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聲明:個人觀點、僅供參考
前言
12月10日,春晚官方按部就班地對外公布了今年的新主題,本以為能激起千層浪,喚起大家對大年三十的傳統(tǒng)期待,可點開評論區(qū)卻是一場聲勢浩大的“請愿運動”。
這哪是對節(jié)目的期待,分明是一份早已忍無可忍的“避雷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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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的反應(yīng)從未像現(xiàn)在這般直接且統(tǒng)一:評論區(qū)里沒人在乎春晚節(jié)目安排,大家只想著能不能別讓那幾位“釘子戶”再上臺了?那些曾經(jīng)帶給我們歡笑的名字,如今怎么就變成了只要一聽就想換臺的“勸退符”?
關(guān)于“審美疲勞”的清算
當我們把目光聚焦在這五位深陷輿論漩渦的“老面孔”身上時,或許能窺見這幾十年春晚語言類節(jié)目衰落的殘酷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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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冬臨,這個頂著光頭、喜氣洋洋的大個子,一度是舞臺上“好男人”的代名詞。
想當年“一句話能成事,一句話能敗事”不僅成了流行語,更精辟地總結(jié)了某種處世哲學,那時的他,是鮮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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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知道從哪一年開始,他的創(chuàng)作仿佛像一臺停不下來的復印機。
尤其是在和黃楊搭檔之后,一種令人窒息的公式徹底鎖死了他的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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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哪一年,無論背景是社區(qū)還是家庭,人物關(guān)系雷打不動地定格在“女強男弱”的怕老婆模式。
劇本的走向更是看了開頭就能背出結(jié)尾:必然是圍繞家長里短的誤會起頭,中間穿插著毫無起伏的拉扯,最后猝不及防地轉(zhuǎn)入煽情環(huán)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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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最怕的不是不好笑,而是這種赤裸裸的“說教圖謀”。
不管前面吵得多兇,結(jié)尾強行“包餃子”大團圓,把一段原本可以很有趣的喜劇硬生生熬成了一鍋沒滋沒味的心靈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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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所有的沖突最終都淪為為了“講道理”而存在的鋪墊,喜劇的內(nèi)核也就隨之瓦解了,郭冬臨在舞臺上賣力地用那套幾十年不變的表演風格試圖感動觀眾,卻沒意識到,屏幕前的人們早就看膩了這種廉價的煽情。
如果說郭冬臨是敗在了“舊”,那么賈冰引發(fā)的反感則更多源于“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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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論,賈冰早期的獨特風格確實讓人眼前一亮,但在登上那個全國矚目的舞臺后,他似乎誤解了春晚的能量場。
在他的邏輯里,只要音量夠大、動作夠夸張,笑聲就會隨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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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部被網(wǎng)友詬病的《風雪餃子情》簡直成了近年來尷尬表演的集大成者。
為了傳遞親情立意,他在十幾分鐘里像是復讀機一樣說了無數(shù)次“包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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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表演上的用力過猛,讓他看起來不像是來逗樂的,倒像是來宣泄的,更致命的是,有人發(fā)現(xiàn)他甚至開始拿著幾年前的舊劇本“換湯不換藥”地搬上現(xiàn)在的舞臺。
前后半段的割裂感也成了他的“招牌”:前半段靠大吼大叫、肢體夸張來硬撓觀眾的胳肢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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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段話鋒一轉(zhuǎn),強行開啟催淚模式。
笑點變得生硬且懸浮,根本不接地氣,既不符合現(xiàn)實邏輯,也讓人無法代入,當觀眾意識到自己還要忍受這種“大喊大叫式”幽默時,抵制便成了唯一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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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行拔高的價值升華
而提到“硬撓胳肢窩”,就不得不提把一句口頭禪用到海枯石爛的孫濤。
“我驕傲”——這三個字曾經(jīng)讓他名聲大噪,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成為了他的職業(yè)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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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悲劇在于,當勛章變成了拐杖,演員就連路都不會走了,連續(xù)十幾年登臺,孫濤的作品仿佛掉進了一個死循環(huán)。
依然是那些雞毛蒜皮的瑣事,依然是那個雷打不動的“包餃子”式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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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些流水線般的情節(jié)里,他總是伺機要在最突兀的時候插入那句“我驕傲”,并配上那套仿佛設(shè)定好的夸張肢體動作。
這已經(jīng)不是“致敬經(jīng)典”了,而是一種讓人尷尬的自我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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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網(wǎng)友話說得很重:他是想復制馮鞏的成功路徑,卻忘了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幾何。
除了抓取網(wǎng)絡(luò)上那些快被用爛的熱梗硬塞進劇本里,試圖以此來證明自己“懂潮流”,他在創(chuàng)作上幾乎看不到任何新的打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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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年過去,留給觀眾的除了那句聽得耳朵起繭的口頭禪,竟再無哪怕一個值得回味的角色。
然而,更令人心寒的或許不是能力的枯竭,而是態(tài)度的傲慢,這一點,在岳云鵬身上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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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曾經(jīng)在小劇場里靠著“賤萌”風格突圍的岳云鵬,憑著一首《五環(huán)之歌》站穩(wěn)了腳跟,大家最初是喜歡他的,喜歡那種草根逆襲的憨態(tài)。
但不知何時起,這份“憨”變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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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寸秒寸金、全國直播的嚴苛舞臺上,他竟然能出現(xiàn)忘詞、笑場的低級失誤。
如果是新人或許還能得到寬容,但作為常客,這很難不被解讀為對觀眾的不尊重、對舞臺的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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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演開始變得隨意,仿佛只要擺出那副“賤兮兮”的表情,再說上一句“我的天吶”,大家就該無條件買單。
相聲講究說學逗唱,現(xiàn)在的他卻總是“說著說著就唱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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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里沒了扎實的傳統(tǒng)底蘊,充斥著廉價的網(wǎng)絡(luò)流行語。
在春晚前期節(jié)目征集的消息流出時,很多人明確表達了對他的抵制,雖然也有粉絲辯解說他還在成長,但一個在頂級舞臺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的人,還用“經(jīng)驗不足”來做擋箭牌,顯然是把觀眾的容忍度想得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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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在自己人設(shè)上的蔡明
誰能想到,當年那個靈動百變的“機器人”少女,如今會變成觀眾心中“尖酸刻薄”的代名詞?這幾十次登臺的經(jīng)歷,似乎一步步把她推向了觀眾的對立面。
近年來的作品中,她固執(zhí)地扮演著那類不講道理、斤斤計較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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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舞臺上,她對搭檔(通常是潘長江飾演的受氣包角色)極盡毒舌之能事,話語刻薄,還要配上那標志性的刺耳笑聲。
一次兩次是反差萌,十幾次下來,這就是精神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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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糟糕的是,她在臉部狀態(tài)上的某些改變——那些本意是為了留住青春的醫(yī)美痕跡,在高清鏡頭下顯得格外僵硬,讓很多上了年紀的觀眾都覺得“出戲”。
本來大家生活中就討厭好為人師、喋喋不休的長輩形象,她偏偏要每一年都在大年夜強化這個讓人生厭的人設(sh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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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表演不僅不好笑,反而讓人打心底里感到不舒服。
這五位演員的現(xiàn)狀,恰恰是現(xiàn)在春晚語言類節(jié)目尷尬處境的縮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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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會問,為什么當年那句“我想死你們了”能點燃全場,如今同樣的聲音冒出來卻讓人頭皮發(fā)麻?不是觀眾變挑剔了,而是那份真誠被弄丟了。
從某種程度上說,這種局面的形成,源于一種極度的創(chuàng)作惰性和保守的安全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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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導演組和演員來說,沿用“老面孔”是最保險的策略,因為只要不出錯,哪怕無趣也是可以接受的,資歷成了護身符,創(chuàng)新反倒成了高風險的賭博。
于是,我們看到了一場場“拼湊式”的演出:劇本像模具,演員像標準配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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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絡(luò)熱梗被生硬地移植,陳舊的誤會被強行制造,為了追求所謂的“正能量”和“大團圓”,創(chuàng)作者們不敢觸碰真正的現(xiàn)實痛點,只能躲在虛構(gòu)的鄰里糾紛里隔靴搔癢。
臺下的人背負著房貸、工作和情感的焦慮,看著臺上的演員在一片祥和的布景里,靠著幾個誤會和一頓餃子就解決了所有人生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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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巨大的割裂感,讓煽情顯得蒼白,讓笑聲變得虛偽。
正如12月3日那條征集微博下沸騰的民意:真正的年味,不是靠幾個熟面孔強行擠出來的,互聯(lián)網(wǎng)直播間里的素人,哪怕只是簡單吐槽兩句生活,都能獲得百萬點贊,因為那里面有真實的生活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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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劇場里的相聲之所以火爆,是因為它們敢于冒犯、敢于創(chuàng)新。
文化如果只停留在舊時光里吃老本,它就會像那部只能打電話的老年機,無論怎么粉飾,都裝不下現(xiàn)代人豐富的情感應(yīng)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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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語
如今觀眾手里的遙控器就是選票,當那些缺乏誠意、自我重復的作品出現(xiàn)時,大家的每一次換臺、每一句吐槽、甚至每一份“抵制名單”,其實都是在向創(chuàng)作者發(fā)出最震耳欲聾的信號。
我們需要的不是一張不會老的臉,也不是一句用了二十年的口頭禪,我們需要的是真正尊重智商、貼近生活,能讓我們發(fā)自肺腑笑出聲來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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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做不到這一點,哪怕演的再華麗夸張,也不過是一層沒人關(guān)心的包裝紙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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