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人跟我打招呼不下六七次,叫刪或屏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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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聽。
太不了解我是什么人了。
舉兩例。
2010-2011年那會,我在湖南紅網編評論,不下三四次的抨擊當時“黑打”民營企業、發表“雙起論”鉗制輿論監督,牛逼轟轟的“王老虎”。我分管領導都覺得太密集、欠平衡,跟我說,你老惹他做什么哦!我不聽的。可以辭職不干,“老虎”不能不打。才過一年多會,“王老虎”就從重慶夜奔成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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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有巨頭告了寫文章的幾個人;告我標的是100萬。
別人刪文、和解了。我不鳥的,要開干,奉陪!飛去深圳南山區法院,打破“南山必勝客”神話。過不兩年,巨頭吃了反壟斷罰單。
寫錯了,可以刪,也應該刪。沒寫錯,一般不刪。我又不瞎寫。“短平快、穩準狠”,一擊必中。一擊不倒,那就再擊。被我抨擊的,一般也沒什么好結果。這是經驗。
刪文如折筆。
給了別人面子,我面子往哪兒擺!
給別人面子,對自己又沒啥好。
2023年,我在南通港法庭打官司。承辦法官夏建華辱人太甚,叫我趕緊出去找工作,別窩里斗爭遺產(我代理我父、我姑)。
我說我自有稿費,不用他操心、過問案外事。他神情很不屑。
審理期間我耐著性子。拿到判決書,即不是在審狀態了,我立即發函“宣戰”并當夜涂鴉,心到手到,一篇直奔十萬加。
隨后他的分管領導約談要求刪。考慮自己是南通人,不想搞太僵,破天荒刪了一次。
但這人,給臉不要臉,反手就開我2萬罰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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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戰。
后來又一篇高閱讀量的,打電話要求刪的是陳美。相聊甚歡,知道她是后去上任南通港法庭庭長的,不干她什么事情。不與人為難,就又刪了一次。
今年國慶前后,有個人老找我聊天叫刪文。我看他憨憨的,也知道他是領了任務,另外自己手上有一堆事要辦,嫌他煩;讓他好去交差得了,就又刪了一次。
事不過三,那就不會再刪了
我因家事案,炮打夏建華等人的時候,這些叫刪文的人,理由總是,這是你自家的案子,你有利益牽涉,立場不中立。
他們根本不知道,我和夏建華結梁子的真正原因是什么。是這老小子太牛逼,口不擇言“歸零”我從文二十多年的職業生涯。還說我高中生,不可能哪個大媒體出來的。辱人太甚!
我找夏建華都不找工作,吃夏建華都不吃低保。
我要清算的嚴有華這渣滓無賴,自我爺爺去世,就把關于房產的公證書藏了,自我奶奶去世,就獨霸房產至今。我爺爺生前,早就跟我交待過,房產是我父親和渣滓無賴平分。不是不交公證文書嗎?我就當沒有,主張法定繼承,帶我姑姑三人分。相比我爺爺生前定的方案,都是“吃了虧”的。我又哪里是多在乎利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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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關涉利益,但利益又不是重點。
這是理念問題。我就是要清理門戶,踐行男女平等。
這次,就“奇葩空調案”,從法官的立身之本——中立性、專業性——這兩個維度,對丁睿智、韓興娟實施“定點清除”。一擊即中。
別人的案件,總不好再說利益牽扯了吧!
這也是理念問題。
就是要打擊商業欺詐,力挺小微企業,維護法治化營商環境;就是要推動錯案糾正,要求司法公正。
五級能效空調業已淘汰的事兒,央視、法治日報法治網、新京報、澎湃新聞、都市快報等一堆媒體都報道過;多省市市場監管部門也公告過,稿件標題和內容都一模一樣,即“通稿”,推斷來源大概率是市場監管總局這類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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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通法院認可五級能效空調交易,無視強制性國家標準,無視政府公告和主流媒體報道塑造的公共認知,難不成是外國的?
我不僅好戰,不怕事,有時還鼓搗別人不怕事。
今年2月,宗慶后去世,民粹分子拿另個首富鐘睒睒和他對標,在輿論場狂踩鐘睒睒,引發礦泉水市場和股市異動。
我作為“外腦”,和老同事商議,不怕麻煩,不怕惹事;定選題,約專家,力挺鐘睒睒,力挺民營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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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件發出后,屢遭民粹投訴。
但結果如何呢?該稿拿了中國新聞獎三等獎。
而宗慶后身后,家族內部爆發撕逼大戰,其他子女、海外資產都曝了光,還不是“人設坍塌”的問題,他“塌了墳”。
就是要旗幟鮮明,保護小微企業不受商業欺詐的侵害,就是要大力扶持民營經濟。就是要推動司法公正,維護法治化營商環境。
市場經濟的本質,是法治經濟。
誰背離事實和法律,瞎判商事案件,就清算誰,沒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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