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形勢急轉直下,國安法落地,街頭亂象被清算的節奏越來越清楚。
也就是在那一年11月,黃偉明和女兒匆匆把這套持有了13年的房子賣掉,當年415萬港幣買入,后來以980萬港幣出手,按市場估算大概低于市價一成。
對普通炒樓客來說,這是“少賺”,對黃家而言,卻像是拿一張“逃生艙船票”換現金。
哪怕少拿一點,也要先確保錢在自己手上。
那時,黃之鋒已經因為多個案子頻頻出入法庭,人等于半只腳踏進監獄門。
真正殘酷的是后面這一段。
2021年初,黃之鋒在石壁、赤柱等看守所和監獄里開始適應“編號代替名字”的生活時,黃偉明帶著妻子和小兒子無聲無息飛去了澳洲。
沒有正式告別、沒有公開聲明,這位曾經以“民主斗士之父”自居、上街喊“父子齊上齊落”的男人,在落地南半球后迅速切斷了與兒子的聯系。
香港媒體試圖越洋聯絡,只得到一句“不方便回應”加上一串忙音。
從那一刻起,賣房賺來的幾百萬變成了他在海外重新安頓的底氣。
黃偉明在澳洲郊區當起了安分的退休寓公,忙著幫小兒子適應當地學校,至于那個聽信自己一套理論、走上街頭坐牢的長子,被留在原地面對所有后果。
要理解這出父走子留的冷血戲碼,光罵一句“沒良心的老子”還不夠,還得看黃之鋒這一“政治產品”是怎么被組裝出來的。
這個孩子從小有讀寫障礙,學業成績不理想,本來可以在家人耐心陪伴下走一條更慢但踏實的路。
但黃偉明選擇了另一種方式,不是幫他補課,而是把孩子對傳統學校制度的不滿,引導成對整個體制的怨氣。
再往外看,還有一條更隱蔽的鏈條在推著他往前。
各種“交流項目”“海外訪問”的包裝下,是實打實的資源輸送。
十幾歲的黃之鋒就能住五星級酒店、和外資背景的商界和所謂“NGO代表”單獨會談。
面對的是一套反復打磨過的話術,告訴他,“只要你堅持,你就是自由世界的英雄”,“在這里留案底沒關系,將來申請海外大學、拿獎學金、出書演講,都還有機會”。
美國商會、部分西方政客的出面站臺,讓他很快從本地學生組織頭目,被推到國際媒體的閃光燈下:登上《時代》封面、獲頒所謂“民主獎項”,成了被包裝出來的“勇武青年樣板”。
在這個過程中,父親的角色也很關鍵。
作為香港本地反對派的一分子,黃偉明深知政治操作的門道。
知道媒體要什么形象、海外要什么故事,于是把兒子塑造成功能性極強的“符號”——年紀小、敢沖、敢坐牢。
對境外勢力來說,這樣的符號最容易煽動情緒、爭取話語權。
對父親來說,這既能實現自己的政治表達,也能借子女之名留下一段“傳奇履歷”。
只是沒人真正在乎,這個被推上臺的年輕人心理是否承受得住,是否清楚“被利用”的全部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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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2014年的“占中”,到2019年的街頭暴力,再到一連串非法集結、煽動案,黃之鋒最終被多案疊加判處超過四年徒刑。
國安法生效后,他又因為涉嫌勾結外國勢力被正式起訴,這個罪名的重量遠超前面所有加起來,意味著很可能面臨長期乃至終身監禁。
對一個還沒到而立之年的年輕人來說,這幾乎是把整個后半生都鎖進牢門的預告。
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那些曾經熱情接見他的“國際友人”的態度。
曾在鏡頭前與他合影、發推聲援的外國政客,如今頂多在某個記者會象征性提兩句“關切香港人權”,沒有一個提出具體、可執行的“營救方案”。
那些曾承諾的留學機會、工作安排,也隨著他被捕入獄一起消失。
對他們而言,一個象征性的“反抗者”已經完成了傳播任務,接下來換另一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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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最信任、最依賴的那條線,也就是他父親這邊,更是干脆利落地切割。
黃偉明在澳洲生活得如何,外界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不再上街、不再接受訪問,也極少在公開平臺提起大兒子的處境。
對這個家庭而言,那個曾經被當作政治籌碼押上賭桌的孩子,現在成了既不能帶走、也不敢認領的“麻煩”。
所有關于“父子并肩”“為理想犧牲”的豪言壯語,跟賣房轉移資產、移民南半球這一系列動作放在一起,只剩下冷冰冰的諷刺。
對旁觀者來說,這不是一出“英雄悲劇”,而是一堂殘酷的現實課。
那些高喊“理想”和“犧牲”的人里,有多少是真的愿意和你一起扛后果,有多少只是把你當成一枚隨時可以替換的棋子?
在看清這一點之后,或許再遇到類似的煽動,就會多想一秒、多退半步,這一秒和半步,可能就是和黃之鋒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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