軍司令劉亞樓病故,吳擔任司令,余立金擔任政委。空軍展開對前任司令工作中問題進行開會,甚至提出“蓋棺定論”改為“蓋棺重定”等,空軍常委會多數人對其前任的工作是有意見的,甚至要求重新調整空軍領導班子。
對此,上級直接進行干預,由葉帥宣布結論。誰都知道,他當時雖然支持日常工作,實際代的卻是真正主持軍委工作的人。他再三說明根據指示來講話的,在大會上點來不少空軍主要將領的名字,包括聶鳳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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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南空也出現一些事情,如一個飛行員叛逃,還有所謂“鹽城兵變”把聶鳳智推到風口浪尖上,受到審查。葉帥在最初聽到一些匯報上,并不完全了解說來重話,后來情況弄清楚后,請他吃飯表達歉意。
沒多久,特殊運動而至,南空政委江騰蛟把矛頭對準聶鳳智,將其打成“三反分子”。經歷5年不堪的生活,總算是堅持下來了。1972年回南京生活,1973年為他過去的問題平反。此后的他以看病休養為主,在生死邊緣走過一次,進行大手術。葉帥指示要全力搶救,經過2個月的搶救治療,算是挺過來了。
1975年,休養2年的他接的到葉帥電話,也猜出是工作問題。因為此前葉帥給自己打過電話,提到過去的一些事情,問是否對自己還有意見。對方清楚知道對方也是傳達指示而已。
說到工作問題,葉帥希望他回空軍工作,但聶鳳智表示不合適,而且已經很長時間沒接觸部隊了,認為先到一個地方當好助手再說,因此被安排擔任南京軍區副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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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南京軍區、空軍等多個大軍區單位換將,葉帥讓他出任空軍負責人時,他婉拒了這個更有分量的職務,反而擔任大軍區司令。雖然空軍司令與大軍區司令平級,可分量不同。空軍作為戰略軍種,擔負的責任和使命更重,而且日后現代化作戰,日益突出。大軍區只是一個區域性作戰,相對來說發揮有限。
我們知道空軍司令的分量多高,九大上成為政治局成員,十一大新任司令也進入政治局。為何聶鳳智不愿回空軍或許有更深層次的原因,具體是什么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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