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聲明:內容取材于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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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香瓜
“你們叫我‘肉喇叭’?沒錯,我這張嘴確實值錢,從央視播新聞到東京菜市場砍價,用的都是同一個!”孫靖涵在東京家中直播時,面對網友的調侃這樣回應。
她剛在超市用流利日語搶到打折鮭魚,轉身就用東北話吐槽日本芹菜貴得“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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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名字,可能在一部分人的腦海里早就淡忘,但在各種社交平臺上,她卻成了焦點,面對著不少爭議,在日本的生活也變得充滿了對抗味道。
翻看她發的視頻,都是在日本的生活,孩子怎么有禮貌,街道怎么干凈。但越看越覺得有點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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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曾經在央視鏡頭前播報中國新聞的人,現在在異國他鄉,用另一種語言,尋找一份類似的工作。這心理落差,得有多大?
在她的賬號底下評論最多的一條評論,點贊好幾萬,就三個字:“后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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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問題可太狠了,直接戳心窩子。
十五年匆匆過去,五年前她在日本安了家,回頭想想,當初那個勇敢得近乎沖動的選擇,是不是讓她有點后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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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28歲那年,那時候,她擁有的是全中國傳媒生做夢都不敢想的“金飯碗”。
坐在那個核心演播室里,不僅意味著穩如泰山的編制,更代表著她是這套龐大話語體系中備受矚目的明日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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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犯錯,順著這條鋪滿鮮花和聚光燈的路走下去,名利雙收是大概率事件。
那時候的崩潰往往來得悄無聲息。不是驚天動地的大事故,而可能僅僅是一次凌晨三點坐在主播臺前的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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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依然化著無可挑剔的妝容,卻在鏡頭掃過的瞬間,驚恐地發現口紅粘在了牙齒上。
那種對著提詞器念著別人的稿子、覺得自己像個沒有靈魂的讀稿機器人的虛無感,在那一刻達到了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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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身體比思想先一步垮了,甲狀腺出了問題,醫生的警告像最后通牒:再不改改這種晝夜顛倒、神經緊繃的日子,終身服藥就是下半輩子的歸宿。
也就是在那之后,她做了一件讓所有領導、同事乃至親戚都覺得“腦子壞掉”的事。請了個長假去云南發呆,回來后直接把辭職信拍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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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那句“出了這門就別想回來”的狠話沒能攔住她,家人的苦勸也沒能拽住她。
連“我想睡覺”都成了一種奢侈愿望,她第一次覺得,比起所謂的“體面”,活著,并且是作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活著,似乎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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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徹底把自己從那種“溫水煮青蛙”的狀態里拔出來,她去美國喬治城大學讀書,這聽起來像是鍍金,但對當時斷了收入來源的她來說,其實是一場徹底的“歸零”。
你能想象嗎?前不久還在屏幕里端坐在國家級新聞臺的主播,到了大洋彼岸,卻要在課余時間去餐廳端盤子刷碗來湊學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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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人認出來,她把那張曾經引以為傲的央視工牌偷偷藏起來當書簽用。可生活的荒誕就在于,哪怕你躲進后廚,電視里播放的中文新聞還是會讓你無處遁形。
當餐館同事指著電視驚呼“那個人好像你”的時候,她只能低著頭用力擦著手里的盤子,用一句“中國人都長這模樣”把自己那段輝煌的過去搪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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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她,被生活剝離得只剩下一個標簽——“四無人員”:沒車、沒房、沒錢、也沒對象。
回國后的孫靖涵其實短暫地試圖重新融入過主流賽道。頂著“海歸碩士”的光環進了互聯網大廠,薪水倒是比在臺里翻了倍,但代價卻是另一種形式的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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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內卷”這個詞還沒這么流行,但那種焦慮已經像霧霾一樣無孔不入。即使成了母親,這種焦慮也沒放過她。
去日本,不是一次為了“潤”而“潤”的時髦跟風,更像是她在經歷了兩種極致高壓生活后,在一塊白板上做出的生死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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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塊決定命運的白板上,“要舍棄的”那一欄寫得密密麻麻:北京的房子、央視積累下來的人脈、就在身邊的父母親情。
而“要保留的”那一欄,卻只有凄凄慘慘的三行字:健康的身體、在一起的家人、還有那條還能說普通話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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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寫完這道人生減法題的第三天,39歲的她,拽著全家人,買了一張飛往東京的單程票。
現在的她,每天的生活半徑不再圍繞著演播室或者寫字樓,而是沿著隅田川的那八公里晨跑。有意思的是,她跑步路過的一家酒店,正是以前央視老同事們出差常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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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些熟悉的制服身影在酒店大堂穿梭,為了新的新聞理想奔波,她只是遠遠地看兩眼,然后轉身跑向自己的日出,連個招呼都沒去打。
這并不是冷漠,而是一種“各得其所”的釋然——你們追逐你們的宏大敘事,我守護我的平凡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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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只要你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尤其是作為一個在海外有著公眾背景的華人,爭議就像是影隨形的尾巴。
在網絡評論區里,她的IP地址和過往身份成了一種原罪。最近因為高市早苗的言論和電影《731》的宣傳,中日關系的微妙變化讓她這個“前央視主播”的評論區變成了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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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罵她“兩頭吃”,一邊在東京享受著“睡到自然醒”的愜意,一邊還要拿合肥市政府頒發的宣傳大使身份回國撈金。
對此,孫靖涵也沒多廢話,直接甩出了一張比地鐵時刻表還密集的行程單:周一在東京錄節目,周三飛合肥拍宣傳片,周五再飛回東京去接那個放學的兒子。她用一種近乎殘酷的勤奮,堵住了那些關于“享清福”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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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尖銳的沖突其實發生在教育觀念上。對于那個正在日本上學的兒子,網友們吵翻了天。孩子在便利店對店員九十度鞠躬,有人夸這是教養,就有人罵這是“奴性”,是忘本。
孫靖涵的回應倒是不卑不亢,一針見血:“見中國長輩作揖,那是傳統。見日本長輩鞠躬,那是入鄉隨俗,這怎么就叫認祖忘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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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學校里,這個曾經溫婉的女主播展現出了“剛”的一面。
面對日本學校里的欺凌問題,當其他日本家長都在唯唯諾諾地扯什么“孩子的事讓孩子自己解決”這種日式和稀泥理論時,她直接站起來,用流利的日語開懟:“在中國,這種事老師必須管,保護孩子的安全比培養那所謂的武士道精神重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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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嗓子下去,全場鴉雀無聲,最后竟然還有幾個日本家長偷偷給她鼓掌。你看,這就是她,換了土壤,那股子從骨子里帶出來的倔強勁兒一點沒變。
現在的孫靖涵,43歲了,剪短了頭發,也剪掉了那些多余的包袱。她對日本茶道產生了興趣,不僅考到了專業資格證,還能被挑剔的日本茶道大師夸一句“有唐宋古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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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視頻里教大家種菜,用著日本的有機肥,種出來的卻是最地道的中國小蔥,她笑稱這叫“微縮版的中日友好”。
最觸動她的一幕,其實發生在那擁擠的東京地鐵上。一個陌生的中國留學生盯著她看了許久,突然怯生生地問:“您是不是那位孫老師?”在得到肯定的點頭后,那個年輕人的眼圈一下子紅了,說出國這幾年,第一次聽到這么字正腔圓、讓人覺得心安的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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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所有的誤解、謾罵、艱辛,似乎都抵不過這來自異鄉同胞的一句認可。
這幾年,人們總愛討論她到底是贏了還是輸了。如果用世俗的成功學標準看,丟了央視的“鐵飯碗”,也沒能在互聯網大廠實現財富自由,現在還要像個普通家庭主婦一樣為垃圾分類和鄰居社交發愁,似乎是“把好牌打爛”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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