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2009年,小沈陽大火后,錢追著他跑,他的收入超過了2億多。但趙本山卻改變了收益規(guī)則,演員的總收入40%屬于公司,小沈陽得知后當(dāng)即表示拒絕接受,并回家將事情告訴了母親。
有些事,真不是外人想象的那樣簡單,2009年,小沈陽火得離譜,幾乎到了哪哪兒都有人喊他“沈陽哥”。
他剛從春晚臺上下來,手機一天能響幾十回,經(jīng)紀(jì)人一邊接電話一邊抄報價,整個人像泡在水里,連喘氣都是熱的,有人說他一夜之間賺瘋了,但他自己卻清楚,熱鬧背后水有多深。
那年三月,沈陽剛化完妝,后臺的燈還晃著,高大寬走進來,面色平靜,手上拿著一沓數(shù)據(jù)單,說公司以后要換分成規(guī)矩:演員總收入的40%歸公司,其余才算個人所得。
小沈陽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心里咯噔一下,正要開口問,身邊的化妝師低聲說了句:“兄弟,錢可不是都咱的。”
小沈陽其實不傻,火到極點時,身價漲得比溫度計還快,上臺前一年一場500塊,到2009年直接飛到十萬起步,外頭甚至有人開價五十萬一場。
可真有人問他拿了多少,他只淡淡一笑,左手?jǐn)囍璞炖锕緡仯骸澳挠心敲炊啵际莻鞯摹!?br/>但今天的這件事,他真沒法裝作沒聽見,趙本山一直是他師父,也是他心里頭的天,他知道,師父能把自己推到全國觀眾面前,絕對不是隨便一句話那么簡單。
可這“四六分”一出來,小沈陽心里的那點自信,突然像被人擰了個彎,他沒當(dāng)場表態(tài),等人都走了,才默默收拾東西,拉開門,外頭天已經(jīng)黑了。
小沈陽把外套扔在沙發(fā)上,坐下,半天沒出聲,母親等了一會兒,才小聲問:“公司咋說的?”他突然就有點委屈,聲音壓得很低:“媽,公司要收走40%。我不想簽。”
母親放下?lián){面杖,擦擦手,慢慢坐在他身邊,屋子里一時間只有煤氣灶的呼嚕聲,她沒說大道理,只問了一句:“你現(xiàn)在還想回去唱二人轉(zhuǎn)嗎?”小沈陽愣了愣,搖頭。
母親嘆了口氣,說:“兒子,你現(xiàn)在火了,外人都想著分錢,你只要記住,師父對你咋樣,你心里得有桿秤。”
這話讓小沈陽一下子冷靜了,他知道,這世上的事,哪有全都順自己心意的,趙本山帶出來的徒弟,哪一個不是按公司規(guī)矩走?但他心里還是憋著氣,這么多錢,自己到底能落下多少?
第二天,小沈陽還是去了公司,他沒像以前那樣嘻嘻哈哈,而是很認(rèn)真地問高大寬:“為啥要改分成?”
高大寬沒笑,直接說:“公司大了,大家都得有規(guī)矩,你現(xiàn)在身價高,是公司整出來的,大家都得吃飯。”
小沈陽沒再說話,其實他心里明白,這一年自己的變化太快了,快得讓人有點害怕,剛火那幾個月,外頭有人說他單場能拿六十萬,可真正落到手里的,頂多一成。
有人在網(wǎng)上嚷嚷“趙本山克扣徒弟錢”,可公司很快就出來打了圓場,說這些都是外頭的謠言。
但大家心里都明白,錢的分配,永遠(yuǎn)是個繞不過去的檻,趙本山也沒躲,他當(dāng)著徒弟們的面說:“你們的火,是公司和我給整出來的,公司要養(yǎng)人,要花錢,不能誰都拿大頭。”
小沈陽低頭沒吭聲,心里卻想,師父是對的,但我也不是機器,我有自己的想法,外頭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越來越多,有人說小沈陽不服氣,想“單飛”,還說公司抓住他接私活。
可公司很快澄清,這些都是扯淡,小沈陽也在博客上寫過,能有今天,是師父幫的,不可能忘本,但這些話,有時候說給別人聽,也有時候說給自己聽。
小沈陽不是沒想過離開,可他明白,外頭的世界比舞臺還亂,火的時候,誰都夸你,等人氣散了,連經(jīng)紀(jì)人都不一定記得給你打個電話。
事實上,小沈陽的商業(yè)價值那一年確實到了頂峰,全國巡演,廣告代言,錢像流水一樣進公司賬上,公司里頭有人開玩笑,說他是“最能掙錢的機器”。
但沒過兩年,熱潮退了,巡演停了,代言也少了,錢一下子縮水到原來的幾分之一,公司還是那個公司,師父還是那個師父,但舞臺上的燈不再只照著他一個人。
業(yè)界的人分析得明白,小沈陽的走紅,是靠趙本山一手策劃出來的,春晚前一年,公司就專門給他安排各種曝光,三上三下,懸念做足。
等春晚上趙本山親自給他讓位,這種機會,別人求都求不來,可走紅之后,風(fēng)評兩極化,有人說他“一招鮮吃遍天”,模式單一,脫離了本山團隊,未必能走遠(yuǎn)。
小沈陽自己也看得清,他跟身邊人講:“師父能讓我火,也能讓我涼。”但他不滿足于只做公司里的“臺柱子”,他想有自己的天地。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好幾年,等到2011年,小沈陽再回到公司,發(fā)現(xiàn)周圍的氣氛早變了,新人越來越多,自己的年收入直線下滑,有人問他后悔嗎?
他只是擺擺手:“火不火,都是一陣風(fēng),這錢啊,終究不是全自己的。”
外頭的人還在猜,小沈陽和趙本山到底鬧沒鬧矛盾。其實師徒之間的賬,只能自己心里算,趙本山說公司有公司規(guī)矩,不是坑誰的錢,是合伙做事。
小沈陽也沒真鬧翻,他還是經(jīng)常回去看望師父,逢年過節(jié)送點禮,舞臺上照樣喊師父“老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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