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7日這一天,美國參議院以77:20的壓倒性優勢通過了9010億美元軍費法案,創下歷史新高!
就在同一天,白宮卻宣布暫停與英國簽署僅3個月的310億英鎊科技合作協議。
一邊是軍事上的瘋狂投入,一邊是科技領域的盟友決裂,為何美國會做出如此矛盾的選擇?
9010億美元,這個數字本身就足以震撼任何觀察者,參議院77票對20票的壓倒性結果,更是讓人看到了美國兩黨在軍費問題上的罕見共識。
然而更令人深思的是,就在軍費法案通過的同一天,美國單方面撕毀了與英國的"特殊關系",暫停了重要科技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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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重軍事輕科技的矛盾做法,暴露了美國對權力理解的嚴重滯后,就像一個沉迷于冷戰的將軍在打數字時代的戰爭。
仔細想想就會明白,美國的真正危機不是實力不夠,而是對權力本質的認知已經落后于時代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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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美國GDP占比的歷史變化來看,其相對實力下降是一個長期趨勢,1991年占全球25.9%,2023年已降至24.5%。
中國從1.6%飆升至18.5%,這種此消彼長的趨勢正在重塑全球力量對比,面對這種變化,美國選擇了最傳統的應對方式:加大軍事投入。
海軍拿到了2922億美元,重點投向水下作戰和高超音速武器,這些正是針對大國競爭的核心裝備。
空軍和陸軍分到2495億美元,主要用于采購F-35隱形戰機、先進導彈等裝備,進一步夯實常規作戰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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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引人注目的是,特朗普力推的"金穹"天基導彈防御系統,也獲得250億美元專項撥款,這套系統一旦成型,將把美國的防御網絡延伸到太空,徹底改變全球戰略威懾格局。
但是當美國在傳統軍事領域瘋狂砸錢的時候,卻在新興的科技領域與最親密的盟友斤斤計較,暫停與英國310億英鎊的科技合作協議,僅僅是因為英國對美國科技企業征收2%的數字服務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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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英國拒絕放寬食品安全標準,導致美國農產品無法順利進入英國市場,這種為了一點經濟利益就撕毀重要協議的做法,充分暴露了美國外交政策的短視和混亂。
更要命的是,美國對烏克蘭的援助大幅縮減,未來兩年每年僅提供4億美元,兩年總計8億美元,對比拜登時期動輒每年數十億美元的援烏規模,這樣的援助力度幾乎是"象征性支持"。
這種收縮并非偶然,而是反映了美國在全球戰略上的深度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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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正在經歷一場深刻的權力適應危機,傳統的軍事經濟霸權正在讓位于數字時代的新型權力競爭!
這個洞察來自于對當前國際格局的深入觀察,也來自于對權力本質的重新理解,哈佛大學教授約瑟夫·奈提出了"軟實力3.0"理論,強調數字時代權力的復雜性已經遠超傳統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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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本質正在發生根本性轉變,從傳統的軍事控制、經濟制裁,轉向技術標準制定、數據規則制定、話語權控制。
美國最大的挑戰不是來自外部對手,而是自身權力認知的滯后性,就像一個手握重兵的將軍,卻不知道如何在網絡空間、數字空間中戰斗。
這種認知滯后導致的直接后果,就是美國在國際舞臺上的行為越來越矛盾和不可預測,一方面,美國還在用冷戰思維應對21世紀的挑戰,認為軍事實力仍然是權力的核心。
另一方面,美國又在數字時代的新戰場上表現得力不從心,甚至與盟友發生激烈沖突,數字主權正在成為新的戰略制高點,誰掌握了數字基礎設施,誰就掌握了未來的權力。
美國暫停與英國的科技合作,本質上是為了爭奪數字時代的主導權,但這種爭奪方式過于粗暴和短視,缺乏對數字時代權力本質的深刻理解。
數字時代的權力更加依賴合作和規則制定,而不是傳統的軍事威懾,美國試圖用傳統方式維護數字霸權,這本身就是一種深刻的認知錯位。
這種錯位不僅體現在美英關系上,也體現在美國與其他盟友的關系上,美國在新版國家安全戰略中直接將歐洲形容為"麻煩制造者",這種表述本身就反映了美國的深層焦慮。
德國總理默茨當場反擊,說歐洲不需要美國拯救,以后要在安全領域自己做決定,這種公開的分歧,標志著西方陣營內部正在發生深刻的變化。
美國傳統的聯盟體系正在面臨前所未有的挑戰,這不是因為盟友背叛,而是因為權力本質的變化,當權力的定義發生變化時,聯盟的基礎自然也會隨之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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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總統馬克龍正在積極推進"戰略自主"政策,試圖讓歐洲擺脫對美國的依賴,印度總理莫迪提出了"不結盟2.0"外交理念,在大國之間保持戰略獨立性。
巴西總統盧拉大力倡導"全球南方"倡議,試圖構建新的南南合作機制,沙特和阿聯酋等海灣國家開始實施"向東看"戰略,加速與亞洲國家的合作。
這些國家的戰略選擇,不是偶然的巧合,而是對國際權力結構變化的理性回應,金磚國家的擴容進展順利,越來越多的國家希望加入這個新興的國際合作平臺。
歐盟正在推進"數字主權法案",試圖在數字時代建立自己的規則體系,全球南方國家在G20框架內的協調機制越來越成熟,正在形成新的集體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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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CEP實施一年來效果顯著,已經成為全球最大的自由貿易區,展現了區域合作的強大活力,這些發展都在說明一個事實:多極化格局正在加速形成。
這不僅僅是力量對比的變化,更是國際關系民主化的必然結果,越來越多的國家開始要求在國際事務中擁有更大的發言權和決策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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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要求不是對美國的敵視,而是對國際關系民主化的正當追求,當權力從集中走向分散,從單極走向多極時,國際關系自然也會發生相應的變化。
這種變化雖然可能帶來一定的不確定性,但總體上是國際關系進步的表現,畢竟,一個更加民主、更加平等的國際秩序,符合大多數國家的根本利益。
美國如果能夠順應這種歷史趨勢,反而可能在新格局中找到自己的位置。
面對這種歷史性的轉變,美國需要徹底超越傳統的霸權思維,傳統的霸權思維建立在軍事優勢和經濟控制的基礎上,但這種思維方式已經不能適應數字時代的要求。
數字時代的權力更加分散,更加依賴合作,更加注重規則制定,美國如果繼續用傳統思維應對新挑戰,只會在國際舞臺上越來越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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構建新型伙伴關系是應對變化的明智選擇,這種關系應該建立在相互尊重、平等互利的基礎上,重塑全球治理是當前最緊迫的任務,現有的國際機構已經不能完全適應新時代的要求。
推動國際關系民主化是歷史發展的必然趨勢,任何國家都無法阻擋這一歷史潮流,美國需要的不是如何維持霸權,而是如何在多極化世界中找到自己的新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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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定位應該是一個負責任的大國,一個愿意與其他國家合作共贏的伙伴,基辛格曾經強調過"新型大國關系"的重要性,這個觀點在當前時點顯得尤為珍貴。
大國之間的合作不應該是對抗,而應該是共同應對全球性挑戰的合作伙伴關系,氣候變化、疫情、貧困、恐怖主義等全球性問題,都需要大國之間的密切合作才能解決。
如果大國之間陷入對抗,這些問題都無法得到有效解決,最終受害的是全人類,數字時代的新型權力競爭,不應該是一場零和博弈,而應該是一場正和博弈。
在這個博弈中,每個國家都可以找到自己的位置,都可以為人類的進步做出貢獻,權力民主化是歷史發展的必然趨勢,這不可怕,可怕的是拒絕承認和適應這種變化。
美國如果能夠順應歷史潮流,反而可能在新的權力格局中發揮更積極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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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的危機不是實力不夠,而是對權力本質的認知落后于數字時代的發展。
權力民主化是歷史必然,誰能率先適應新型權力競爭,誰就能在未來占據主動。
在這場權力轉型中,每個人都應該思考:如何在新格局中找到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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