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日本為了在海外高鐵市場跟中國較勁,那真是下了血本,2015年那陣子,印度要在孟買和艾哈邁達巴德之間修一條500多公里的高鐵,這可是塊大肥肉,本來咱們中國也參與了競爭,可日本為了把單子撬走,開出了一個讓人目瞪口呆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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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僅給印度提供了相當于800億人民幣的超低息貸款,利率低到只有0.1%,而且還給了長達50年的還款期,連前15年都不用還本金。這波操作在當時的國際基建圈子里簡直像是白送錢,日本人的想法也挺直接,就是想通過這種“貼錢”的方式把技術標準賣進去,順便占領這個龐大的市場。
可合同剛簽完,日本人才發現自己想得太美了。按照原本的打算,這條高鐵應該在2023年就通車,可到了現在,別說通車了,連橋墩子都沒立起來多少。這頭一個大坑就是土地問題,日本原本以為印度政府能像咱們國內一樣,說修路就能把地騰出來,結果壓根不是那么回事。
印度的土地大多是在私人手里,農民們根本不買賬。有的地方說這塊地是家里祖傳的不能賣,有的地方說修高鐵破壞了他們放牛的環境,甚至還有人覺得高鐵高架橋太低會驚擾到神靈,日本工程師就在這種反復的扯皮中耗著,光是征地這一項,進度就卡了好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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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由于工期被無限拉長,整個項目的成本開始打著滾往上漲。原本算好的預算根本不夠用,人力成本、材料成本翻了好幾倍,這些多出來的窟窿,最后還得日本這邊繼續往里填,究其根源,是因為日本在簽合同的時候,太急于求成,沒把這些潛在的風險寫死。
印度這邊看到日本已經投了這么多錢進去,干脆耍起了賴皮,他們看準了日本不敢輕易撤資,于是開始變著花樣提要求。
一開始說要技術轉讓,日本尋思著給點核心技術也行,可印度后來又要求必須在當地建廠,還得讓印度本地企業占大頭,甚至連螺絲釘都要在印度制造。
這種做法導致日本企業非常難受,一來是印度的工業基礎確實不太行,本地造出來的零件達不到高鐵的精密標準;二來是如果真把技術全交出去了,日本以后還靠什么掙錢?
最終引發的結果就是,日本現在是騎虎難下,不繼續投錢,之前的800億就徹底打了水漂,繼續投錢,前面就像個無底洞,誰也不知道還得填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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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咱們中國在海外修的高鐵,就拿最近通車的雅萬高鐵來說,同樣是面對復雜的地理環境和土地問題,咱們只用了8年時間就搞定了。這背后的邏輯在于,咱們在談項目的時候,不是光顧著給錢,而是有一套成熟的協作模式和風險對沖機制,能確保項目不僅能修得快,還能運行得好。
進一步來看,日本在印度栽的這個跟頭,反映出他們對當地復雜的社會結構缺乏起碼的判斷。
印度這種地方,法律條文和實際操作完全是兩碼事。他們在合同執行過程中,那種“走一步看一步”的策略碰上日本的“按部就班”,簡直就是秀才遇上兵。
現在的局面很尷尬,日本原本想通過這個項目在亞洲樹立一個標桿,結果卻變成了一個反面教材。
國際上其他想修高鐵的國家看到這一幕,心里肯定也會打鼓。到底圖啥呢?日本這波操作不僅沒賺到錢,反而把自己的口碑給搭進去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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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這一原因,日本現在的對外投資變得小心翼翼,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樣輕易開出這種“自殺式”的優惠條件了。
反倒是印度,似乎并沒覺得不好意思,甚至還在外面吹噓自己要搞國產高鐵,把日本的技術拿來拆解研究。這件事情給所有出海的企業都提了個醒,市場大并不代表錢好賺,如果沒有硬實力的支撐和對當地規則的深度掌控,再大的單子最后也可能變成一塊燙手的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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