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浙江通志釐金門稿 三卷》第一冊
酒類
加大紹酒,印票一張一角八分,按壇起捐。向辦本莊,每壇貼印花一張;路莊貼印花二張。行使紹酒,印票一張一角一分,同上。大花雕酒照率推加。放樣紹酒印票一張六分,同上。京莊紹酒印票一張二分七厘,同上。燒酒,每壇百斤,四角四分,百斤起捐,嘉屬燒酒向歸商認。土酒,每壇百斤,一角三分,按壇起捐。上、下等洋酒,每打一元六角。絲類運絲,每包八十斤,二十元二角,按斤起捐。此項角正捐十六元,滬捐三元二角,賠欵一元,如上數。經絲每包八十斤,二十五元,按斤起捐。此項正捐二十元二角,外加經捐四元八角,合如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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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民國上海縣誌 二十卷》第五冊
白玫瑰酒、天順元;白玫瑰酒、萬恒醬園;露酒、大慶永酒行;露酒、大同釀酒廠;花雕露酒、王恒豫;露酒、同昌福;露酒、康成造酒廠;砂糖、紅糖、白糖、元裕糖行;紐筋、萬泰慎;皮蛋、豐茂廠;藥品部。榮寶丹、白樹油、大陸藥房;直正血、人丹,中法藥房;神效膏、中國化學工業社;戈制半夏、戈善慶;麥液精丸、紅鐵精丸、海草藥丸、藥膏、胄良眼藥水,華西藥房;鏡面散、人壽醫藥室;薄荷精、普太和;驥制半夏、崔氏瓣香廬;各種藥酒、傷藥,福山堂;薄荷錠、薄荷油、薄荷水、薄荷煙、如意油、玉桂油、丁香油、艾片油、白鳳丸、種福凡、化州橘紅,種德圖。
3、《浙江通志稿》第二十二冊
紹酒的價格因貯藏時間長短而分高下,愈陳愈貴,故紹酒常冠以“年份”或加以“陳陳”二字,或蓋以“遠年”二字表示酒之陳老。據民國二十二年出版的《中國實業志》所載,紹酒價格如下:
?壬子年?:京莊高泥加大每壇26元,陳陳京并行使每壇5元,陳陳善釀行使每壇10元。
?丙辰年?:京并高泥加大每壇26元,陳陳京并放樣每壇2.6元,陳陳善釀放樣每壇7.2元。
?丁巳年?:京莊高泥加大每壇16元,陳陳京莊小酒每壇1.6元,陳陳善釀小酒每壇3.6元,陳陳京莊高泥加大每壇7.4元,陳陳善釀高泥加大每壇14元,善釀瓶裝酒每瓶0.46元,陳陳遠年小花雕酒每壇3.2元。
民國三十五年,紹興縣紹酒產量據貨物稅局調查為11,840,220市斤,但從各釀坊調查全縣產量約計20,000缸(以每缸580斤計,為11,600,000市斤)。運銷地以上海、杭州最廣,占全產量半數以上,次為香港、天津、青島。
根據《重修浙江通志稿》民國三十五年調查,紹酒與燒酒的價格及捐稅稅率如下(單位:元/市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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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表中“同”表示稅率與前一期相同。)
據《重修浙江通志稿》記載,本文參考《中國實業志》、《浙江日報》、《東南日報》、《浙贛路特產號》、《紹興民館刊物》、《紹興老酒專集》、《府志》等資料。五加皮酒,又名東關酒,是浙江省除紹酒外的著名特產,為建德之著名特產。東關及城內的酒店和南貨店家家皆有銷售。據民國二十四年統計,全年產量在1500000斤以上,每年輸出額有1000000斤。抗戰后,因原料缺乏、交通不便,故產銷已非昔比。五加皮酒由普通燒酒與藥品兩種混合制成,酒多來自嘉湖蘇常等地,本地亦有產出。所用藥品各店略有差異,大多保守秘密,店主常將已煎成的藥汁交酒匠應用,而不肯告以藥品之名。所用藥品據調查結果,大約不外山奈、丁香、玉竹、黃梔、蜂蜜之類。用以上藥品煎成藥汁,傾入酒中即成五加皮酒。其銷售地為徽州、福建及鄰縣。另有一法,將數種藥品包以布,漫酒中密封之,數日后藥汁徐徐滲出,酒相和,再取出藥品,而五加皮酒成。產五加皮酒較著的店為致中和、胡亨茂、九德堂。五加皮酒大多瓶裝,所用之瓶大小不一,有一斤瓶、斤瓶、三斤瓶,亦有用告二兩瓶者。五加皮酒價格,民國二十四年零售每元五瓶(一斤瓶),九德堂所產品質更優,每元四瓶。本文參考縣志、《浙江青年》新聞紙等資料。
4、《新北京 二編》第二十六冊
新北京第二編第十三類 飲食(甲)酒
北京分酒店、酒局、酒館、酒缸、洋灑五種。酒店自運各路燒酒成簍批發,如永亨酒店等十八家,多在崇文門大街一帶。酒局或整躉或零售,酒館則供人聚飲,類皆應時小賣,人咸稱便。酒缸則論碗,白乾每碗價二百文,玫瑰露每兩價二百文。惟下酒物皆冷菜,欲食熱菜可令酒保往購,間有一二家亦售熱菜。黃花魚、螃蟹上市時,無不兼售。洋酒除番菜館、咖啡店多用外,各飯館亦皆有之。
茲將各店號分列如左:
一、酒店:永亨(瓜市大街)、天順(瓜市大街)、天裕(東柳樹井)、泰和(蒜市口)、天泰(東柳樹井)、聚川(瓜市大街)。
二、酒局:義成(紙巷子路西)、同豐(西河沿路南)、慶昌南酒局(煤市街)、玉源南酒局(李鐵拐斜街)、聚寶南酒局(糧食店)、宏茂號南酒局(東四牌樓東路北)、菓酒公司(順治門大街路西)、永記洋酒局(霞公府西口外)、東楊號白酒館(鮮魚口內路南)。
三、酒館:正陽樓(前門外肉市)、烤羊肉(南局九五五)、致美齋(煤市街路東,紅燒魚片、蘿卜絲餅(南局八七二)、百景樓(煤市橋)、燴肝腸)、都一處(前門大街路東),蒸酒(佛手露)。
四、中外酒目:
中國酒:分白乾(即燒酒)、玫瑰露、茵陳、蓮花白、五加皮、狀元紅、史國公、紹興(即紹酒)、陳紹、花雕、黃酒等目。
外國酒:分啤酒(每瓶三角以上至五角)、波打酒(每瓶五角至九角)、紅酒(每瓶一元五角)、白蘭地(每瓶三元五角)、香濱(每瓶五元余)等目。
(乙)食一飯莊。
5、《瓠庵遊歷日記》第三冊
小宣昨日曾寫信約他來我住處,以便交付其叔洪云衢兄寄給他的款項。他直到九點才來相見,彼此寒暄后,談及我們回四川找船的困難。據洪君說,這里有一家“大川痛”商號,是川東人經營的,若問航路是否通暢,他愿意幫忙。于是我們前往詢問,飯后小宣與他同赴聚興誠銀行取由北京匯來的少量款項。所謂“大川通”就在聚興誠銀行隔壁,于是兩件事同時進行。十二點一同返回,才得知現有直航重慶的輪船,但需查明有連環妥保才可交涉。因之前直航船曾載大批學生由滬抵渝,不僅不付票價,反而以恐嚇手段及武力對待,現為慎重起見,不得不如此。仍托洪君代找商號作保。小宣又與他一同出去辦理此事。四小時后,小宣獨自回來說,所辦之事已有眉目,約我外出以解客愁。至四馬路訂購雨衣,各選其質地合適的,付了定金。又同至北京人開的致美齋餐館對酌,主人伙計招待殷勤,和悅有禮,頗有鄉誼。所有菜品也極豐腴可口,同一紹興的花雕酒,每斤竟多至兩大杯,由此可見北人的直爽不欺。我們久居北地,故視北人猶同鄉。是日各飲了半斤酒,僅微醺而已。
6、《蔣叔南遊記第一集 十六種》第二冊
黃山游記
戊午十月初九之夜,余于上海南站乘下午三時滬杭特別快車抵杭州,宿于湖上吳君觀光之寓中。從者盛中翰運行李至江干,雇屯溪船。
十日早起,以電話語鄭君炳文。十時,炳文來會晤,云于前夕夢見余自上海來杭州,故早間于電話中談話,心中恍惚,疑似頗以為異。余與炳文卯角交游,心理感通,果如是耶?
午刻,炳文招飲于錢塘春酒樓。飯后,余與吳君澤波冒雨游湖,孤山、岳墳、三潭印月,匆匆一走。澤波居日本十五年,精研醫學,足跡未到杭州,余嘗以非浙人謔之,今后免矣。
返湖濱時,已燈火輝煌,飲于西悅來。座位湫溢,而酒菜乃別饒風味也。
十一日上午八時,中翰告船已備妥,期以十時開行。余乘人力車,以九時抵江干,暫止于王云生過塘行,寫成船票。
上江之船去蘭溪、江者較大,去徽州港者共分四種,以床數分等:大者十床,次者八床,又次者六床,小者四床。余所雇為六床船(蔣叔南游記一集)。船夫四人,至屯溪船價洋二十四元。六床之船,余以兩人乘之甚寬舒。船頗清潔,可坐可臥。艙中置小方桌,可寫字可讀書,較之春間去武夷時所乘之甌江船及建陽江船,直是大淵之別也。
余購花雕紹酒一罎,置之床頭,以便取飲而消永日。籌備完畢,十一時開行。至閘口捐局前查驗訖,以十二時上駛。天氣陰沉,而東北風頗順利。夜泊富陽。
十二日黎明,舟發富陽,風順天陰。自閘口至桐廬有錢江商輪公司之小輪每日往來行駛,上江之船可預日與之商定拖帶至桐,需費以艙位規定洋數,而行程可以縮減一日。余舟發江干時,輪已開行,且余到舟中始悉此事,即欲拖帶,又需遲滯一日矣。
富陽以上江流較狹,青山排隊,紅樹成行。余舟款款飽看山色,亦無羨于汽輪之疾駛也。
錢江以其屈曲像之字形,故名之江。然在錢塘縣境則稱錢塘江,在富陽縣境則曰富陽江,在桐廬縣境則稱桐江,更上入蘭溪境則稱蘭溪江,入金華境則稱婺江,西折入徽州境則稱新安江。一水流域,上下殊名也。
連日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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