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參考來源:《我的前半生》《末代皇后》《溥儀傳》等相關歷史資料
部分章節僅代表筆者個人觀點,請理性閱讀
1997年6月14日,北京初夏的悶熱讓人透不過氣來。
朝陽醫院的一間普通病房里,73歲的李淑賢躺在病床上,呼吸變得越來越微弱。
她的侄女李晶守在床邊,眼眶發紅。病房里的空氣凝滯,只有監護儀器發出的滴滴聲打破沉寂。
老人突然睜開眼睛,嘴唇微微顫動。李晶趕緊俯下身子,想聽清楚姨媽要說什么。
李淑賢用盡全身最后的力氣,說出了她人生中最后一句話。
這句話讓守在病床邊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下午三點二十分,李淑賢的心跳徹底停止。醫生宣布了死亡時間,護士拉上了床簾。
李晶站在床邊,腦海中反復回響著姨媽剛才說的那句話,眼淚無聲地滑落。
李淑賢走了,帶著她藏了三十年的秘密,帶著她壓抑了三十年的怨氣。
作為溥儀的最后一任妻子,李淑賢在外界眼中一直享受著特殊的身份待遇。
1967年溥儀去世后,她繼續住在政府分配的房子里,領著不菲的撫恤金。
偶爾接受媒體采訪時,她總是講述那些經過修飾的往事,講述一個末代皇帝和普通護士之間的動人故事。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段被外界艷羨的婚姻,究竟給她帶來了什么。
在她生命的最后時刻,她用一種決絕的方式,撕開了那層精心維護的面紗。
而她臨終前說的那句話,將成為理解這段婚姻真相的唯一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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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場精心安排的結合
1961年秋天,北京的政治空氣開始發生微妙變化。
溥儀已經獨居了四年。1957年,他的第四任妻子李玉琴提出離婚,理由是兩人性格差異太大,無法繼續共同生活。
李玉琴是1943年在長春被選入偽滿皇宮的,當時只有15歲。
婚后兩人一直沒有子女,加上性格和生活習慣的巨大差異,最終走向了離婚。
離婚后,溥儀一個人住在東城區東四附近的一座小院里。
那是一個典型的北京四合院,青磚灰瓦,兩進院落。院子不算大,可對于一個獨居的老人來說,已經顯得空蕩蕩的。
作為全國政協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專員,溥儀每個月有固定的工資收入,數額在當時算是相當可觀的。
可再多的錢也換不來生活上的照料。他畢竟已經55歲了,身體也不太好,經常頭暈失眠,胃口也差。
獨自生活的日子里,他常常是早飯隨便吃點剩飯,午飯勉強做點面條,晚飯就更加馬虎了。
政府部門了解到他的情況后,考慮到他的特殊身份和實際困難,開始物色合適的對象。
條件很明確:年齡要相當,最好是離異或喪偶,性格要溫和本分,政治上要可靠,還要愿意照顧溥儀的生活起居。
這樣的條件,符合的人選其實并不多。
李淑賢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進入溥儀生活的。
1924年出生的李淑賢,當時在北京朝陽區東郊醫院擔任護士。
她的人生經歷也頗為坎坷。年輕時嫁給了一個工人,婚后生了一個女兒,可丈夫脾氣暴躁,還有酗酒的毛病。
兩人經常吵架,日子過得很不安穩。1956年,兩人最終離婚,女兒判給了李淑賢撫養。
離婚后的李淑賢,既要工作掙錢,又要照顧年幼的女兒,生活壓力非常大。
她住在醫院分配的一間小宿舍里,每個月的工資除了養活母女兩人,還要接濟娘家的父母和弟妹。
日子過得緊巴巴的,有時候月底連買菜的錢都不夠。
1961年底,有人開始為溥儀和李淑賢牽線搭橋。
中間人把溥儀的情況詳細介紹給李淑賢:年紀大一些,可人很斯文,有文化,收入穩定,住房寬敞。
李淑賢聽完,心里開始盤算。雖然溥儀年紀大了18歲,可條件確實不錯。
嫁給他,至少生活能有保障,女兒也能有個依靠,不用再像現在這樣辛苦。
兩人第一次見面是在1962年初的一個下午,地點在溥儀居住的小院。
李淑賢穿著一身洗得發白但很整潔的棉襖,頭發梳成當時流行的樣式,雖然臉上有些歲月的痕跡,可看起來端莊穩重。
溥儀打量著這個比自己小18歲的女人,注意到她舉止得體,說話聲音不大不小,眼神也很溫和。
見面時的談話很簡單。溥儀問了李淑賢的工作情況,家庭情況,還有對未來生活的想法。
李淑賢回答得很謹慎,既不過分熱情,也不冷淡疏離。溥儀覺得這個女人看起來老實本分,應該不會給他惹麻煩。
接下來的幾個月里,兩人又見了幾次面。
每次見面,溥儀都會提出一些具體的要求:希望對方能照顧好他的生活起居,能做一手好菜,能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
李淑賢都一一答應下來。她是護士,照顧病人是本職工作,照顧一個老人應該不成問題。
1962年4月30日,兩人在北京民政局辦理了結婚登記。
登記證上,溥儀的職業一欄寫著"全國政協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專員",李淑賢的職業一欄寫著"護士"。
婚禮在5月1日舉行,地點在西花廳周恩來總理的家中。這是相當高規格的安排,顯示出國家對這樁婚事的重視。
參加婚禮的人不多,除了周總理夫婦,還有幾位政協的領導。
溥儀穿著一身筆挺的藏青色中山裝,頭發梳得整整齊齊。李淑賢穿著新做的灰色列寧裝,胸前別著一朵小紅花。
婚禮儀式很簡單。周總理作為證婚人,說了一些祝福的話,希望兩人能夠互相理解、互相關心,把日子過好。
溥儀和李淑賢并排站著,向大家鞠躬致謝。沒有繁瑣的儀式,沒有熱鬧的場面,一切都顯得樸素而莊重。
婚后,李淑賢正式搬進了那個四合院。她帶來的東西很少,就幾件換洗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
她12歲的女兒李莉沒有一起搬過來,繼續住在外婆家,只有周末才能來看她。
這是溥儀提出的要求,他表示暫時不方便接受孩子住進來,需要等兩人磨合一段時間再說。
李淑賢沒有提出異議。她知道自己的處境,不敢有太多要求。能嫁給溥儀,已經是她當時能找到的最好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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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逐漸顯露的真實面目
婚后的頭幾天,李淑賢忙著熟悉新家的環境。
四合院分為南北兩個院子,北院是主要的生活區,有三間正房,東西各有兩間廂房。
溥儀的臥室在正房最西邊的一間,書房在中間那間,東邊那間堆放著一些雜物。
廂房一間是客廳,一間是餐廳,還有一間被改造成了廚房。
李淑賢的臥室被安排在東廂房的一間。這讓她有些意外,可轉念一想也覺得正常。
溥儀年紀大了,生活習慣和她不一樣,分開住也許更好。
溥儀在家里的作息很有規律。每天早上六點起床,洗漱后要喝一杯溫開水,然后在院子里散步半小時。
七點準時吃早飯,必須是小米粥配幾樣小菜,粥要熬得軟爛,小菜要清淡可口。
吃完早飯,他會看兩個小時的報紙,把《人民日報》從頭到尾看一遍。
上午十點到十二點,溥儀在書房里寫回憶錄。他從1960年開始撰寫《我的前半生》,到1962年已經寫了大半。
這段時間,任何人不得打擾他。中午十二點吃午飯,飯菜要三菜一湯,葷素搭配,不能太咸也不能太淡。
下午,溥儀有時候會去政協開會或者接待來訪的客人。沒有外事活動的時候,他就在書房里繼續寫作或者整理資料。
晚飯時間是下午六點,依然是三菜一湯的標準。晚飯后,他會看一會兒書,聽一會兒收音機,九點半準時上床睡覺。
這套作息表,李淑賢必須嚴格執行。她每天早上五點就要起床,先打掃院子,然后生火做飯。
溥儀對飯菜的要求很高,粥要熬多長時間,火候要如何掌握,菜要切成什么形狀,都有具體的標準。
剛開始的時候,李淑賢做得并不好。熬粥時火候沒掌握好,有時候太稠,有時候太稀。
做菜時鹽放多了或者少了,溥儀都能嘗出來。他不會大聲責罵,只是臉色會變得難看,然后放下筷子,表示不想吃了。
李淑賢看到他這樣,心里又急又委屈。她已經很努力了,可還是達不到他的要求。
她想解釋,可溥儀根本不聽。他認為這些都是基本的生活技能,沒什么好解釋的,做不好就是能力不夠。
除了做飯,洗衣服也成了一門學問。溥儀的衣服要分類洗,內衣和外衣絕對不能混在一起,深色和淺色也要分開。
洗的時候,水溫要控制得恰到好處,太熱會損傷衣料,太冷洗不干凈。洗完后,晾曬也有講究。
襯衫要用衣架撐起來,扣子要扣上,領子要整理平整。
褲子要倒掛,避免留下衣架的印記。襪子要成雙成對地晾,不能落單。
李淑賢以前在醫院工作時,也算是個細心的人。可溥儀的這些要求,實在是太繁瑣了。
她感覺自己不是在照顧一個丈夫,而是在伺候一個挑剔的主人。
更讓李淑賢難以適應的,是溥儀的沉默。兩個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可很少有真正的交流。
吃飯的時候,溥儀專心吃飯,不說話。晚上坐在客廳里,他看他的書,她做她的針線活,各干各的,互不打擾。
李淑賢有時候想找他說說話,聊聊家常。她會問:今天天氣不錯,要不要去公園走走?
溥儀頭也不抬,淡淡地說不用。她又說:明天是周末,我想把女兒接過來住一晚。
溥儀這時會抬起頭,用一種不悅的眼神看著她,提醒她之前是怎么說好的。
女兒的問題,成了李淑賢心里的一根刺。李莉當時12歲,正是需要母親陪伴的年紀。
可因為嫁給了溥儀,李淑賢只能把女兒留在娘家,每周只能見一次面。
每次周末,她都要趕在溥儀午睡的時候,偷偷溜出去看女兒。
1962年的中秋節,李淑賢想讓女兒來家里過節。她鼓起勇氣跟溥儀提出這個請求,溥儀考慮了片刻,勉強同意了。
可他提出了條件:孩子只能待兩個小時,吃完飯就得走,而且不能在院子里亂跑亂鬧。
中秋節那天,李莉穿著干凈的衣服來到四合院。小姑娘很懂事,一進門就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溥伯伯"。
溥儀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吃飯的時候,李莉坐在飯桌邊,小心翼翼地夾菜吃飯,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飯后,李淑賢陪著女兒在院子里說了會兒話。她問女兒在學校的情況,問外婆的身體怎么樣,問有沒有想媽媽。
李莉懂事地說一切都好,讓媽媽不要擔心。可說著說著,小姑娘的眼眶紅了。她小聲問:媽媽,我什么時候能來這里住?
李淑賢聽了,心里一陣酸楚。她抱住女兒,眼淚也流了下來。
可她不能說出真相,只能編個理由:等過一段時間,媽媽和溥伯伯商量好了,就接你過來。
兩個小時很快過去,李淑賢送女兒出了院門。看著女兒瘦小的背影漸漸遠去,她的心像被什么東西狠狠抓了一把。
回到院子里,溥儀已經回書房了,門關得緊緊的。李淑賢站在院子里,望著灰蒙蒙的天空,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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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那些無法訴說的委屈
1963年,李淑賢在溥儀家里已經生活了一年多。
這一年多的時間里,她學會了溥儀所有的生活習慣,掌握了所有的做事規矩。
她熬的粥達到了溥儀要求的稠度,做的菜也符合他的口味,洗的衣服再也挑不出毛病。
可就算做到這些,溥儀也從來沒有夸過她一句。
在溥儀看來,這些都是李淑賢應該做的。
她是妻子,照顧丈夫的生活起居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做好了是本分,做不好才是問題。
他不需要感謝她,正如一個主人不需要感謝仆人為他做事一樣。
李淑賢漸漸意識到,在這段婚姻里,她的角色定位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
溥儀娶她,不是為了找一個生活伴侶,而是為了找一個高級保姆。他需要有人照顧他的生活,僅此而已。
1964年初夏,李淑賢的母親病倒了。老人家已經七十多歲了,身體一直不太好,這次得的是肺炎,病情很嚴重。
李淑賢接到弟弟打來的電話,急忙向溥儀請假,想回娘家照顧幾天。
溥儀正在書房里寫東西,聽到李淑賢的請求,皺起了眉頭。他提醒李淑賢,家里的事情不能耽誤。
李淑賢趕緊保證,會提前把飯菜做好,衣服也洗好熨好,不會影響他的生活。
溥儀這才勉強點頭,同意她去,可最多只能去三天。
李淑賢回到娘家,母親躺在床上,臉色蠟黃,呼吸困難。她守在母親床邊,一邊喂藥喂水,一邊用濕毛巾給母親擦拭身體。
老人家握著女兒的手,眼淚流了下來。她知道女兒嫁給溥儀后過得并不好,可李淑賢從來不肯說實話,總是報喜不報憂。
三天的時間很快過去。母親的病情稍有好轉,可還需要繼續調養。李淑賢想多待幾天,可她不敢。
她知道溥儀的脾氣,要是她晚回去,他肯定會不高興。她只能忍著心里的不舍,匆匆趕回了四合院。
回到家時已經是傍晚,溥儀坐在客廳里看報紙,臉色陰沉。
他沒有問李淑賢的母親怎么樣了,也沒有表示關心,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以后這種事情盡量少發生。
李淑賢連忙道歉,說自己以后會安排好,不會再讓這種情況影響到他。
那天晚上,李淑賢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
母親還病著,女兒還住在外面,而她卻被困在這個四合院里,每天圍著一個男人轉,做著永遠做不完的家務活。
她想不明白,自己的人生怎么會走到這一步。
1966年,特殊時期來臨。整個社會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街上到處都是游行的隊伍,高音喇叭整天播放著各種口號。
溥儀作為特殊人物,雖然有周總理的保護,沒有受到太大沖擊,可也變得更加謹慎小心。
他很少出門了,整天待在家里。外面的世界越是混亂,他就越是把自己關在四合院里。
他的情緒變得陰晴不定,有時候會莫名其妙地發脾氣,有時候又會整天不說一句話。
這段時間,李淑賢承受的壓力更大了。溥儀的脾氣變得更加古怪,對她的要求也更加苛刻。
飯菜稍微不合口味,他會把筷子重重地放下;衣服有一點褶皺,他會當面指出;說話聲音稍微大了點,他會用眼神示意她閉嘴。
李淑賢變得越來越小心翼翼。她走路輕手輕腳,說話壓低聲音,做事戰戰兢兢,生怕哪里做得不對惹他不高興。
她感覺自己不是在過日子,而是在受罪。
1967年夏天,李淑賢發現溥儀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他經常感到疲憊,食欲明顯下降,體重也在急劇減輕。
李淑賢勸他去醫院檢查,他總是推脫,說只是年紀大了,休息休息就好。
可到了9月份,溥儀的癥狀加重了。他開始頻繁地感到腰痛,小便也出現了問題。李淑賢強烈要求他去醫院,這次溥儀沒有再拒絕。
檢查結果出來了:腎癌晚期。
醫生說,癌細胞已經擴散了,治療的意義不大,只能盡量減輕痛苦。溥儀聽到這個消息,臉色變得蒼白。
他坐在醫院的長椅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李淑賢站在旁邊,心里五味雜陳。
溥儀很快住進了醫院,病情發展得很快。李淑賢日夜守在病床邊,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她喂他吃飯,幫他擦身,陪他說話,盡心盡力地做著一個妻子該做的事。
病房里的醫護人員都夸她是個好妻子。溥儀的親戚朋友來探望時,也對她贊不絕口。
可只有李淑賢自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在等待,等待溥儀對她說一句溫暖的話,說一聲謝謝,或者表達一點歉意。
可直到1967年10月17日凌晨,溥儀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他也沒有對李淑賢說過任何溫情的話語。
他最后說的話,是讓李淑賢幫他把被子蓋好一點。李淑賢照做了,溥儀閉上眼睛,再也沒有睜開。
溥儀去世后的第三天,組織上派人來到李淑賢的住處,詢問她對溥儀后事安排的意見。
李淑賢坐在沙發上,臉色蒼白,眼圈發紅。她表示一切聽從組織安排,自己沒有什么特別的要求。
工作人員詳細記錄了她的態度,臨走前告訴她,溥儀的骨灰將安放在八寶山革命公墓,她作為遺孀,將來可以和溥儀合葬。
李淑賢聽到這話,身體微微一顫,可什么也沒說,只是點了點頭。
送走工作人員后,李淑賢獨自坐在屋里,望著窗外的天空發呆。秋日的陽光照進來,屋子里卻顯得格外冷清。
她站起身,走進溥儀的書房,環視著這個她曾經不敢隨便進入的地方。
書桌上還擺放著溥儀生前寫的手稿,墻上掛著他珍藏的字畫,書架上整齊地擺放著各種書籍。
這些東西都在,可人已經不在了。李淑賢走到書桌前,看到抽屜半開著,里面露出一個筆記本的邊角。
她猶豫了一下,伸手拉開了抽屜。那個筆記本靜靜地躺在抽屜里,封面上沒有任何標記。
李淑賢拿起筆記本,翻開第一頁,上面是溥儀的字跡。她本以為這又是一些回憶錄的草稿,可看了幾行之后,她的手開始顫抖。
這不是回憶錄,而是溥儀的私人日記。日記的內容,記錄的是他對這段婚姻最真實的想法。
李淑賢的手指緊緊攥著筆記本,一頁一頁往下翻。
她看到了那些從未對她說過的話,看到了那些藏在心里的真實想法,看到了這段婚姻在溥儀眼中的真正意義。
房間里安靜得可怕,只有翻書頁的沙沙聲。李淑賢看完最后一頁,慢慢合上了筆記本。她的臉上沒有表情,眼睛卻濕潤了。
那一刻,她終于明白了一切。
可就在她準備把筆記本放回抽屜時,無意中碰到了抽屜底部,發現底板有些松動。
她輕輕按了一下,底板翹了起來,下面竟然還藏著幾張紙。李淑賢抽出那幾張紙,定睛一看,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那是幾封從未寄出的信,收信人一欄寫著一個她從未聽說過的名字。而信的內容,讓李淑賢對這段婚姻有了全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