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王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時隔七個月,自己的老對手拜登再次出山,直接對著白宮火力全開,張口閉口又提中國。
可更讓白宮一眾高層始料未及的是,拜登不僅當眾給懂王難堪,還順手給全美扔出一道難題,拜登是這么說的:“如果我們不領導世界,那么誰來領導世界?中國?還是俄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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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在今年1月20日離開白宮之后,基本上就從公眾視野里淡出了,他回到了特拉華州,過起了相對安靜的生活,更重要的是,他一直在和疾病作斗爭。
今年5月,他被確診為前列腺癌,之后幾個月幾乎都圍繞著治療在轉,從檢查到放射治療,一直到10月才剛結束一輪相當消耗身體的療程。
正常情況下,一個已經卸任、身體又在恢復期的老人,完全可以不再理會華盛頓的風風雨雨,但現實是,他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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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6日,拜登選擇公開露面,而且一開口就火藥味十足,他之所以在這個時間點“帶病出山”,根本原因只有一個,他對現在坐在白宮里的特朗普,以及特朗普正在推動的那套對外戰略,感到非常不安,甚至可以說是焦慮。
拜登的核心擔憂,說穿了就是一句話:美國正在主動放棄“世界老大”的位置,在他看來,特朗普正在做的事情,不是戰術調整,而是戰略后撤,是把美國從幾十年來一直坐著的“主位”上拉下來。
這種變化,對拜登這樣在冷戰時代成長、在美國全球擴張體系中浸泡了大半輩子的政治人物來說,幾乎是不可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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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在公開場合拋出了一個非常直接、甚至帶點情緒化的問題:“如果我們不領導世界,那誰來領導?是中國,還是俄羅斯?”
這句話看似簡單,其實信息量極大,它不是單純指某一項政策,而是在質疑特朗普整個執政思路的根基。
在拜登的世界觀里,“領導世界”不是可選項,而是美國的天職,是一代又一代政治精英默認必須承擔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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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看表面,很容易把這件事理解成兩個老對手之間的口水仗,但只要認真看看特朗普團隊最近擺到臺面上的新戰略文件,就會發現,拜登的反應并不是空穴來風,美國的對外方向,確實正在發生一次非常深刻的變化。
特朗普現在看世界的方式,和傳統建制派完全不同,他不再追求那種“在所有議題上都當老大”的全面領導。
那份新版戰略里,雖然還保留了“美國是無可爭議的領導者”這種說法,但這個“領導者”的含義已經被壓縮得非常具體,也非常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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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只剩下幾件事,能不能賺錢,能不能打仗,科技能不能繼續領先,以及美國自己這一畝三分地,也就是西半球的安全能不能穩住,就連中東,都不再是因為價值觀或者秩序,而是因為能源和戰略支點。
至于氣候變化、意識形態輸出、全球貿易規則、跨國人道主義救援這些過去被美國反復強調的“大旗”,在新戰略里要么被弱化,要么干脆靠后處理,簡單說就是,這些事情不再被認為是“必須親自下場”的核心任務。
這套思路,在拜登看來,等同于背叛,因為在他的認知里,權力和影響力一旦出現空檔,就一定會被別人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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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復提到中國和俄羅斯,并不是因為他真的認為中俄會立刻全面接管世界,而是擔心美國一旦在規則制定、話語權和價值觀層面后退,這個位置遲早會被別人占據。
到那時候,美國想再把影響力搶回來,付出的代價會遠遠高于現在維持體系的成本,但特朗普陣營的想法恰恰相反。
在他們眼里,拜登那套“全球責任”的說辭,已經跟不上現實。現在的美國,最刺眼的問題不是影響力下降,而是債務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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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萬億美元的債務像一塊壓在頭頂的巨石,這才是特朗普真正盯著的東西,在這種背景下,繼續為盟友買單、繼續在世界各地維持高成本存在,看起來更像是一種拖累。
所以,特朗普可以對歐洲盟友表現得很冷淡,甚至公開點名“你們該自己負責”,也敢于在戰略文件中暗示美國要更多回到“自家后院”,減少全球攤子。
對他來說,霸權不再是榮耀,而是一門生意,還是一門利潤越來越低的生意,既然全面霸權不劃算,那就集中資源守住最有價值的部分,其他的干脆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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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當然明白這一點,也正因為明白,他才更加焦慮,當國會開始有人認真討論北約的未來,當白宮把傳統盟友關系當成一筆需要重新核算的賬,他感受到的不是政策分歧,而是一種時代正在轉向的寒意。
這也是為什么,哪怕身體還沒完全恢復,他也要出來發聲,試圖喚醒民主黨選民和華盛頓的傳統精英。
但問題在于,美國社會本身已經變了,對普通美國人來說,國際秩序、價值觀領導力這些概念,遠不如房貸利率、醫療賬單、稅負來得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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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日子能好過一點,哪怕是少一點“世界老大”的面子,很多人也并不介意,特朗普那套“少管閑事、多算收益”的邏輯,正好踩中了這種情緒。
而拜登把中國描繪成一個隨時準備“全面接班”的角色,本身也存在偏差,中國這些年的做法,更像是在搭建一套平行運轉的合作網絡,而不是接手美國那種高成本的全球管理模式。
這一點,反而是做過生意、打過貿易戰的特朗普看得更清楚,當然,拜登此時站出來,也不全是出于純粹的戰略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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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黨的政治現實同樣嚴峻,特朗普正在快速清理他留下的政策遺產,如果現在不穩住陣腳,不給黨內打一針強心劑,等到中期選舉,民主黨的處境可能會更加被動。
于是就出現了這樣一幅畫面,現任總統在收縮,美國的手在往回拉,而卸任總統卻在拼命強調,美國不能退,不能讓出位置。
兩種思路的沖突,其實已經不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而是哪個更符合當下美國的承受能力,拜登擔心的是影響力一旦流失就再也回不來,特朗普擔心的是繼續硬撐下去,美國會先被拖垮,一個害怕真空,一個害怕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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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隔空對峙,本質上是一場關于成本和收益的爭論,也是新舊兩代美國精英對未來截然不同的判斷。
而這場爭論最終的結果,并不會由誰的聲音更大來決定,而是由美國社會自身的選擇來裁決。
當普通選民更關心賬單而不是秩序,當政治回報更多來自內顧而不是外擴,拜登式的世界觀,注定只能成為一段正在褪色的歷史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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