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門不能沒有兵!”——1992年的一天,馬萬祺把筷子一撂,飯沒吃完就沖出門,直奔新華社澳門分社。
那天葡方剛放話:回歸后別駐軍。消息傳到飯桌,他臉當場黑下來。同桌人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甩下一句:“主權要是能打折,明天就能拆關閘!”
三步并作兩步趕到分社,他連茶都沒沾,開口就要發急電。理由只有三行,句句帶火: 1. 不駐軍=主權缺口,缺口一開,后面的人就會接著砍; 2. 14K當街燒車炸鋪,警察連巡邏都要組隊,沒兵壓場,回歸那天就是黑幫的狂歡夜; 3. 今天讓了澳門,明天香港就有人照抄作業,一國兩制直接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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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報進京,晚飯點剛過,錢其琛把筷子也撂了——外交部、港澳辦、軍委連夜被拎到會議室,燈亮到凌晨三點,“9920工程”拍板:部隊編制、碼頭營區、輪渡船位全部啟動。
七年后,1999年12月20日零點,濠江中學操場雨夜,駐澳部隊車燈劃破漆黑,街邊看熱鬧的市民第一反應不是鼓掌,而是先摸手機:咦,今天沒聽見槍聲?——14K馬仔提前三天全跑光,治安“真空”被兵哥哥一秒鐘填實。
后來有人翻舊賬,說葡方當年其實只想“少駐點”,不是“不駐”。馬萬祺聽到撇撇嘴:“主權還能按斤稱?少一個兵都算割肉。”
澳門老街至今流傳一句玩笑:馬老板一頓飯的工夫,把14K吃到內地牢飯里。話糙,理不糙——兵沒駐之前,夜場收保護費按“每桌一位”;兵一駐,連街邊的免費停車格都沒人敢亂畫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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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大三巴牌坊下打卡的小年輕,沒幾個記得當年街角燒車的焦味,但老攤販還記得:部隊進城那天,早市菜價沒漲,這是澳門人判斷“今天安全不安全”的土辦法。
馬萬祺那通急電,其實還順手救了澳門賭牌改革——要是黑幫繼續坐大,后面哪來籌碼公開招標?沒有駐軍打底的治安清零,拉斯維加斯模式進不來,澳門也就談不上后來的人均GDP全球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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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筷子撂得早,飯碗才端得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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