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嗯……”
新婚夜,潔白的床單一片凌亂,楚白謙被人攥緊腳踝。
他滿臉潮紅地掙扎著,卻被黎宴婉纖細的手指抵住勁腰,鐵鏈聲嘩嘩作響。
手機在語音直播。
她的閨蜜紛紛開麥,“黎小姐不愧是寵弟狂魔,玩這么刺激,為了給親弟弟出氣,直接去傅家婚房把他的情敵睡了!”
“清雋男神是不是很帶勁啊?婉姐,快發點福利讓姐妹們過過癮唄?”
聞言,黎宴婉嘖了一聲,不悅道:
“那可不行。”
“誰要是敢把語音傳出去,別怪我翻臉。”
有人調侃道:“黎小姐什么時候這么知道疼人了,等你玩膩了,手機里幾十G的小視頻還存得住?”
這話一出,各種污言穢語不堪入耳。
楚白謙眼神充滿了屈辱和恨意。
拼命想解開鐵鏈,卻被她鉗制禁錮在懷里,動彈不得。
當初他和傅知夏宣布聯姻,她的弟弟黎慕楓哭鬧著割腕自殺,恨他搶走了自己的女神。
最極端的一次,撬了楚白謙家的鎖,偷穿傅知夏的睡袍爬上她的床。
他忍無可忍報了警。
卻不料從那以后,黎慕楓莫名其妙出了車禍、被人綁架失蹤、被綁上石頭沉湖,死里逃生后一口咬定是楚白謙故意報復。
于是,黎宴婉就像一條瘋狗一樣盯上了他,折磨他、報復他,甚至在新婚夜強行奪走他的初夜,就為了給弟弟報仇。
楚白謙死死盯著她的眼睛,咬牙切齒道:
“我說過很多次,那些事情不是我做的。”
“你以為毀了我,傅知夏就會愛上你弟弟?別做夢了!她是我未婚妻,你這么羞辱我,她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整個京圈都知道,他是傅知夏不容觸碰的禁區。
記者造他黃謠,被封殺雪藏五年;
商界女強人覬覦他下藥,被她親手打成殘廢,整個集團破產清算。
她深愛著他,會克服恐高陪他跳傘、滑雪,也會拋下千億訂單哄他喝退燒藥,甚至為了救他硬生生被捅了十幾刀,差點成了植物人。
如果她知道今晚的事,一定會把黎宴婉折磨得生不如死!
“未婚妻?”
黎宴婉莫名涌起一股躁意,抬起他的下巴冷笑道,“叫得這么親密,傅知夏就在隔壁,要不要聽聽她在做什么?”
楚白謙瞳孔一縮,喉嚨發緊。
傅知夏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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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瞬間擊潰了他的心理防線,甚至在心里預想了無數個場景,該怎么跟她解釋這荒謬的一切。
可是下一秒。
墻的另一側卻傳來男人低喘的靡靡之音,還有傅知夏沙啞的聲音。
他瞬間僵住,全身血液瞬間凝固。
那個寵他入骨,永遠清冷自持、連接吻都耳尖泛紅的女人……
竟然在新婚夜出軌了!
隔壁,黎慕楓噗嗤一聲,笑道,“傅總你聽,白謙哥喘得整棟樓都聽見了,真是孟浪啊。”
那些聲音斷斷續續傳入耳中,傅知夏死死攥緊拳頭,臉色陰沉。
“他是我的丈夫,你沒資格評論他,別越界。”
看見她眼底洶涌的情緒,黎慕楓臉上閃過一絲嫉妒,而后故意挑撥道。
“傅總別生氣嘛。”
“您不是要懲罰白謙哥嗎?如果他知道是傅總故意找人毀了他的清白,還要錄小視頻曝光給媒體,就為了報復他父親,該難過死了吧?”
聞言,楚白謙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開,臉色瞬間慘白。
報復……
他滿心期待的婚禮,竟然是一場蓄謀已久的報復?
察覺到他的顫抖,黎宴婉譏嘲道:
“當年你為了救她主動捐了一顆腎,差點死在手術臺上,可她卻在新婚夜和別的男人滾床單,還故意找人毀你清白,這就是你暗戀十年的白月光?要不是當初我……”
她的話音戛然而止,眸光暗淡,扯了扯嘴角。
“你究竟看上了她哪點?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
楚白謙喉嚨發澀。
他和傅知夏青梅竹馬,互許終身,她更是把他寵上了天。
直到訂婚那天,他父親醉酒凌辱了傅知夏的母親,傅母受不了輿論網暴,從十七層一躍而下,當場身亡。
一夜之間,他成了她的殺母仇人。
傅老夫人大發雷霆,極力反對他們的婚事,甚至當眾逼傅知夏退婚。
但她卻為他反抗整個家族,挨了整整九百鞭家法,跪過燒紅的火炭,重傷昏迷也非他不嫁。
他以為傅知夏愛他入骨。
可沒想到,她嫁給他只是為了報復他,讓他給母親贖罪。
楚白謙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說不出話。
見他眼眶微紅,黎宴婉指尖撫過他眼角的淚,譏諷道:
“這就傷心了?”
“要是你看見傅知夏親手給你準備的新婚賀禮,不得哭死過去?”
下一秒,她把手機扔給楚白謙。
楚白謙怔愣地往手機上看去,而后瞳孔急劇放大。
畫面里,是他終生難忘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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