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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迪海灘的槍聲已經停歇,但社會的震蕩才剛剛開始。
這起發生在悉尼標志性公共空間的槍擊事件,迅速引爆全球情緒——有人憤怒,有人恐慌,有人將矛頭指向移民群體,也有人高呼:“禁槍吧,這是唯一出路!”
然而,一個更值得冷靜追問的問題是:禁槍,真的能讓我們更安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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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槍擊案后的輿論慣性:
從震驚到“一鍵解決方案”
全球范圍內,重大槍擊案后的輿論軌跡驚人地相似:先是震驚與哀悼,繼而是問責與憤怒,最后往往滑向一個看似簡單、實則粗暴的結論——“只要禁槍,悲劇就不會發生”。
這種邏輯之所以具有強大感染力,是因為它情緒飽滿、立場鮮明。但現實世界的復雜性,從來不會配合這種“一鍵解決”的幻想。
安全問題從來不是單一變量的函數,而是一整套設計制度、文化、歷史及政府執行能力的綜合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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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個被忽視的事實:
世界上大多數國家并不禁槍
全球197個國家中,真正實行法律意義上“全面禁槍”的只有34個。換句話說,超過160個國家允許公民在一定條件下合法持槍,其中包括美國、加拿大、瑞士、俄羅斯等我們耳熟能詳的國家。
禁槍國家名單:
亞洲:中國(香港、澳門、臺灣)、日本、韓國、新加坡、塞浦路斯、阿拉伯聯合酋長國、伊朗、巴林、文萊、塞浦路斯、卡塔爾;
歐洲:奧地利、捷克、希臘、波蘭、安道爾、愛爾蘭、瑞典、葡萄牙、西班牙、盧森堡、比利時、斯洛代克、愛沙尼亞、圣馬力諾、斯洛文尼亞、列支敦士登、馬耳他、新西蘭;
非洲:埃及、阿爾及利亞、利比亞;大洋洲:澳大利亞;
北美洲:巴巴多斯。
如果“不禁槍=社會失控”這一邏輯成立,那這些國家早該陷入混亂狀態。
但現實是,瑞士全民持槍卻犯罪率極低,加拿大控槍寬松但槍擊案遠少于美國。這說明:槍本身不是問題的根源,關鍵在于“誰在用、如何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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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們為何高估槍的危險,卻低估其他風險?
在許多人的想象中或者媒體宣傳的形象中,美國是一個“出門買菜都可能中彈”的危險之地。但數據揭示了更復雜的圖景:
盡管美國每年因槍擊死亡的人數確實高達數萬,但同年死于交通事故、藥物濫用(尤其是毒品)的人數更高。
同樣是日本——在幾乎“零槍擊”的社會中,每年卻有約3.4 萬人選擇自殺,長期位居全球前列。
人口僅為美國約三分之一的日本,其自殺人數卻超過美國因槍擊死亡的人數。槍被鎖住了,但自殺率,并沒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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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俄羅斯。俄羅斯并不禁槍,槍擊案件也并非完全不存在,但它真正的“全民級風險”,從來不是槍,而是酒精。
作為全球公認的高酒精消費國家,俄羅斯每年因酗酒死亡的人數高達約15萬,遠遠高于死于槍支暴力的人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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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恰恰說明一個經常被忽略的事實:
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高危變量”。
美國是車禍,日本是壓力,俄羅斯是酒精——
真正決定死亡規模的,從來不是工具本身,而是哪一種風險被長期忽視、卻持續失控。
四、禁槍成功的國家,靠的不是“禁”字本身
當然,日本、新加坡及中國、韓國等國的禁槍政策確實成效顯著。但必須看清一個前提:這些國家的成功,并非源于道德優越或法律嚴苛本身,而是其社會結構與治理體系的深度適配。
它們普遍具備以下特征:
人口高度密集,社會管控能力強;
執法效率高,違規成本極高;
公民對公共秩序有高度共識與服從性;
槍支一旦流入黑市,極易被迅速放大為系統性風險。
正因如此,禁槍在這樣的社會成為理性選擇。但這絕不意味著,同樣的政策可以原封不動地套用于文化、制度、人口結構截然不同的其他國家。政策的有效性,永遠取決于土壤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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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澳洲的問題,真在“槍”嗎?
事實上,澳大利亞早已是全球控槍比較嚴格的國家之一。1996年亞瑟港槍擊案后推行的《國家槍支協議》被譽為“禁槍典范”——收繳65萬支槍,嚴格限制持槍資格,禁止半自動步槍等。
但本次邦迪海灘事件暴露出的,恰恰是制度執行中的“靜默漏洞”:
槍證一旦獲批,后續動態審查形同虛設;
持槍人心理健康、極端思想傾向缺乏持續關注及評估機制;
各州槍支登記系統互不聯通,信息孤島嚴重;
法律只關注“是否合規”,卻忽視“是否安全”。
槍,終究只是一種工具。它既可以是一種愛好,也可以是農民防野獸的獵槍,也可以是恐怖分子的兇器。
決定其性質的,從來不是金屬與火藥,而是背后的制度、執法能力與社會約束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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