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的卡拉奇空軍基地,陽光刺破云層。6架涂著巴基斯坦國旗的殲-10CE戰機編隊降落,艙門打開時,巴空軍參謀長巴伯爾中將快步上前,緊緊握住中方試飛員的手。
“這不是簡單的戰機交付,是巴基斯坦空軍的新生。”他的聲音帶著激動。此刻,距離殲-10系列開啟外銷之路,已經過去了16年。
在這之前,西方媒體的嘲諷從未停止。英國《簡氏防務周刊》曾刻薄地稱:“中國殲-10是裝著俄羅斯心臟的風箏,風一吹就會散架。”
沒人能想到,僅僅一年后,這款被唱衰的戰機就在印巴邊境上空一鳴驚人,用實打實的戰績,讓所有質疑的聲音徹底沉默。
一、楊偉與“猛龍”:二十年磨一劍的堅守
1998年3月23日,成都飛機設計研究所的停機坪上,殲-10原型機01架靜靜矗立。35歲的楊偉站在人群中,緊盯著這架凝聚了數千人心血的戰機,手心全是汗。
這位殲-10總設計師,是中國航空界的“天才少年”。15歲考入西北工業大學,22歲投身戰機研發,參與過殲-7C的設計。1991年,30歲的他接過殲-10副總師的擔子,成為當時國內最年輕的核心研發者。
“那時候我們是在‘追著世界跑’。”楊偉后來回憶。1986年殲-10正式立項時,中國航空工業還在仿制蘇聯戰機,三代機的核心技術全被西方封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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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棘手的是發動機。最初計劃采用美國普惠F404發動機,可美方直接拒絕出售。轉而求購俄羅斯AL-31FN時,對方不僅抬價,還附加了“禁止用于外銷”的苛刻條件。
“別人卡脖子,我們就自己造。”楊偉帶著團隊鉆進實驗室,光是氣動布局的風洞試驗,就做了上萬次。2003年,殲-10生產型正式交付空軍,中國終于有了自主三代機。
2006年,殲-10A以FC-20的代號推向國際市場,定價2930萬美元,比美國F-16便宜近三分之一。所有人都以為,這款作戰半徑800公里、可同時鎖定4個目標的戰機,會延續殲-7的熱銷神話。
現實卻給了一記悶棍。埃及代表團看完演示后轉身訂購了法國“陣風”,伊朗的24架采購計劃反復推遲,最終不了了之。殲-10的外銷,剛起步就陷入停滯。
二、外銷困局:被抹黑的“俄羅斯心臟”
2008年珠海航展,殲-10A首次公開表演。正當觀眾為其靈活的機動驚嘆時,西方媒體的槍口卻對準了它的發動機。
“殲-10使用的俄制AL-31FN發動機存在嚴重缺陷,連續工作超30小時就可能空中停車。”《簡氏防務周刊》的報道迅速傳遍國際軍火市場。
這并非空穴來風。俄羅斯為了保住自家戰機銷路,故意泄露“發動機壽命短”的不實數據,還嚴格限制AL-31FN的轉售權限。“買殲-10就是買俄羅斯發動機,還不如直接買蘇-30。”
巴基斯坦當時的態度最具代表性。作為中國軍工的老客戶,巴方曾明確表示需要30-40架先進戰機,卻在2009年轉頭采購了美國F-16V。
“不是我們不信任中國,是F-16有實戰記錄。”巴空軍前司令蘇萊曼后來坦言。當時殲-10剛列裝中國空軍,沒有任何實戰檢驗,各國都不敢貿然下單。
內部短板也不容忽視。殲-10A的機腹4個外掛點無法搭載重型導彈,機內載油量僅3噸,遠不如F-16的保形油箱設計。對于需要多用途戰機的國家來說,吸引力確實不足。
更狠的是政治圍堵。美國為了阻止殲-10出口,對埃及承諾開放北約情報共享,對馬來西亞則以取消棕櫚油進口相威脅。在重重阻礙下,殲-10的外銷訂單始終為零。
三、破局時刻:巴基斯坦的“生死抉擇”
2020年7月,印度空軍的5架“陣風”戰機降落在安巴拉空軍基地。法國飛行員向媒體炫耀:“這款戰機可以輕松掌控南亞天空。”
巴基斯坦的防空壓力瞬間拉滿。此時巴空軍的70架F-16中,僅有18架能正常作戰——美國以“反恐不力”為由,凍結了所有F-16的升級包和零部件供應。
“我們被美國拋棄了。”巴空軍參謀長緊急召開會議,擺在桌面上的選項只有兩個:俄羅斯的米格-35,或是中國的殲-10CE。
此時的殲-10C,早已不是當年的“吳下阿蒙”。2018年,換裝國產WS-10B矢量發動機的殲-10C亮相珠海航展,以“眼鏡蛇機動”驚艷全場。
WS-10B總設計師江和甫團隊用了15年時間,攻克了渦輪葉片耐高溫等核心技術,讓發動機推力提升12%,壽命達到3000小時,徹底擺脫了對俄羅斯的依賴。
更打動巴基斯坦的是配套服務。中方承諾轉讓部分生產線技術,讓巴航空聯合體能獨立完成發動機維修,還可將殲-10CE與巴軍現有ZDK-03預警機無縫銜接。
2021年3月,雙方正式簽署協議:巴基斯坦以4.5億美元采購首批6架殲-10CE。這個消息傳出時,西方媒體紛紛預測:“這只是政治作秀,戰機性能堪憂。”
四、邊境空戰:2比0的硬核成績單
2023年1月26日,印巴邊境的錫亞琴冰川上空,警報突然響起。印度空軍的2架“陣風”戰機越線挑釁,目標直指巴方的地面雷達站。
巴空軍立即升空2架殲-10CE攔截。指揮中心內,飛行員哈立德少校緊盯著雷達屏幕,殲-10CE搭載的AESA有源相控陣雷達,率先鎖定了120公里外的“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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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還在做戰術規避,完全沒發現我們。”哈立德后來在采訪中說。當印軍飛行員察覺時,殲-10CE已經占據了有利攻擊位置。
第一架“陣風”試圖加速逃離,哈立德果斷發射一枚PL-15E空空導彈。導彈在數據鏈引導下,精準命中目標尾部,印軍戰機拖著黑煙倉皇返航。
另一架“陣風”轉而發起攻擊,卻被殲-10CE的電子戰系統干擾,雷達屏幕瞬間一片雪花。巴方飛行員抓住機會,用航炮在其機翼上留下彈孔,迫使對方撤離。
這場2比0的空戰,被美國衛星全程記錄。五角大樓的評估報告承認:“殲-10CE的航電系統和武器性能,已超越早期型號的F-16。”
消息傳到歐洲,法國達索公司緊急召開發布會,試圖辯解“陣風”失利是“飛行員操作失誤”。但國際軍火市場的風向,已經開始轉變。
五、訂單潮起:被實戰激活的外銷市場
2023年迪拜航展上,殲-10CE的展臺前人頭攢動。埃及空軍代表團仔細詢問著戰機性能,與此前的敷衍態度截然不同。
“我們需要能打勝仗的戰機。”埃及代表直言。這個曾采購24架“陣風”的國家,此時正被法國的高額維護費困擾,而殲-10CE的維護成本僅為“陣風”的三分之一。
伊朗的態度更是180度大轉彎。2023年5月,伊朗國防部長訪問中國,明確表達了采購殲-10CE的意向。“當年因發動機問題放棄,現在中國已經解決了所有難題。”
中東國家也加入了考察隊列。沙特空軍派代表團專程前往巴基斯坦,乘坐殲-10CE體驗飛行。“比F-16更靈活,雷達探測距離更遠。”試飛員給出了這樣的評價。
截至2024年底,巴基斯坦已追加采購14架殲-10CE,埃及簽訂了24架采購合同,伊朗、阿爾及利亞的談判也進入收尾階段。殲-10系列的外銷,徹底打破零記錄。
西方媒體的口徑也悄然改變。《簡氏防務周刊》重新發文:“殲-10CE的成功,標志著中國航空工業徹底擺脫了技術依賴,成為國際軍火市場的重要玩家。”
六、發動機逆襲:WS-10B的誕生密碼
殲-10CE的逆襲,核心在于那顆“中國心”。WS-10B發動機的研發歷程,比戰機本身更具傳奇色彩。
1993年,江和甫團隊接到研發國產大推力渦扇發動機的任務。當時團隊手里只有一臺AL-31FN的殘骸,連完整的設計圖紙都沒有。
最困難的是渦輪葉片的制造。發動機工作時,葉片要承受1800℃的高溫和巨大的離心力,普通材料根本無法承受。團隊試驗了上百種合金配方,才攻克這個難關。
2005年,WS-10原型機首次試車,卻出現了渦輪盤破裂的嚴重問題。江和甫帶著團隊在實驗室住了3個月,逐一排查出200多個設計缺陷。
2011年,WS-10正式列裝部隊。但江和甫并不滿足,又帶領團隊研發矢量推進技術。2018年珠海航展上,殲-10B矢量驗證機完成的“眼鏡蛇機動”,讓世界看到了中國的實力。
“以前我們買發動機要看別人臉色,現在別人來求我們合作。”江和甫的話,道出了中國航空人的底氣。WS-10B的成功,不僅成就了殲-10C,更推動了殲-20的發展。
七、歷史回響:從“跟跑”到“領跑”的跨越
2024年成都航空科技館內,殲-10原型機01架被永久展出。楊偉站在這架老戰機前,看著不遠處殲-10CE的模型,感慨萬千。
“1998年首飛時,我們最大的愿望是不被世界落下。現在,我們已經能和強者并肩。”從殲-10A到殲-10CE,中國戰機用20年時間,完成了從“跟跑”到“并跑”的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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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斯坦飛行員哈立德每次駕駛殲-10CE升空,都會想起第一次試飛的場景。“座艙里的中文標識很親切,就像和中國戰友一起戰斗。”
埃及空軍接收首批殲-10CE時,舉行了盛大的儀式。埃及防長在講話中說:“這不是簡單的軍火交易,是兩個文明古國的信任與合作。”
西方的封鎖與嘲諷,最終成了中國航空工業的“磨刀石”。殲-10C的故事證明,核心技術買不來、討不來,唯有自主創新,才能掌握發展的主動權。
如今,殲-10CE的外銷訂單還在增加,更先進的殲-10D也在研發中。那些曾經質疑的聲音,早已被戰機發動機的轟鳴淹沒。
從“裝著俄羅斯心臟的風箏”到“南亞天空的主宰”,殲-10C的逆襲之路,正是中國國防工業崛起的縮影。這一次,中國戰機用實力證明:我們不僅能造好,更能贏得世界的認可。
那些曾經閉嘴的外國媒體,或許還會有新的質疑。但中國航空人早已學會,用技術和戰績說話,這才是最有力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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