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美國還真拿拉美當作自家后花園了。
12月22日,美國在委內瑞拉附近國際水域攔截第3艘油輪并登船檢查。
但這艘貝拉1”號游輪,在面對頭頂美軍的探照燈和直升機時,并沒有乖乖配合,反而和美軍爆發(fā)了一場海上追逐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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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海追逐戰(zhàn)爆發(fā)
美軍盯上的這艘“貝拉1號”油輪,雖然掛著巴拿馬旗,其實早就上了美國的黑名單。理由也是老套路:涉嫌和伊朗、真主黨有關系。
照以往的經驗,美軍大喇叭一喊,沒哪艘船敢不停車。可這次,劇情變了。船長沒理會無線電里的警告,反而一腳油門踩到底,直接沖向更開闊的大西洋水域。
這不是簡單的查車,這是一場實打實的海上追逐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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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軍的直升機在頭頂?shù)涂毡P旋,探照燈把甲板照得雪亮,全副武裝的士兵甚至做好了索降準備。在那生死攸關的時刻,誰都知道停下意味著什么。“貝拉1號”一邊拼命跑,一邊向外界發(fā)出了75次以上的求救信號。
這密集的呼叫,既是求救,也是一種公開的抗議。以前不少船為了保命都選擇配合,這種順從反而讓美方覺得公海就是自家后花園,想查就查。但這次“貝拉1號”的硬氣反抗,就像一根刺,扎破了美方那種“理所當然”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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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的懸殊終究決定了結局,這場持續(xù)了一整天的貓鼠游戲最終以美方登船結束,但那種震懾力已經大打折扣。
加勒比海的風浪還在拍打著船舷,但航運界的人心已經變了。大家都在看,下一個被盯上的會是誰,又會有誰敢像“貝拉1號”一樣把油門推到底。
實際上,美軍的這種瘋狂舉動,并非偶然。就在“貝拉1號”被扣的前一天,另一艘名為“世紀號”的油輪已經落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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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艘船身家清白,既不在制裁名單上,手續(xù)也齊全,完全是一艘守法經營的“良民”船。但美方想扣船,理由總能編出來。他們翻出一條布滿灰塵的“海事法”,搬出一個叫“訪問權”的條款,邏輯簡單粗暴:我懷疑你有事,所以我要上去看看。
至于登船許可?美方官員含糊其辭。
這背后藏著的,其實是更深的算盤。“世紀號”肚子里裝的不是普通貨,那是中委“石油換貸款”項目的原油,直接關系到中國貸款的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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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關鍵的是,這里面有60%的交易是用人民幣結算的。這戳到了美國的逆鱗。美國哪里是在扣船,分明是在試圖切斷一條繞開美元體系的血管。
他們想通過這種近乎明搶的手段,把所有敢于使用人民幣結算、敢于接手委內瑞拉原油的商業(yè)實體都嚇跑。這種做法,本質上就是一種赤裸裸的經濟恐嚇。
但算盤打得太響,往往會珠子亂飛。中國手里的反制工具箱并不空,無論是貿易上的精準回擊,還是國際法庭上的官司,都夠美國喝一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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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人看清本質的是,美國這種在公海上的“撒野”行為,恰恰是霸權衰落時的應激反應。從12月10日扣第一艘,到20日扣第二艘,再到22日不惜動用直升機追“貝拉1號”,短短十多天,三艘油輪落網。
事實擺在眼前,美國越是封鎖,被制裁國家的抱團就越緊。委內瑞拉在封鎖中沒垮,反而靠與中、俄、伊的合作穩(wěn)住了陣腳,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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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裁令還是打劫令
把目光拉回到法理層面,美方的行動簡直是把國際法當成了擦桌布。根據(jù)《聯(lián)合國海洋法公約》第95條,船旗國對公海上的船只擁有專屬管轄權。
除非涉及海盜、販奴等嚴重罪行,否則別國軍艦無權強行登艦。“世紀號”掛著巴拿馬旗,是合法船只,美方憑什么登船?所謂的“訪問權”法條,原本是為了打擊海盜這種全人類公敵而設立的,現(xiàn)在卻被硬生生套在了一艘商業(yè)油輪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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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給這非法行為披上外衣,美方還想拉巴拿馬做背書。但這種拉大旗作虎皮的做法,反而讓自己陷入了外交困境。巴拿馬如果承認給了許可,就等于放棄了主權,淪為美國的幫兇;如果不承認,又怕得罪美國這個強權。于是,沉默成了唯一的選項。
而美方官員自己也承認,他們正在為如何給強行登上“世紀號”找個合法的臺階下而發(fā)愁。這本身就說明了問題:連他們自己都知道,這事兒干得不地道,法律依據(jù)薄弱得像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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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方的這種做法,正在耗盡自己積攢百年的信用資產。二戰(zhàn)后,美國主導建立了海洋秩序,那是它霸權的基礎。大家愿意遵守規(guī)則,是因為相信美國能維護公平。
但現(xiàn)在,美國自己成了規(guī)則的破壞者。它把公海當成私海,想抓就抓,這種透支信用的行為,比損失幾艘軍艦更致命。信用這東西,建起來難,塌下來只需要一瞬間。
當全球航運界都在重新評估風險,當船長們都在準備應對突發(fā)檢查,美國所謂的“航行自由”權威,正在像沙堡一樣被海水沖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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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運界集體恐慌
這場鬧劇的余波,正在全球航運圈里擴散。原本大家以為,只要手續(xù)齊全、不進黑名單,就能在公海上安全航行。現(xiàn)在看來,這想法太天真了。
“世紀號”的事件給所有人都上了一課:在美國的槍炮面前,合法性根本不重要,這種恐慌是實實在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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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意思的是,看看中國在南海的做法,那是派軍艦護航,提供公共產品,保護大家的安全。再看看美國在加勒比海的做法,是派軍艦攔截,制造麻煩,搶奪別人的財產。這一對比,誰是麻煩制造者,誰是秩序維護者,一目了然。
美國嘴上喊著“自由航行”,身體卻很誠實地在做“海盜行徑”。這種言行不一,讓它在國際道義上徹底站不住腳。委內瑞拉早就罵這是“海盜行徑”,現(xiàn)在連很多中立國家的航運公司也這么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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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權信用在崩塌
眼下,最直接的問題是“世紀號”會被怎么處理。從利益計算的角度看,扣著不放簡直是得不償失。一方面,中國公司的資產沒那么好吞,強行扣押很可能引發(fā)中美之間新的經貿摩擦,破壞好不容易才達成的共識。
另一方面,現(xiàn)在的美國內部問題一大堆,通脹高企,黨爭激烈,政府其實沒有精力在外部再開辟一個新的戰(zhàn)場。大概率的結果,就是美方找個理由,把船灰溜溜地放了。但這并不代表事情結束了,這只是一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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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手握著“開戰(zhàn)權”,這種不確定性讓局勢更加微妙。他可能在西半球搞事情,比如繼續(xù)針對委內瑞拉;也可能在中東配合以色列打擊伊朗。
這種多線冒險的可能性,讓全球的地緣政治風險都在飆升。加勒比海的扣船事件,很可能只是一個前兆。
如果美國在國內的危機加劇,它在外部制造沖突、轉移矛盾的沖動就會越強。對于全球航運業(yè)來說,這意味著風險不再是偶發(fā)的,而是可能成為一種常態(tài)化的背景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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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長遠來看,這種霸權行為帶來的最大影響,是加速了“去美元化”的進程。既然美國的金融結算體系變成了武器,那大家自然要找備胎。
最終,美國可能贏得了幾場戰(zhàn)術上的勝利,扣了幾艘船,沒收了幾桶油。但在戰(zhàn)略上,它輸?shù)舻氖亲顚氋F的東西——信任和規(guī)則。
一個把公海當私海的大國,正在失去它維持國際秩序的道義基礎。當規(guī)則不再被尊重,當信用徹底破產,美國即便手里握著再強的武力,也無法阻止全球秩序的重組。風暴已經開始,未來的挑戰(zhàn),比想象中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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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配合換不來安全,反抗反而爭得生機,貝拉1號的油門推底,擊碎了霸權不可侵犯的神話。
未來公海護航或成常態(tài),去美元化進程將在對抗中加速,航運規(guī)則即將重寫。
當規(guī)則失效時,誰該為失控的海上秩序買單?這值得我們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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