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克蘭內戰在即？扎盧日內語出驚人，百萬烏軍成隱患，基輔管不了

12月15日，澤連斯基剛從柏林回來就宣布得到了美國“具有法律效力”的安全保障，語氣十分樂觀；但是幾乎在同一時間，特朗普提出了最后通牒：必須接受目前的方案并簽訂和平協議，否則以后就不再有如此“慷慨”的條款了。所謂保障是有條件的，即北約的安全框架，把烏克蘭拉入安全圈，但是前提條件是烏克蘭同意，并且在邊界問題上做出讓步。

特朗普的邏輯繼承了他之前用援助作為杠桿的方法，但是這一次耐心少了一些，語氣也更硬了。他在對烏克蘭說話的時候也給歐洲提了個醒。最近美俄接觸增多，有消息稱雙方又通了電話，見面也很多次，美國很多官員對談判很有信心。

站在特朗普的角度上，他不探究烏方訴求的復雜性，給出安全保障已經算是到位了，接下來就看烏方能不能在邊界上退一步了。有消息稱他還在對烏軍施加壓力，要求從頓涅茨克東部撤軍。目的就是坐實停火、推進談判落地。

外壓增大，內憂外患并存。烏軍前任總司令扎盧日內突然發視頻警告說，如果俄烏停火，可能會引發烏克蘭內戰。他的邏輯很簡單：停火后近百萬官兵從戰場上回來，脫離了戰場之后，很多人會面臨失業、收入中斷、住房困難等問題，有一部分人可能會把戰場上的技能轉移到灰色地帶，犯罪率會上升，社會秩序也會受到影響。

扎盧日尼的發言具有政治意味，他曾被視為澤連斯基的接班人，之后被調任為駐英國大使，遠離權力中心，外界對此心照不宣。現在又有人傳言說特朗普想換掉澤連斯基，國內也有聲音希望換掉總統。在此背景下，扎盧日內高調提示風險，既是提醒，也是刷存在感、拉支持度，不稀奇。

停戰并不意味著和平，它把槍收起來放到柜子里，但是社會問題并不會因此而消失。近百萬回流人口像洪水一樣涌來，第一道關卡就是就業吸收。如果安置跟不上的話，就會出現犯罪增加、社區緊張、安全感降低等一系列問題。扎盧日內提到的“退伍不被當英雄”是社會心理上的裂痕：長期的戰爭使得人們由激情轉為疲憊，再由疲憊轉為防范，一旦警惕情緒上升，穿軍裝的人就會被貼上標簽，對立就會產生。

再看保障牌上面寫著“具有法律效力”，聽上去穩，摸上去虛。美歐的承諾就是安保框架以及一系列條款，是否兌現看政治形勢、預算。一到換屆、財政緊張或者民意疲憊的時候，保障就會被縮減成一張紙。對于烏克蘭來說，目前最緊迫的是看得見的工作崗位、拿得到的補貼、住得進的公屋、能落地的重建計劃。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外部的承諾之上，風險很大。

因為目標很明確，所以特朗普才使用了通牒式的打法，希望能夠盡快停火、談判，并在特朗普主導的議程中畫上句號。他會把援助當作開關，對歐洲施加壓力，要求烏克蘭在東部后退，不后退就停止援助。歐洲方面各有各的擔憂，安全、經濟、難民等問題交織在一起。一旦烏克蘭國內出現動蕩，鄰國首當其沖。

澤連斯基面臨著艱難的選擇：得到的保障帶有條件，國內局勢帶火藥味，對外要維護聯盟的臉面，對內要承擔就業和安置的責任。如果不愿意簽署的話，外援就會減少；如果簽署了，就會被看作是退步的表現；如果拖延了，內外都會不滿。最危險的是時間被拉長了，軍人、企業和政府都在等待，久等必然產生怨恨，焦慮轉化為憤怒，憤怒會找到出口。

因此，扎盧日內把“停戰就會導致內戰”的邏輯擺出來，既是提醒，又是對決策層的一種施壓。提醒本身很值得重視：停戰要配合同步進行，退役要有工作，社會要進行療傷，只談政治交易而不談重建方案，前途必定坎坷。關于美俄通話和會晤的進展、官員發出的樂觀信號，目前沒有公開的細節，談判中的讓步程度也沒有確定，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并不保險。

即使停火落實了，重建也是一場漫長的工作：誰來主導、誰來出錢、誰來擔責，缺一不可。澤連斯基的兩難不只是一天的選擇，更是長期以來過分依靠外援、忽視國內治理的結果，最終會受到現實的反噬。稍微苛刻一點說是自己找的，但是也點明了核心，權力的選擇最終還是要回到民眾生活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