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的一切像場荒唐的夢。
總統套房的落地窗外是江景燈火,房間里只有喘息和糾纏,靳時朝技術好得嚇人,帶著她攀上一波又一波高峰,最后她累得連手指都動不了。
天亮后,靳時朝穿戴整齊,恢復那副矜貴模樣,只有眼角的紅血絲泄露一絲疲憊。
他看著縮在被子里不敢露頭的顏聽,嗓音低沉:“我會負責。”
顏聽從小就怕他,聽到這話,嚇得差點從床上滾下去。
從那以后,顏聽開始了她的逃亡生涯。
第一次,她逃回自己家,可第二天,靳時朝就帶著聘禮上門,禮單長得能鋪滿客廳,單子最后,是他手寫的一行字:「聽聽,嫁給我。」
第二次,她逃去酒吧,燈紅酒綠,音樂震天,她穿著吊帶短裙,對著臺上跳舞的男模吹口哨,想證明自己不是好姑娘,可酒還沒喝一口,整個酒吧突然安靜下來。
靳時朝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目光穿過人群,精準地釘在她身上,然后,走過來,一句話沒說,直接打橫把她抱起,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扛出了酒吧。
第三次,她逃去法國,買了機票,準備登機,卻在安檢口被靳時朝截停,他攥住她的手,再次強調:“我說了,我會負責。”
顏聽急了,眼圈發紅:“我不嫁!靳時朝,我怕你,我真的怕你!”
靳時朝看著她快哭出來的樣子,沉默了幾秒。
然后,他忽然低下頭,在她唇上很輕地吻了一下,再抬頭時,他眼里竟有了一絲極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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