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烏迎來大結局？澤連斯基認慫，普京被甩鍋，最大輸家浮出水面

戰場外的情況迅速發展，桌子上擺著兩個方案，一個28點，一個19點。前者要求烏克蘭放棄頓巴斯、放棄北約，并減少軍力；后者在領土和北約問題上寸土必爭。表面看來很僵持，實際上博弈更為激烈。

美俄會談后提出了28條和平框架，主要是在烏克蘭方面制度與軍隊退讓的基礎上保障俄羅斯的安全；烏方回應了19條，拒絕談及領土和北約事宜。美國國內的風向變了，特朗普公開表示不滿，并且提出了重新舉行大選。直接給基輔施加壓力——烏軍依靠西方軍援和資金，如果失去美國的支持，前線就無法繼續作戰，政治和戰場兩面夾擊。

澤連斯基連退兩步：第一，放棄北約選項，轉而尋求美歐以及伙伴國家的安全保障；第二，暗示舉行大選，把選擇權交給選民。表面看上去很實際，其實是重大的改變。北約問題是最讓俄羅斯感到憂慮的事情之一，烏克蘭方面出現松動，談判才有可能真正開始。多年來的犧牲以及民意、軍心、政治安全等方面都無法承受“劃線承認”的后果。為了不被貼上“賣國”的標簽，大選就成為了“緩沖帶”，下一任簽字，上一任背賬，風險分攤，成本延后。

歐洲方面的態度是“打到底”。英法德和烏克蘭見面，不希望俄羅斯在戰略上占便宜，也不愿意巨額援助付之東流，更害怕草草停火使沖突變成長期隱患。美國對此表示不滿。12月14日，美國牽頭在德國召集烏克蘭和歐洲多國重新商討烏克蘭問題，態度已經很明顯了：耐心用盡，方向由華盛頓來定。

烏克蘭大選必須在俄羅斯軍隊全線停火的情況下進行。俄方是否點頭未知，拒絕會被認為不愿和平，同意的話烏方是否會立刻兌現也還是個未知數。在互信幾乎為零的情況下，這就更像是試探和防火墻。最大輸家已經出現，那就是烏克蘭。數年的戰火使城市變得支離破碎，基礎設施不斷被破壞，人口外流，經濟分裂，債務沉重；領土沒有穩定下來，西方的安全承諾也難以實現；最后還要舉行大選，把重要的決定推遲，而歷史的負擔則更加沉重。

歐洲的壓力也不小，能源價格高漲、產業外遷、安全疑慮，但是話語權卻比較小；該出錢的要出錢，該供裝甲的要供裝甲，最后還是在美國為主導的談判桌上聽美國指揮。擔心的是不想“體面地輸”，更害怕一場持續不斷的沖突反復出現。由于國內選舉以及預算上的壓力，所以長線消耗成本高，短線止損又難以獲得“完勝”的敘事。因此才有了對基輔軟硬兼施的緊急召見德國會議；烏克蘭政治風云變幻，被視為警告信號。

俄方關心的安全邊界、緩沖區以及威脅減少；烏方關注主權、領土和重建資源保障。兩者的交集很小。烏退出北約符合俄羅斯一個主要關切，門縫打開；但是領土不變，俄羅斯可能會認為“勝利只差一步”，加大軍事壓力；烏克蘭可能會利用大選拖延時間、換取空間。談判將會變成心理戰、輿論戰、消耗戰三者疊加的狀態。

戰略自主不夠，又離不開美國的安全以及軍工金融供給。想不想不提，能打到什么程度，還是要看美國點頭不點頭。目前信號很明確，美國耐心有限，歐洲即便想要再升溫，也要先問問“買單者同不同意”。短期內最有可能的路徑是“暫停—大選優先”，政治成本小；軍事上俄羅斯會鞏固已經取得的優勢；輿論上各方爭奪“更希望和平”的話語權。

停火并不代表著和平。沒有公平公正而且可以執行的停火協議、安全保證、邊界劃定以及人身安全保證，沖突就會以另一種方式重演。有效的調解要兼顧各方合理的安全關切，用政治的方法來解困。

澤連斯基“連退兩步”既務實又被動，主要難題還是領土問題；歐盟不想輸，但是已經很難自主了；美國更傾向于體面收場，需要讓俄羅斯獲得核心的安全利益，烏克蘭不至于政治崩潰，歐洲可以向內部交代，但是這卻是一件困難的事情。最大的輸家就是烏克蘭了，拖的時間越長，成本就越高。