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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嘍,大家好,今天小睿這篇評論,主要來分析貴州安順一個延續50年的民間思想村落是如何形成的。
"綠隱山房"是安順人杜應國在西秀區郊野的家,最近幾年,學者錢理群若來安順小住,總是由杜應國夫人何幼開車前往機場接他,到家后杜應國掌勺,一兩日后其他朋友便紛至沓來。
夏日于蛙鳴中暢敘,冬天在爐火邊把酒,不聚不散。
第五季《十三邀》里,錢理群和一眾"黔友"打麻將、唱歌,回憶從前"偷講"莫里哀和背名著的歲月,也是在這座小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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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下的錢理群心無掛礙,快活得仿若孩童。彈幕不住感嘆,"這不就是《死亡詩社》嗎?""好像一個烏托邦。"
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群體?除了觀點表達和思想碰撞,他們孜孜以求的是什么,何以能延續如此深久的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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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0月下旬,記者來安順采訪,第一天見杜應國,他叫上了羅布龍、廖志強兩位。兩人來之前特地在安順城里打包了一份鵝肉湯鍋和粥,那是四人的午餐,較之50年前小屋吃餅子已經豐盛太多。
那日圍著壁爐,從上午9點多一直聊到夜里快9點。茶續了無數杯,鵝肉湯從中午吃到晚上。"你看,我們當年也是這樣,無所顧忌,只是純粹地表達觀點,相信真理可以改變世界。"
廖志強說,"你這回沒見到何幼和朱偉華兩位女士,這群人素養好、人品好,能結識他們真是人生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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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錢理群先生應邀來貴州參加活動,他在綠隱山房小住了一周。記者第二趟來安順采訪,終于見到了何幼、朱偉華,果然率直爽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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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樣的民間思想爭鳴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中國的一些山村、工廠萌生過,在80年代的街頭巷尾也活躍一時。到今天,看似"風流云散",在我們并不曾觸到的角落也還有星火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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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北京某高校的教授說,他曾經在課堂上故意說錯一個觀點,想看學生的反應,整整一節課沒有一個人提出來。下課后他問學生為什么不指出錯誤,學生說:"我怎么敢說老師講錯了呢?"
要擯除心中對權威、尊長的敬畏、崇拜,以及物質和日常生活的紛擾,特別是思維定式造成的羈絆,都非易事。這些才是實現思想有效表達和存續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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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年代,很多書是不能公開讀的,他們就"偷講"莫里哀,背誦世界名著的片段,廖志強回憶說,有一次他們正在討論一本禁書,突然有人敲門,大家趕緊把書藏起來,裝作在閑聊。
等人走了之后,又接著討論,這種經歷讓他們之間建立了特殊的信任和情誼。
50年過去了,這個群體的成員有的成了大學教授,有的成了中學校長,有的開了照相館,有的在林場工作,職業各不相同,生活軌跡也大相徑庭。他們能夠保持聯系并定期聚會,靠的是共同的精神追求和對知識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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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12月初,《南方周末》刊登了一篇關于民間讀書會的調查報道。報道中提到,在中國的一些中小城市,仍然存在著一些自發形成的讀書會和討論小組。
杜應國的"綠隱山房"就是這樣一個精神據點。這里沒有商業氣息,沒有功利目的,只有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聊天、喝茶、討論問題。
錢理群每年都要來這里住上一段時間,不是因為這里的風景多美,是因為這里有一群能夠真誠交流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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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970年代到2025年,50年的時光改變了很多東西,這群人對知識的熱愛和獨立思考的精神始終沒有改變。
他們用自己的方式守護著一個"民間思想村落",為"山河隱者"留下了珍貴的記錄。這種精神傳承值得我們每個人思考和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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