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學?你是不是瘋了!”當費宇向導師遞交退學申請時,實驗室的冷光燈映著對方扭曲的臉,仿佛他剛說出要炸掉整座教學樓。這位復旦大學公共衛生系的研究生,轉身在四川大學華西校區門口支起土豆泥攤,日入700元。他咧嘴一笑:“退學不會死,也不會活不下去——但繼續讀下去,我可能會先憋死。”
這絕非孤例。從清華到浙大,985高校的退學率正以詭異的曲線攀升。那些曾被鍍上“天之驕子”金邊的年輕人,正用一場集體叛逆撕碎精英社會的劇本。他們像一群沖破蜂巢的工蜂,在學術高壓鍋與就業絞肉機的雙重碾壓下,終于意識到:那條被優績主義精心包裝的“成功之路”,不過是精英階層編織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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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績主義的謊言,正在被現實的鋼刀刺穿。你以為寒窗苦讀就能階層躍升?殊不知,導師的課題基金早已被關系戶瓜分,學術期刊的版面費高得能買下半個學區房。你以為名校光環能橫掃職場?但HR的招聘系統里,你的簡歷和二本生一起被AI批量淘汰——在算法眼中,你們不過是兩串相似的代碼。更諷刺的是,當你終于擠進大廠,發現月薪不過夠在五環外租個馬桶大的單間,而初中輟學的發小,已在老家縣城開了三家奶茶店。
退學的勇氣,源于對“成功”的徹底祛魅。費宇在攤位上揉著土豆泥,指尖沾滿油漬,卻笑得比在實驗室看顯微鏡時更真實。“以前我總擔心,如果不在頂級期刊發論文,人生就失敗了。現在我發現,能讓顧客吃完土豆泥說‘真香’,比灌水發十篇SCI都他媽有意義。”而那位轉行做旅游博主的城鄉規劃研究生木木,在云南洱海邊曬著太陽發視頻:“當我在設計院畫著永遠建不起來的烏托邦圖紙時,我才是真正被囚禁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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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退學潮,是一場靜默的階級突圍戰。當教育淪為資本的游戲,年輕人終于覺醒:與其在精英賽道當炮灰,不如降維打擊,在更廣闊的天地另辟戰場。他們用退學申請書作投名狀,向這個用學歷將人分三六九等的社會發起沖鋒。正如一個攤煎餅的北大畢業生所言:“煎餅攤前的煙火氣,比學術會議的PPT更有人間味。”
但別以為這是浪漫的逆襲童話。現實遠比雞湯殘酷。費宇的土豆攤曾被城管追得滿街跑,木木的旅游賬號差點因流量焦慮抑郁復發。那些鼓吹“逃離體制就是自由”的媒體,不會告訴你:靈活就業的B面是社保斷繳、35歲危機提前降臨。可他們依然咬牙堅持,因為“哪怕在街頭淋雨,也比在象牙塔窒息強一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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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破局者,正在重塑生存法則。他們不再迷信“線性成功”,而是打造“反脆弱人生”:費宇在擺攤同時自學營養學,籌備健康餐品牌;木木把旅游經歷寫成小說,收入竟遠超研究生時期的兼職。這些“叛徒”用行動證明:在這個充滿不確定性的時代,唯一的安全感,來自構建自己的多元能力矩陣。就像一只三頭六臂的變形金剛,砍掉一條胳膊還能長出新觸角。
教育體系,是時候被徹底拷問了。當高校還在批量生產“標準化人才”,社會卻早已變成一片碎片化的戰場。那些被困在“優績主義”迷局中的年輕人,用退學投票:你們所謂的精英教育,不過是把活人塞進死模具的流水線。真正的教育,本該是點燃火種,而非鑄造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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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別再用“失敗者”定義退學者。他們不是逃兵,而是看清游戲規則的清醒者。在這個學歷通脹的時代,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內卷的荒誕,敢于在廢墟上重建自己的評價體系。費宇攤位上飄著的土豆香氣,木木鏡頭里閃爍的星光,都在訴說著同一個真理:成功從不是一條賽道,而是一片曠野。
當你在深夜對著論文焦慮時,不妨問問自己:你是想成為學術工廠里一顆精準運轉的齒輪,還是想做一片隨風起舞的葉子?畢竟,人生的答案,從來不在別人制定的標準答案里,而在你親手撕碎模板、重新書寫的那一頁。
評論區已炸鍋:退學擺攤VS繼續卷學歷,你選哪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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