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聲明:內容取材于網絡
有位78歲的老奶奶,當年靠《紅色娘子軍》火遍全國,還是新中國頭一個影后。
可事業最風光的時候,她卻跑去美國定居,一待就是十多年,老年卻回國繼續“撈金”,可還是被稱作德高望重的“人民藝術家”。
她究竟是誰?又為啥被稱為“人民藝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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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要演戲,更要“玩命”
1959年,祝希娟因為在學校排練廳跟男同學因為一個戲份細節吵得面紅耳赤,那股子“你不服我,我不服你”的辣勁兒被路過的導演謝晉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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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這樣的倔強,所以直接定下她演《紅色娘子軍》的女主角吳瓊花,這似乎也是運氣。
但運氣的背后,是一股常人難以理解的“狠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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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謝晉看中她之前,她就是上海戲劇學院出了名的“戲癡”。別人還在睡覺,她天不亮就在操場喊嗓子。周末同學出去玩,她泡在圖書館啃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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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那個角色,還沒畢業的她一頭扎進了海南的熱帶雨林,她在那里待了足足兩三個月。那時候沒有空調房,沒有保姆車,只有每天清晨6點的軍訓集合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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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貼合角色,她毫不猶豫地剪掉了留了五年的長辮子。謝晉說紅軍不化妝,她就頂著海南的毒日頭暴曬,直到曬出黝黑粗糙的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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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演出紅軍那股勁兒,她穿著草鞋,打著綁腿,跟真正的戰士一起摸爬滾打,聽老一輩娘子軍連長馮增敏講戰場上的血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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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那雙火辣辣的、仿佛能噴出火的眼睛,讓《紅色娘子軍》創下了6億人次的觀影神話,也讓她以12萬張觀眾選票,成了實至名歸的“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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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股子“狠勁”,并沒有隨著歲月的流逝而減弱,反而越老越“狠”。
2016年的冬天,被罵“撈金”的她,接了一部叫做《大雪冬至》的小成本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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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巨額投資,沒有流量明星搭檔,甚至連片酬都是零。為了演好片中那位孤獨的空巢老人,78歲的祝希娟把自己扔進養老院住了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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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著護理員一起照顧那些失能老人,甚至幫著擦身喂飯,就為了觀察那些老人即使有人照顧,依然流露出的那種無法言說的孤獨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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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場外景戲時,導演看著凍得瑟瑟發抖的劇組人員,提出給她找個替身拍跪在雪地的遠景。祝希娟當場就急了,擺手拒絕。
她穿著并不厚實的單褲,直接跪在了真實的冰天雪地上。這一跪,就是三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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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導演喊“卡”的時候,她的雙腿已經徹底凍僵,是被工作人員硬生生架起來的。
到了82歲拍《空巢》,情況反過來了,她裹著厚重的棉襖,要在密不透風的室內演上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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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年輕的工作人員都熱得有些中暑,她卻愣是一天工作16個小時,累極了就靠在墻角瞇一會兒,醒來繼續演,甚至拒絕助理的攙扶。
她說,老人的那種無力感,不需要演,累到現在這個樣子,反而更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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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著福不享,偏要去開荒
如果說在表演上的“自虐”還能理解為職業追求,那祝希娟在人生中段的每一次重大選擇,在常人眼里簡直就是“放著好日子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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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祝希娟45歲,那時她已經是上海著名劇團的臺柱子,走在淮海路上都能被人認出來。
只要她愿意,她可以在上海舒服地演一輩子戲,享受鮮花和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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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聽說深圳要搞特區建設,要籌建電視臺,她想都沒想,把家一搬,直接南下去了那個當時還是一片灘涂的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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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人都瘋了,勸她別去受苦,可她卻只有一句話:“我在意大利考察看過人家電視發展多快,中國電視不能落后,我想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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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比預想的更殘酷,剛到深圳時,哪里有什么電視臺?迎接她的是比人還高的蘆葦蕩,是成群結隊的蚊子,當時大家甚至開玩笑說這叫“風吹草低見水塘”。
在那段日子里,她和招募來的80多個拓荒者一起,睡的是行軍床,吃的是泡面和盒飯。沒有空調,夏天熱得像蒸籠,蚊子咬得人睡不著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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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條件如此簡陋,她愣是帶著這幫人創造了“深圳速度”。從籌建到開播,僅僅用了3個月時間。
1984年元旦,深圳電視臺正式亮起信號的那一刻,她甚至因為人手不夠,親自上臺客串了開臺晚會的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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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深圳產的電視劇能在這個行業里有立足之地,她親自飛去天津,“死磕”當時的知名演員孔祥玉。
她在天津文化局門口,軟磨硬泡了一整天,硬是憑著誠意把人“搶”到了深圳,拍出了《男性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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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抓質量,她甚至因為太拼命而被叫做“拼命三娘”。
在她的帶領下,深圳電視藝術中心在短短7年時間里,竟然拿出了20多部高質量電視劇,拿獎拿到手軟,連續多年斬獲國家級的“飛天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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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負誤會,忍辱負重
而她備受爭議的地方,就是她1998年的決定,那一年,60歲的祝希娟舉家移居美國。
一時間,“賺夠了錢去國外享清福”“把根都丟了”的流言蜚語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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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少有人知道,這個決定背后,不僅是為了跟隨丈夫工作,更是她想要在這個世界舞臺上,為中國故事爭一口氣。
到了紐約,她并沒有像人們想象的那樣住進豪宅、頤養天年。相反,不懂英語的她,在這個陌生的國度就像個聾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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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本看不懂,就像看“天書”,跟好萊塢的制片人溝通,全靠連比帶劃。
更讓她刺痛的是,她發現華人在那邊的影視圈里,要么沒戲演,要么只能演一些臉譜化的丑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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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剛烈的祝希娟哪受得了這個氣?她把這輩子的積蓄拿出來,拉著丈夫成立了“美國瓊花藝術影視公司”。
這不是為了賺錢,她是想給那些漂泊在海外的華人演員一個哪怕是跑龍套的正經機會,她公司的崗位80%都留給了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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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國內正流行“出國熱”,很多人被電視劇里光鮮亮麗的《北京人在紐約》迷了眼,覺得到了美國就是遍地黃金。
祝希娟看到了太多的反差,她決定要拍一部真正的“紀錄片”式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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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她帶著團隊鉆進了紐約的貧民窟,走進了唐人街最陰暗潮濕的地下室。她采訪了上百位華人新移民,拍出了那部極具爭議的《百老匯100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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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劇太過真實,真實到刺痛了無數人的神經。美國當地的某些媒體炸了,指責她“抹黑紐約”。甚至有些好面子的華人社團也聯合起來抵制,說她把家丑外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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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希娟頂著巨大的壓力,即便被主流院線排斥,她就聯系社區的小劇院,一場場地免費放映。她只是想告訴國內的年輕人:這才是真正的美國,別做白日夢。
這十幾年里,她甚至沒有接一部好萊塢的商業大片,反而一直在各個大學開講座,講中國電影,帶著劇團搞義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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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汶川大地震那天,她正在片場,聽到消息后,這位年過七旬的老人哭得像個淚人。她立馬停下工作,組織華人搞義演,幾天幾夜沒合眼,籌集了20多萬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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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滿含熱淚在鏡頭前說出“我人雖然在國外,但心從來沒離開過中國”時,只有懂她的人才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句口號,而是她這十幾年在異國他鄉每一天的堅持。
在事業上賺到的錢,她轉手就全部捐給了一家自閉癥兒童關愛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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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牽頭成立了關愛空巢老人的基金會,這一年多來,拖著那條拍戲落下病根的傷腿,親自走訪了100多個特殊家庭。
現在86歲的她,選擇住進了養老院。不是子女不孝順,而是她覺得那里有最真實的生活素材,有一群能陪她聊天的同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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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人民藝術家”這個稱號,有人覺得重,有人覺得虛。但如果你問祝希娟最看重什么,她會告訴你,是“觀眾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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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國,不是因為這里錢好賺,而是因為她覺得自己的“戲”還沒唱完,她還有話要對這片土地上的人說。
信息來源:
百度百科——祝希娟
中國網——新中國第一位“影后”:祝希娟
南方日報——祝希娟:永遠向前進的“南國瓊花”
新京報——祝希娟:兩度南下奏新曲,一朵瓊花分外紅
澎湃新聞-有戲——謝晉誕辰百年|祝希娟:他改變了我的人生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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