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前駐華大使垂秀夫近日在公開場合談到對華關系時,有一句話被外界反復轉述:當中國強盛時,日本不敢輕舉妄動;若中國發展出現波動,日本就會有人“抓住機會”。這番話之所以刺耳,并不在于它有多“新”,恰恰在于它太“熟”——把地區安全當成賭桌,把別國的困難當成籌碼,把“等時機”當成戰略。至少在另一個場景里,垂秀夫本人也明確主張高市早苗不應撤回相關發言,理由是擔心日本“再屈服就難以建立對華戰略”。
歷史往往提醒人:這種“趁亂而動”的思維,日本并不陌生。甲午戰爭、侵華戰爭,都是在中國內憂外患之際,日本把自身擴張欲望包裝成“機會窗口”。但問題在于,今天的時代、力量結構、地區格局,早已不是當年的樣子。把舊劇本翻出來再念一遍,念得再響,也不等于現實會照著演。
正因為如此,外界更關注的,不是某些人的“口頭判斷”,而是日本政府正在做什么、準備什么。最近幾天,日本在琉球方向的動作更具可操作性,也更具風險性:據共同社報道,日本防衛省與沖繩縣北大東村簽訂土地租賃合同,計劃在日本最東端的北大東島部署航空自衛隊的移動式警戒管制雷達部隊,相關設施預計在新年后開工,部署人員約30人,租賃土地規模約11公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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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地圖攤開就能看明白:北大東島位置偏東,處在日本強化“西南諸島”監視鏈條的關鍵節點。雷達一旦架設,覆蓋的就不是一塊小島的天空,而是更大范圍的海空動態。它既服務于情報監視,也會被納入戰時指揮體系,成為“平時盯、戰時引”的基礎設施。換句話說,高市政府把“臺海有事就是日本有事”從政治口號,往軍事準備方向又推了一步。
但這一步并不輕。首先,琉球群島相關歷史與地位在地區敘事中長期存在分歧與爭議,日本若以“前沿防務”為名不斷加碼部署,難免引發對其合法性與正當性的質疑。沖繩長期承擔駐日美軍最沉重的基地負擔——多方統計普遍指出,沖繩雖只占日本很小的國土比例,卻承載了駐日美軍設施的“七成左右”。
這些年,圍繞噪音、事故、環境、治安等問題,當地抗議并未停歇。對不少琉球居民來說,“基地已經夠多了”,如今再加雷達、再談導彈,只會讓他們更擔心家園被進一步推向潛在沖突的前沿。
從政治心態上看,日本這些動作至少暴露出三點:其一,是不甘心,仍有人試圖用上世紀的強硬邏輯來解釋當下的中日關系;其二,是借臺海議題為日本軍事松綁爭取國內外空間,把“自衛”敘事擴展到“前沿介入”;其三,是在美國因素之外,日本也在謀求自身更大操作余地——既要靠著同盟抬高身價,也想在關鍵節點上“先占位置”。
面對這種“試探式推進”,解放軍是否會坐視不管?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就在最新一輪緊張氛圍之下,臺灣防務部門稱,中國最新、最先進的航母福建艦近日通過臺灣海峽,臺方“全程監控”。路透社援引臺方說法指出,這次通行被視為福建艦正式入列(臺方稱為11月)后的首次穿越該敏感水道。
福建艦的象征意義很強。它不僅僅是一艘“更大的船”,更代表一種新的作戰方式:電磁彈射、平直甲板、未來可搭載更重載荷與更復雜機型的潛力,使其在戰術選擇與出動效率上與前兩艘航母拉開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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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本試圖用“地理位置+岸基雷達”來提升臺海方向監視與反應能力時,航母編隊的機動性與體系化運用,恰恰是在告訴對手:你能“盯住”的是固定點位,你很難“鎖死”的是流動體系。
更重要的是,航母編隊不是單艦行動,而是一整套海上作戰系統:情報、預警、反潛、防空、電子對抗、遠程打擊相互耦合。它出現在臺海周邊,本身就是對外部干涉風險的現實提示——如果有人把“介入”當成選項,那么對抗成本也會被同步抬升。
回到最初的問題:中日“再戰”的可能性大嗎?必須承認,部分日本政客的野心并未消失,危險言論也時有出現;但在可預見的將來,正面沖突并非一個高概率選項。原因很簡單:實力結構、產業韌性、戰略縱深、軍事體系化程度,都決定了任何冒險行為都可能帶來難以承受的反噬。越是清楚這一點,越應該把精力放在管控分歧、避免誤判上,而不是不斷把地區推向“先部署、再對抗、后失控”的老路。
日本真正需要思考的,是如何在一個更強大的中國崛起背景下,與鄰國建立可持續的相處方式;而不是把“等別人出問題”當成戰略,把“往前線堆東西”當成安全。歷史已經證明過:靠賭對方倒霉換來的所謂“機會”,最終往往會變成吞噬自身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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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內容到這里就要結束了。
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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